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村長拿着藤條看着錢多。
“你想幹松蘑。”錢多看着錢村長掙扎了起來。他有着一種出了虎穴又近了狼窩的趕腳。並且,這狼窩之中的這隻狼還是一雙綠油油的目光看着他。
“不幹什麼,做個試驗。”錢村長笑了笑,揚起藤條朝着錢多的臉頰就抽打了上去。
錢寬和錢言子頓時就是閉上了眼睛。此刻的畫面對於他們而言,那簡直就是不忍直視。
啪,啪,啪,藤條那幾下子抽打在了錢多的臉頰之上。可以看得很清楚的,錢多的臉頰頓時就腫了起來。這個情況跟剛纔的李柳芒那是一個樣的。
“銀針這種專業的東西,沒有呀。”打完人的錢村長來到了辦公桌之處,他犯難了。抽屜之中,他鼓搗來,鼓搗去的。最後,也就只是找出來了幾根繡花針而已。
“沒有別的,也就只有這個了。”錢村長拿着繡花針喃喃道。
“我勒個去呀,你到底是要幹松蘑?”錢多頓時就掙扎了起來。他心裡已經是恐慌到了極點,他恐懼的想着,村長這素要找老子算賬呀。
“只是做做試驗而已。”村長驟然之間出手,一根銀針扎入道了錢多的臉頰之上。鮮血,頓時就從錢多的臉頰之上流淌了下來。
錢多此刻都快哭了。他心說了,你就算是要刺下來,那也得是先將銀針給消毒呀。乾淨麼這個?怎麼看着連鐵鏽都有呢?這是個什麼節奏?並且,現在還捏着銀針轉呀轉的,這是個什麼意思?是怕俺疼的不夠,所以就轉呀轉的讓俺疼的多一點是麼?
“果然,這個傢伙有兩下子。”錢村長喃喃着。現在,他已經是屬於在了一種實驗做完了的節奏之中。他看着錢多狐疑問道:“你怎麼還被捆着?”
錢多心說了,你不幫俺解開,當然俺就是被捆着了。
錢多三人被鬆綁,他們認爲,這是沒有事情了。總算是可以回去,總算是可以壓壓驚了。
“對了,你們爲什麼要惹乎對方?說出一個理由來。”錢村長衝着錢多三人問道。
錢多算是看出來了,這是躲都躲不過去的一個節奏了。他搖了搖頭,只好是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錢村長從頭聽到尾。他擺了擺手道:“好了,你們可以退下了。”
“額,沒事情了麼?”錢多此刻都愣住了。
“你很想有事情麼?”錢村長看着錢多問道。
“額,額,沒事情就好,沒事情就好。”錢多趕忙是招呼着哥倆,然後,離開了。
與此同時,一輛小巴車那正是行駛到鎮上的途中。
“狗蛋。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要感謝你的。俺請你吃飯,一定賞光啊。”李廣棍笑看着鄭狗蛋道。
“既然是這樣的話,俺恭敬不如從命了。”鄭狗蛋笑了笑。他當然是不知道的,一會,李廣棍可是要帶着他去風月場所去。人家那可不知道他是跟李家村的村官有關係的。
鎮上,到了。此刻,臨近中午。
鎮上唯一最大的一家館子,李家村的小巴車駛來到了這裡。
雖然說沒有到中午,但是館子門口已經是停滿了車了。看得出來,這些車子都是來吃飯的主人停的。便宜到自行車,貴到拖拉機和小轎車,真可謂是車子都來了一個全面了。
停車位,還有最後一個。小巴車那是卡了半天,都硬是沒有卡入到停車位之中去。主要,停車位太狹窄了。小巴車想要卡進去,那需要司機有着相當嫺熟的一個技術。
“你到底能不能行呀,停個車你停了五分鐘了吧?”李廣棍有點急不可耐的衝着司機道。
“俺,俺....”司機心說了,你不開車你不理解俺的苦衷呀。就這麼一個夾縫,你來試試?左邊是個拖拉機,刮上去了咱車倒黴。右邊是個桑塔納,刮上去了咱錢倒黴。
“李村長,要是你信得過俺的話,俺來。”鄭狗蛋來到了主駕駛之處。
“狗蛋你也會開車?”李廣棍笑看着鄭狗蛋問道。他心說了,說開車,俺這邊的人還不是會。現在存在的問題,那並不是會不會開車。而是需要將車子停入進去的地方,是一條狹窄的停車道,不好相與。
“俺開車技術還可以。給俺試兩把?”鄭狗蛋看着李廣棍。
“行,那你就下來給狗蛋鼓搗兩下。”李廣棍衝着主駕駛頓時下令道。
“額。”司機下來了。他心說了,也好,也好,老子看不見,老子心裡不煩。要是車子將哪裡給撞了,要是車子被哪裡給颳了,這就徹底的是沒有老子一毛錢的事情了。到時候,只要是不找老子,怎麼都行。
鄭狗蛋上了車以後,腳踩油門,倒車打方向盤。掛檔前進,踩油門打方向盤。隨即,車子直接就是卡入到了停車位之中。從他上車到車子順利的進入到停車位,從頭到尾,那是不超過一分鐘的時間。並且,碰都沒有與旁邊碰到過一下。
李廣棍看着鄭狗蛋神色有點小怪異。司機看着鄭狗蛋已經是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一道身影出現在了小巴車的車頭,他來到了駕駛室的車窗拍打着說道:“特麼的怎麼開車的?你將我車子給颳了你知道麼?”
鄭狗蛋將車窗放了下來,他看着對方問道:“你車子是哪一輛?”
“就這一輛。”男子指着靠近駕駛室一邊的一輛桑塔納說道:“因爲你的倒車行爲太操蛋了,最後一把將我的車子給颳了。”
“那刮傷在哪?俺沒有看見呀。”鄭狗蛋道。
李廣棍也狐疑不已。對方要說是前幾把刮的,那也就算了。對方點名道姓的說是最後一把刮的。最後一把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也沒有刮呀。
“內傷。”男子說道。
鄭狗蛋點了點頭,他算是看出來了,對方這是找事來的。估計是看着他們停車的水平太差勁了,然後就隨便過來找個理由扼錢,反正覺得他們是鄉巴佬好欺負。
“既然是內傷的話,那就自我內部消化就好了。”鄭狗蛋擺了擺手。
“你特麼的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說話的麼?”男子指着鄭狗蛋道:“有種,你給老子下來。來來來,你下來。”
“下來就下來。”鄭狗蛋左手放着在了門把之上,用力一推。
砰的一聲,男子胸口被砸了一下,他退了兩步才止住了自己的身形。
鄭狗蛋蹦下了小巴車。
“你先動手的是不?”男子指着鄭狗蛋。他這叫一個氣呀,自己這邊還沒動手呢,對方那邊先動手了。
“俺動手了麼?俺手上有你身上衣服的纖維了麼?俺跟你說,抓賊要拿髒,抓姦要有雙。你這樣子,可不行。”鄭狗蛋搖了搖頭。
“你.....”男子指着鄭狗蛋一陣的氣悶。他身手摸向了自己的後腰之處,下一秒鐘的時候,一把彈簧刀出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他按動一下,刷,彈簧刀直接就是彈了出來。
鄭狗蛋搖了搖頭。破刀子呢,那的確是對他有威脅力。但是,對方得傷害得到他呀。如果說是整對方的話,真氣都不需要,銀針就可以整的對方沒有脾氣了。
“我去!”男子緊握着匕首朝着鄭狗蛋就刺了過來。
鄭狗蛋搖了搖頭,一個側身,躲避了過去。他的右腿成了鉤狀就伸了出去。結果,可想而知。只聽砰的一聲響,男子的腦袋撞擊在了小巴車之上。茲拉一聲,那匕首自然也是在小巴車之上劃拉了一下。
“你完了,俺的車被你給劃了,賠錢。”鄭狗蛋衝着男子說道。
男子搖晃了一下腦袋,企圖是將那些個圍繞着自己的小星星給搖晃掉。
“不賠錢?”鄭狗蛋直接就理解爲男子的搖頭那就是不賠錢。當即,他就說道:“你不賠錢,那可由不得你了。”
鄭狗蛋捏着一根銀針,朝着男子的脖子之上就刺了上去。
嘶.......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刻,他就覺得是有一個女鬼的一雙手正在他的脖子上面抓着一般。那種陰森森,那種冰冷冷的感覺頓時就讓他抓狂。
“先生,先生,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談,你先將我脖子上面的問題給解決了喂。”男子雙手抓着脖子衝着鄭狗蛋道。
“俺的車子被劃拉了,你說吧,你賠錢不賠錢。你說吧,賠錢你賠多少。”鄭狗蛋看着男子問道。
“賠錢,賠錢,我賠給你一千塊錢。”男子說道。
鄭狗蛋搖了搖頭。二三十個人,吃頓飯就得是一千塊錢了。他就不相信了,噴個漆能夠?
其實,鄭狗蛋理解的噴漆那是有點太貴了一點,噴漆也分高低檔的。最低檔的噴漆一次甚至於幾十塊錢而已,高檔的那好幾萬的都有。普通的嘛,二百塊錢左右就行了。類似於大巴車這種,一百五的樣子足夠了。
“三千,我賠償三千。”男子都快哭了,他說道:“你快點是將我脖子上面的情況給搞定吧,我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
男子爲了表示誠意,頓時就從身上拿出了錢包,抽出所有的錢就遞給了鄭狗蛋。
鄭狗蛋將錢給收了過來,他將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嘴邊張嘴就吐了一口唾沫。隨即就開始書錢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兒八經的就是三千。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的話,那麼,俺就幫你鼓搗鼓搗。”鄭狗蛋伸出手,隨意的就將銀針給取了下來。
隨即,鄭狗蛋將三千塊錢遞給了車上的李廣棍道:“村長,這是賠償款。”
“這怎麼好意思呢。要不,你拿着吧。”李廣棍不好意思收這個錢。
“村長,這是人家賠償給你的。”鄭狗蛋將錢塞入到了李廣棍的手心之中。
“你就將銀針拔下來就好了?”男子看着鄭狗蛋。他覺得,吃虧了。要是這麼簡單的話,他自己拔就行了呀。
“可不就是那麼簡單麼?”鄭狗蛋不以爲意的看了男子一眼,隨即,他隨着李家軍朝着飯館走去。
“好小子,這件事情沒完。”男子的一雙眸子,射出了兩道精光。他看着鄭狗蛋衆人進入到了飯館之中,看着對方坐下他才帶着怨恨的情緒離去。他心說了,老子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