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臨檢。”大廳的歌曲聲音被關閉,就剩下了警察的大喝聲。隨即,一位一位的警察衝入到了酒吧之中,朝着酒吧周邊的那些個包間,有目的性的就衝了過去。
砰,砰,砰,一扇一扇的大門被踹開,這裡面,兩道兩道的身影正在做着羞羞的事情。羞羞,有輕有重了。輕的,那是纔剛剛開始聊聊天,也有那是剛剛準備幹啥。重的,那是此刻正在幹,一臉愕然的看着警察。違背道德倫理的,那是3p,一龍二鳳,兩龍一鳳啥的。這些個人,全部都被抓起來了。
砰的一聲。鄭狗蛋的大門也被踹開了。
“什麼節奏?”鄭狗蛋此刻有點愕然。他這邊剛剛發展到已經是將筱合合給弄得昏了頭了,就差是毫無抵擋的扒褲子,然後長槍直入了。這麼一個時候,大門竟然是被撞擊開了,並且一位身穿着人民警察服飾的男子就站立於在他的面前了。
“掃黃的節奏。”警察看着鄭狗蛋二人道:“男的,自覺將身份證拿出來,女的,不用拿身份證了,直接跟着我走。”
“憑毛老孃就跟着你走了?那你要是對老孃幹壞事情呢?”筱合合紅着臉說道。她的確也是烏鴉心的去想過,要是出現了什麼情況打斷了她們的羞羞,折磨折磨鄭狗蛋也挺好。但是,現在出現的這麼一個情況她就有點不願意了。這可是掃黃呀。
“騷女。我一個人民公安可以對你做什麼壞事情?你想太多了吧。再者說了,就算是按照你的思路來想。你都已經是這麼一個德行了,壞事情還能夠是壞到哪裡去呢?”警察笑了笑道。
“我這個德行?我什麼德行了?”筱合合都蒙圈了。她此刻完全是聽不懂警察正在說什麼。她覺得,倆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對話不是一種語言。
“你自己都懂的話,還非要是讓我說的那麼清楚這是幹嘛呢?你說對不對?”警察看着筱合合道。
“不對,我懂什麼了?”筱合合是越聽越愕然了。頓時,她就將愕然的目光看向了鄭狗蛋。她覺得,對方都博學多才的讀古書了,應該是聽得懂這個男子的語言吧。
“別看俺,俺鄉巴佬,聽不懂鎮上人的大學問。”鄭狗蛋擺了擺手。
“哎喲....出入這個場所的都是鄉巴佬。然後在這個場所之中那個啥的,全部都是裝作是鎮上人的鄉下妞,我想,你們懂的哈。”警察打着啞謎說道。
“我現在總算是聽明白了,你這是當我是小姐呀。”筱合合頓時笑了。自己一個城裡來的姑娘,自己還是個村官,竟然是被對方當做成爲了小姐?這讓自己作何感想。首先,自己是城裡來的,就算是真的有小姐,也不會是從城裡來的對不對。
“哎喲喂,你這可不就是這個身份麼,你還需要是現在才聽明白麼?你這是跟我打什麼啞謎呢?”民警瞥了筱合合一眼說道。
“你的這種眼神是非常的埋汰我是麼?”筱合合此刻都是快氣瘋了。
“我也不需要尊重你,對不對?”民警淡淡然說道。
“老公,民警欺負我。”筱合合衝着鄭狗蛋道。
“別介。你這叫了一聲老公了,然後我就得是當做你是正經人是麼?你的身份,那是擺着在這裡了。”民警不屑的一個表情看着筱合合道。
筱合合現在算是看出來了,不管怎麼地,自己的這個身份算是坐實了。
“我是村官。”筱合合說道。
“村官?誰作證?”民警問道。
筱合合剛準備是開口說話,她看見前方有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心說了,這不是夢裡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功夫麼?頓時,她就指着前方一道身影說道:“他可以作證,他是我們村子的村長。”
“他是不是你們村子的村長,我就不知道。現在他的身份,那是嫖娼的男子一員。所以,他都自身難保了,證詞沒有絲毫的可信度,那就更是不可能給你作證了。”民警撇頭看了被銬着的男子一眼說道。
筱合合轉過頭,她將目光看向了鄭狗蛋。
“俺給她作證。她是李家村的村官。”鄭狗蛋開口說道。
“你也是嫖娼嫌疑人,你自己都沒有洗乾淨,再者說了,就算是你將自己洗乾淨了也無法給同案的她作證。”民警按照法律來說話。
“等於說,現在誰誰都是無法跟我作證了,你是這個意思吧?”筱合合看着民警。
“嗯,差不多是這麼一個意思。畢竟你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之中被我正巧踹門遇見的。就算是你真的是村官,我也只能給你定論爲是來賺外快的村官。”民警點頭。
筱合合再一次的轉頭看着鄭狗蛋。她心說了,你看看你帶我來的地方。你看看這是個什麼地方。現在好了吧,直接就是被掃黃了吧。
“那俺們現在怎麼辦?”鄭狗蛋看着民警。
“簡單。”民警想了想說道:“首先我要排查清楚你是不是嫖客,如果是的話,保釋金五千,如果不是的話,直接釋放。至於這位女士,不用排查了,直接跟着我們走就可以了。這家酒吧會爲所有工作人員保釋的。”
“我要是跟他們走了,那就正兒八經的是成了小姐了。你願意你的女朋友變成小姐呀。”筱合合抓着鄭狗蛋的手腕。
“難道說俺現在出手將所有的警察給定住麼?這可是襲警呀姐姐,嚴重的話是要被槍斃的。躲在鄉下都沒用的,都會抓來的。”鄭狗蛋道。
“.....”筱合合無言以對。
鄭狗蛋衆人就這麼的被帶着到了警察局。
滿是大老爺們的房間,鄭狗蛋也是被關押着在了這裡。
“小子,你是犯什麼事進來的?”一位男子來到了鄭狗蛋的面前,他開口問道。
“誤抓。”鄭狗蛋如實說道。
“誤抓?我們這裡十個有十個全部都是誤抓。我們這些個被抓進來的人,其實都是無罪的。”一個大光頭他笑了一下站起身來看着鄭狗蛋問道:“請問你被誤抓的罪名是什麼?”
“這和你有關係麼?”鄭狗蛋瞥了對方一眼。
“哎喲,哎喲喲。”光頭樂了。他右拳緊握豎立起來說道:“你看看,跟它有關係麼?”
“沒關係。”鄭狗蛋搖了搖頭。
“你小子特麼的就是不知道死活是吧?分不清楚好賴是吧?非要是跟我嗆茬是吧?”光頭邁步就朝着鄭狗蛋走了過來,那一步一步,猶如是踩在了鄭狗蛋的胸口之上一般。
鄭狗蛋搖頭笑了笑,對於對方的這種裝b行爲,他實在是不怎麼放着在眼裡。
“你還笑?輕蔑的笑?看不起我的笑?”說着,光頭依然是來到了鄭狗蛋的面前,那揚起的右拳直接就是朝着鄭狗蛋砸了過來。
鄭狗蛋承認,對方的速度,那的確是還可以。如果說是換了曾經的自己吧,看着對方的這個塊頭就服軟了。但是,換做是現在的自己,完全是可以用真氣對付對方。
鄭狗蛋右手食指和中指突出,朝着對方的胸口就點了過去。
光頭笑了。他心說了,你當你自己是令狐沖呢還是一指禪呢?或者是葵花點穴手?
砰的一聲悶響聲,鄭狗蛋的手指頭點着在了光頭的身上。他的拳頭距離鄭狗蛋的眉心,只差一釐米,但是,這個變成了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這個距離,永遠都到不了了。
“嘶........”光頭倒吸一口涼氣。他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力道在驟然之間消失一空,他的身上從胸口開始就猶如是觸電了的感覺一般。酥麻麻的,他完全是想動都無法動彈一下了。
鄭狗蛋滿意的點了點頭。利用真氣流動到手指頭然後打入到對方的穴位之中,進行一種阻塞穴位而達到讓對方死機的地步,這只是存在於等待實踐之中。可以理解爲,此刻,鄭狗蛋是剛剛的使用出來。但是,他成功了。
看守所之中的衆人看着鄭狗蛋,看着光頭,現在,大家不知道應該有什麼動靜了。
“哎喲,哎喲。”光頭叫嚷了起來。一開始,那只是酥麻,現在,已經是轉變成爲了刺疼。一下一下的刺疼猶如是一根一根紮在了胸口之上的針一般,並且這個針還肯定不是銀針。
“你就好好的哎喲吧,小爺俺累了,俺要睡了。”鄭狗蛋朝着一邊的一個空牀位走了過去。
大家,很自覺地是給鄭狗蛋讓開了一條道路,沒有一個人敢阻礙到鄭狗蛋的步伐。
“老大,您沒事吧。”鄭狗蛋走了以後,一位男子纔敢來到了光頭佬的面前。
“事情大了。我的胸口猶如是一根一根的繡花針刺入進去了一般,特麼的這是特別疼的說。”光頭說道。
“額,您看這個,我們是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麼?”男子狐疑的問道。
“既然是出自於那個小子的手筆,那麼,你們就什麼都幫不上忙。還得是那個小子來。”光頭將目光看向了正在整理牀鋪的鄭狗蛋。他自己都覺得,這似乎是不現實的事情。他這邊也屬於是將鄭狗蛋給得罪了,那麼,鄭狗蛋還能是讓他不疼?
“老大,我們沒有這個能耐呀。”男子看着光頭道。
“我知道你們沒有這個能耐。”光頭想了想說道:“叫老三,老四,老五上廁所。針對於這個詭異的傢伙,我特麼的要開會。”
“額,好的。”男子頓時就朝着一邊走了過去。
廁所,這是看守所裡面密謀或者實施任何的壞事情的地方。比如說是要解決私人恩怨呀,密謀鬥毆呀,藏東西呀,全部都是廁所。此刻,幾位男子就在這裡聽着光頭的吩咐。
“我是這樣想的。這個小子不是很簡單,有點個武林高手的意思。那麼,這樣子。一會,我們趁着她睡着的時候一起蜂擁而上。我就不相信了,這小子還能是一次性將我們大家都給防住了?只要有一個人攻擊在這小子的身上,其餘的攻擊那就是接踵而至。當這小子被打得失去戰鬥力的時候,這個事情,可以算作是完結了。”光頭說道。
“老大吩咐,我們照辦就是了。”一位男子開口,其餘的男子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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