“幫我?小夥子,你的心意我們領了,可是……”
“啊……”
聽到陳二狗說幫自己袁平感覺到非常的欣慰,但是卻只能唉聲嘆氣的,還沒等到袁平說完,劉大根的一陣驚呼聲打斷了陳二狗和袁平的對話。
“劉叔,你還好吧?”
陳二狗轉過頭去,只看見劉大根整個人栽了一個跟頭,栽到了旁邊的地裡。
“哎呀,疼死我了,我的腳動不了!”
原來是剛纔溜達跟走路的時候沒有看到腳底下有顆石頭,踩上之後直接讓他摔了一跤,栽到了地裡。
但是他已經上了年齡,老胳膊老腿的。經過這樣一摔,他整個人面目慘白,陳二狗趕緊小跑着上前!
袁平也緊隨其後,見此狀況,袁平焦急的說道。
“小劉,你撐住,我現在就去找村醫!”
“啊……疼啊!”
就當袁平急急忙忙的準備朝着村子裡面跑去時,陳二狗卻一臉輕鬆的說道。
“讓我看看吧!”
看着陳二狗想要出手治療,袁平好奇的問道。
“小夥子,你懂醫術嗎?”
“呵呵……袁老師,你不相信我嗎?”
“不……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爸爸,我的二狗哥哥會的可多了,你讓他試試吧!”
就當袁平正匪夷所思之時,她的女兒袁珊從一側走了過來,並且不慌不慢的說着。
袁平內心微微一震,詫異的問道。
“女兒,你認識這個小夥子嗎!”
“咳咳,認識,當然認識!二狗哥哥說不定可以幫到他!”
袁平聽完之後抿了抿自己的嘴脣,看向了二十多歲的陳二狗,然後嘴角開始抽搐了幾下,緊張的說道。
“小夥子,那你治療他吧!”
下一刻,陳二狗便開始小心翼翼的挽着劉大跟的褲腿,嫺熟的動作和精準的判斷力,怎麼看都像一個小醫生。
“小夥子,怎麼樣?都怪我這把不中用的老骨頭”
“你先別說話,我檢查一下你的骨頭!”
話音剛落,陳二狗便又開始爲劉大根檢查。
“這裡疼不疼?”
“不疼!”
“這裡呢?”
“不疼!”
他從腳腕一直到膝蓋處,一點一點的捏着劉大根的腿,不停的詢問着。
劉大根卻看上去非常的緊張,陳二狗看見他的青筋緊繃,然後笑着說道。
“劉叔,你先不要害怕,萬事有我在呢!”
“我……”
聽完陳二狗的話之後,劉大根臉上的肌肉才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之後,陳二狗嘴角微微上揚。
“沒什麼大礙,只是骨頭錯位了一點還帶點肌肉拉傷……”
“只是骨頭錯位了一點?”
看到陳二狗把劉大幹的傷勢說的這麼輕鬆,袁平一臉震驚的發問。
“小夥子,那我是不是要動手術呀?我可不想動手術呀……”
聽到骨頭錯位之後的劉大根別提有多緊張,他的額頭立刻開始冒汗。像一個小孩一樣開始扭捏起來。
“算了,我還是叫救護車!”
袁平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即刻掏出了自己口袋裡面的手機,準備打電話。
“別打電話了,這點小事還要麻煩醫院嗎?”
“小事兒,你沒搞錯吧,這可是骨頭錯位啊!”
聽見陳二狗阻攔,袁平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就在這時,也許只有袁珊相信陳二狗,所以她緩緩的走到自己的父親跟前,輕撫了一下他父親的後背,緩緩說道。
“爸爸,二狗哥哥既然都這樣說了,那他心裡面肯定有數,也肯定有辦法治療好了劉叔,你就不要操心了,讓他放手去治療吧!”
“可是……”
“沒可是,你就相信一次二狗哥哥嘛!”
看見袁珊都在替自己說好話,陳二狗這是冷笑一聲,淡淡的說道。
“袁老師,不讓劉叔去醫院是因爲我不想讓他去糟蹋錢。劉叔都這麼大年紀了,到了醫院之後纔要掛號就診,她經不起這麼折騰。”
“然而我略懂一些醫術,你就讓我試一試吧!”
聽到陳二狗處處都在爲自己着想,疼痛難忍的劉大根咬着牙齒。
“袁老師,小夥子說的在理呀,我都這把老骨頭了,要是去了醫院,就得有家裡人去來照顧,我不想給家裡添麻煩了……”
“那……那好吧!”
聽完劉大根的話之後,袁平仔細的斟酌了一番,無奈之下,只好妥協。
“小夥子,你就放手治吧!別害怕!”
“呵呵……放心吧!你只需要忍耐幾秒就行!”
陳二狗話音剛落,劉大根便讓袁平給自己取來了一個毛巾,他將毛巾緊緊的塞在了自己的嘴裡。
陳二狗出手之時,劉大跟雙手緊緊的抓着地。
“劉叔,你看那是啥?”
只見陳二狗嫺熟的將手放在了劉大根的腳腕處,故意的吸引了一下劉大根的注意力,用力一扭!
“啊……”
“唉噓……好了!”
不到三秒的時間,劉大根的呼吸即刻變得急促了起來。
臉上的汗也是下雨一樣的往下滴落……
“小夥子,完事了嗎!”
“完了啊!”
“你試着活動一下你的腳腕吧!”
操作完成之後的陳二狗立刻站起了身子,袁珊也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只見劉大根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自己的腳腕,小心翼翼的在活動着。
“咦……真的不疼了呀,能動了!”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現在起來之後就可以走路了!”
看見劉大根的臉上竟然笑了起來,袁平的內心別提有多震驚了……
“小夥子啊,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好的醫術?”
“哈哈,我就是一個農民罷了,平常沒事兒看看書,學習學習骨科方面的知識。”
陳二狗說話的同時臉上也是帶着微笑。下一刻只見袁珊拉扯着陳二狗的衣服,嬉皮笑臉的說道。
“二狗哥哥,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嘻嘻,哥哥厲害的地方可多着呢,慢慢發現吧!”
聽到陳二狗這樣說,袁珊的臉頰一下子紅通通的。在場的除了他和陳二狗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在帳篷裡呆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