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主動的雙手圈住了鄭狗蛋的脖子,她的小嘴朝着鄭狗蛋親吻了上去。
房間之外那等待的人已經是被鄭狗蛋給忘記了,此刻,他與張小花親吻的那是天昏地暗的。他也想不到,那外面等着他的,可是新郎官呀。
門口,火炎看着火苗道:“你覺得這個男的怎麼樣?”“什麼怎麼樣?”火苗故作茫然的問道。
“我是你親哥哥,所以,你不用跟我鼓搗這些個心眼子。我直接就是問你了,你覺得這個男的怎麼樣,你就直接回答我答案就行了。”火炎說道。
“哥,你該不是看上他了吧?”火苗看着火炎那表情,頓時就開口說道:“哥,我醜話說在前面哈,你看上任何的人,那都是可以有的。但是,你要是看上他了,那是絕對絕對不能有的。”
“你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火炎狐疑問道。
“額......”火苗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如果是問自己,是不是看上了鄭狗蛋,這個答案自己也回答不出來。反正,不會厭惡就是了。如果問自己在意不在意,自己的哥哥不是直男,並且看上了鄭狗蛋行不行,這兩點,一點都不行。
“其一,哥你別噁心了,你必須是直男。其二,哥你不能看上他,沒有任何原因,就是不能看上。”火苗說道。
“哎喲。”火炎推了火苗一下下說道:“我這看上誰了,你這當妹妹的還想管一把是怎樣?你要分清楚,我是你的老大,你只是我的妹妹而已。你是妹妹,是妹妹。”
“老孃我看上了,怎麼地。”火苗道。
“額。”火炎想了想說道:“既然你都看上了,我又是作爲你哥哥的存在,我要是不讓着你,那全然就是說不過去的事情。好吧,我讓給你了,他是你的了。”
“額”火苗現在是想後悔都後悔不了了。她已經是嘴巴一快,直接就是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去了。現在,她這就是小想法曝光的節奏了。
一道身影,顯現到了兩位兄妹的面前。
“哈嘍,兩位找茬的。”鄭狗蛋顯現在了火家兄妹的面前。他覺得,這氣氛有點不對勁呀。當妹妹的,那是小臉通紅,猶如是被安排了相親一般。這當哥哥的,那是一臉曖昧的笑容,特別是看見了自己以後,這笑容就更爲的曖昧了。
鄭狗蛋怎麼看都覺得,這中間就像是看着有陰謀的節奏。
“介個,小兄弟呀。你們家有幾口人呀,你們家住在哪裡呀,你們家有沒有族譜呀。”火炎看着這個狗蛋問道。
“和你有毛關係?你腦子沒問題吧?”鄭狗蛋看着火炎狐疑問道。
“哎喲,這麼大的一點村子,問你幾個問題你還保密。你覺得,就算是你保密,那些個村民還得是幫你保密麼?”火炎說道。
“其實,這不是什麼保密的問道。”鄭狗蛋不以爲意的表情說道:“這純粹就是一個俺將你們倆放在眼裡沒有放在眼裡的問題。俺覺得吧,沒有必要跟你倆太熟絡,你倆問的問題,俺一律都是那一個反問句,這跟你有個毛關係?”
“額。”火炎看出來了,鄭狗蛋是一個很拽b的人呀。對方,此刻那已經是將拽b給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了。
“你們到底還有事沒事?沒事俺就回去睡覺去了。”鄭狗蛋道。
“去吧,去吧,困了就回去睡覺吧。我們這邊那就不好意思的叨擾你了。一定是要睡着喲。”火炎看着鄭狗蛋道。
現在,鄭狗蛋那是怎麼看,他都覺得火炎和火苗好像是有着不老少的秘密一般的。那眼神,那給人的感覺,這就是兩個陰謀家的說。他是這麼認爲的。
鄭狗蛋沒有太在意這兩個噁心的人,他直接就是轉身選擇離去了。
夜晚,張家村的夜晚。
今天,張家村迎來了兩位客人。一個,那是肖啓寶,一個,那是他爹肖武奈。主要是鄭狗蛋說了夜晚,那麼,肖武奈就只好是夜晚才帶着自己的兒子來了。白天,全然不敢來的節奏。起碼,在兒子徹底的好了之前,他是絕對絕對不敢惹乎鄭狗蛋的。
衛生所。
“一對王。”鄭狗蛋將兩張牌丟了出去,隨即,他拍着巴掌道:“偶也,偶也,翻倍了。一個人兩塊錢。”
三位打牌的人,鄭狗蛋,京城霧外帶上張大塊。
京城霧那是壓根就沒地方去,張大塊那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去面對李春華。這也就造成了三個人的格局。當然,一個人可以自娛自樂,兩個人可以拖拉機,三個人撲克牌,四個人麻將,五個人那可以是隨時有人下場那種格局的麻將。
“不知不覺俺贏了你們這麼多錢呀。”鄭狗蛋看着面前的上百塊錢,他樂了。基本上,這錢都是從京城霧那裡出來的,甚至於,他還不知道京城霧那裡還有着多少錢。
“小錢,小錢,我們打牌的,那主要的就是心性。嗯嗯,就是如此了。”京城霧擺了擺手不以爲意的說道。
“對的,一點點小錢而已。”鄭狗蛋點了點頭說道:“要不,以後俺們每天都來吧?”
鄭狗蛋提議的時候,那是很賤婢的朝着張大塊卡巴了一下眼睛。
“俺每天都有空。”張大塊點頭。眼神,他看懂了。那無非就是將這個合夥的事情幹下去,並且,還將這個合夥的事情幹到底。他這邊,那是一點的反對意見都沒有。
“狗蛋!”京城霧一頭黑線的說道:“這個事情是這麼說哈。你總是戳着我們三個人,那也沒有多大的意思。這樣子,我帶着你們去賭場玩吧?在那裡,贏的都是大錢。”
“賭場在哪?”鄭狗蛋狐疑問道。
“肖家村就有呀。”京城霧道。
“我去,你對俺們這一片到底是有多熟悉哇。”鄭狗蛋頓時就愕然了。就肖家村有賭場的這個事情,他都全然的不知道。他狐疑了,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事情要這麼說,沒錢用了,我們又好吃懶做怎麼辦?”京城霧看着鄭狗蛋道:“那唯一的辦法,可不就是嗯,你懂的。”
“俺不懂啊。”鄭狗蛋雙手一攤。他心說了,現在的人的都是這麼的自信哈。說話說了一半,然後來一句你懂的。他轉念一想,自以爲是的人,那肯定是點點頭,愛面子嘛,不懂那也是裝懂的一個節奏。就是如此了。
“好吧,那我直接說了。”京城霧說道:“想哈,如果說沒有錢用了,但是又想有錢用?那怎麼辦?除了寫小說也就只有是賭場可以來快錢了。寫小說,那玩意也是月結算的,雖然說是屬於一個懶人的工作,但是,那也得投資電腦和鍵盤。而,賭博絕對是懶人之中的懶人的工作。”
“狗蛋,別聽這個b瞎白活。曾經人家拉着俺去玩,然後,第一次俺贏了一千多。第二次開始,輸了三百,第三次,五百,第四次俺直接輸了一千多。換言之,俺還倒貼了接近一千塊錢輸進去了。一開始,俺以爲是倒血黴了。其實,後來俺才知道,原來這是中間有內幕的節奏。俺們這些人,全然就是被坑的節奏。”張大塊說道。
“十賭九騙,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那麼,到底是你騙我,還是我騙你。這個事情那就是又得說了對不對。”京城霧看着鄭狗蛋笑了笑道:“爲什麼我們要做那個被騙的?憑藉我的手藝,完全是可以做那個騙人的。難道我會告訴對方,我看守所的兄弟做的買賣就是賭具的銷售麼?並且銷售的都是有問題的賭具。”
“額。”鄭狗蛋不得不承認,對方所說的是有道理的。
“你怎麼保證你被騙反而是可以騙到對方的錢?”張大塊問出了事情的關鍵。
“針對於這些個賺昧良心錢的人,我有兩種方式。其一,那是找釘子。那些個街上的無業遊民,我給他們一千塊錢上賭場去晃盪。第一天,隨意的玩,玩完了以後我們二一添作五。第二次他去不去,那是他的事情。我呢,一次換一個新面孔。”京城霧道。
“那還有一種辦法呢?”鄭狗蛋問道。
“還有一種辦法那相對於而言操做起來簡單一點,他們不是買的都是有問題的賭具麼?這些東西在那些個地方有問題,應該是如何的來破解,我全權都是知道的。那麼,針對於這些個東西來鼓搗出來一個應對方案,不難。”京城霧道。
“俺覺得就算是有如此好的事情,你也應該是悶聲發大財,絕對是不會告訴俺們的。”張大塊說道。
“贊同加一。”鄭狗蛋點頭。
“狗蛋,你不拿着我當哥們,我拿着你當恩人呀。在這裡,吃你的,住你的,你也壓根不提錢的事情。那麼,有這種利用別人之手來報答你的時候,我全然是不以爲意的。”京城霧說道。
“額....”鄭狗蛋想了想,點頭說道:“那好吧,俺明白了。”
“那你到底去不去?”京城霧看着鄭狗蛋問道。
“額,這種好事情還能少的了俺麼?”鄭狗蛋不以爲意道。
“狗蛋,這個賭場都是十點鐘纔開始,現在才八點半。要不,我們去幹一點有意義的事情吧?”京城霧道。
京城霧一直有一個想法,他是一個大城市的人,肯定不來農村晃盪。但是,既然是來了,那自然是要做一翻的作爲對不對?
來到農村,這還能是存在什麼作爲?偷個看呀啥啥啥的,這些對於京城霧而言,那可是在城市之中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個呀。
“你想幹松蘑?”鄭狗蛋一臉狐疑的神色看着京城霧問道。
“你想哈,在這個小小的農村之中,我們幹一點什麼不行呀。比如說,這大夜晚的,大家都開始洗澡澡準備幹羞羞事的一個時候。”京城霧一臉曖昧的笑容看着鄭狗蛋道。
“我去,打住!”鄭狗蛋雙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說道:“你這思想夠前衛的呀?俺都沒有說要去偷看別人洗澡,你都想到了?你不會是來農村就是爲了這個吧?”
“誰說偷看洗澡呀。我說的是,偷聽人家的小情話。”京城霧道。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