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講,楚某。今天的這事,你就是在坑我。你明知道那他媽是一塊石頭,你就是不叫醒我。我不管,你給我看病,把我下面弄好了,我給你當牛做馬!”胡澈撿起衣服跑到楚某身邊。
“兩個男子之間對話,能不能先穿上衣服。你這光着屁股在這裡威脅我,算怎麼回事?”楚某努力憋着笑意,大聲的訓斥胡澈。
“這玩意還有救嗎?”胡澈指了指下面。
“那我不知道,你學完了第一洞天自然就知道了!”楚某一把拉住要跑回第一洞天的胡澈。“這裡應該是你最感興趣的了。”楚某把胡澈的腦袋硬生生的掰了過來,然後又把他的眼皮給撐開了。
“別讓我看,別讓我看。我已經沒了最摯愛的‘弟弟’,不要在勾引我了。臥槽,臥槽,臥槽!這......”胡澈看着密密麻麻的壁畫,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這是十八洞天第四天,武轉乾坤!”即使以楚某現在的心境站在這裡,也難免熱血沸騰的想過去打上一架。這裡是自己和自己的對戰。
“劍道篇,槍道篇,刀道篇......這麼多的兵器對戰,完美!我還是先從劍道篇開始吧。我......”胡澈再次被楚某拎了出去。此刻,他幾乎就要壓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了。
“等我給你介紹完了,隨便你怎麼學。我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從第一洞天開始學。畢竟,你下面的那個東西還受着傷呢,你說的對不對?”楚某提醒了胡澈。胡澈立刻清醒了過來,那件事情關係到他後半輩子的幸福。
十八洞天第五天,尋龍分金!
十八洞天第六天,觀天摘月!
十八洞天第七天,謀轉星移!
十八洞天第八天,陰陽共濟!
直到楚某帶着胡澈走過第十八洞天,胡澈才明白了自己到底和那個傢伙有多大的差距。
“我有個問題,兄弟。”胡澈看向楚某。
“是想知道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神奇的東西對吧?”這和楚某當初的疑問是一樣的,但是他無法解答。他只知道自己拼了命的闖了進來,又拼了命的衝了出去。“這是一個迷啊!”
“我贊同你的說法。走吧!”胡澈完全無語,送給楚某一個大大的白眼。
兩人回到了石室裡面,小花已經睡着了,呼嚕聲震的整間石室不停地落下碎石。
“兄弟,你說小花是男的還是女的?哦,不對,是雄的還是雌的?”胡澈把頭趴在地面上,想一觀究竟,這貨完全不在乎一旁的那堆坨坨,就那麼趴在地上。
“你往哪兒看呢?是在洞天裡受了刺激了吧,怎麼對小花還有想法?”楚某拉了一下胡澈的腿。胡澈失去重心一頭扎進了小花的坨坨里面。
“噗~噗~噗~我覺得是雌的!”胡澈十分自信。
“怎麼看出來的?”楚某詫異。
“它的坨坨有股子香味。能有香味的,甭管是什麼物種,一般都是母的。”
“也許吧!晚飯還吃嗎?”楚某覺得胡澈應該不餓了。
“那肯定得吃啊,這玩意又吃不飽!呸!這玩意又不能吃!”胡澈跑的飛快回到了小院裡,也不管院子裡掛着的刷子是幹什麼用的,拿起來就跑到水池邊開始刷牙去了。
蔣武拎着幾雙鞋子走了出來,他把鞋子放在一邊,端出來兩隻木盆。“誒?鞋刷子呢?我記得先前還在這裡放着呢!怎麼不見了,奇怪!”
胡澈正在刷牙,聽到這話,他把刷子從嘴裡拿了出來。
“我就說呢,這刷子怎麼還能丟了。這不是......”蔣武有點後悔從胡澈的嘴裡搶回來刷子了。
“你給我站住!”胡澈氣的追着蔣武就打!
“不是我的錯啊,胡老大!你別追了,別追了。我又沒把刷子塞進你的嘴裡,你講不講理!臥槽,這麼狠!救命啊,救命啊!”
砰!蔣武對着楚某撞了個滿懷,他就像個猴子一樣瞬間爬到了楚某的身上。
“行了,趕緊吃點東西去吧。你那個問題再不治療,估計就廢了。”胡澈像是觸了電一樣,抖了抖頭,“唰”的一聲消失不見了。
“公子,胡老大得病了?”蔣武還掛在楚某身上,像個樹懶。“什麼病啊,會不會是傷到了腦袋了?我說最近胡老大總是神經兮兮的,難怪,難怪!”
“你能不能先下來?”楚某轉頭看向背上的蔣武。蔣武不敢再掛着了,規規矩矩的站到楚某身旁。“也不是什麼大病,無非就是以後尿尿會疼點,不能生育啥的。其他的,倒也沒什麼。”
楚某邊說邊走回了小院,剩下蔣武在後面還在回味。“嗯,看來確實不是什麼大病。尿尿會疼,不能生育!尿尿會疼,不能生育?啥?我滴天吶!這還叫不是什麼大病?公子,誒,公子,我覺得你還是救救胡老大啊,公子!”蔣武還是很關心胡澈的,一路小跑追着楚某回了院子裡。
在美食方面,楚某確實能夠稱得上是一位祖師爺級別的。他把牧場裡養的野山雞拎回來兩隻,燒了開水,退了雞毛。然後,他把雞胸裡面的東西全部扣掉了。
天菊將採回來的野生鹿角和野山菌洗乾淨了,然後放進了雞肚子裡。楚某拿過來那隻雞,又放進去了自制的料酒、香料,然後塞滿了蔥薑蒜等佐料。一切準備完畢,楚某將兩隻雞放在了蒸籠裡面。蒸了一小會兒,他又把那兩隻雞拿了出來,放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砂鍋裡。
“公子,好香啊!我從來沒聞到過這麼香的燉雞。給它起個名字吧?”如果不是練武,天蘭此刻肯定胖成球了。
“就是一道普通的燉雞,還取什麼名字啊!嗯,差不多了,咱們打開蓋先嚐嘗吧。”楚某拿起大勺子咬了滿滿一勺子雞湯。
他喝了一口,“嗯?”
又喝了一口,“誒?”
再喝一口,“嗯!”
天蘭幾個人眼睜睜的看着他把那滿滿一大勺子的雞湯喝完了。“公子,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你看,你還要在打一勺子?”天蘭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把楚某的勺子給搶了過來。然後,自己美美的喝了起來。
砰!轟隆隆!一聲巨響!接着,大地開始不停地震動。天蘭趕緊把鍋端了下來。沒錯,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那一鍋香噴噴的雞湯。
“咋了,公子?”天蘭喝了一口雞湯,嘴脣上全是油星。
“看來又一尊香爐炸了!你們的胡老大現在學習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楚某手中憑空出現一雙筷子。他把筷子放進砂鍋裡,然後夾上來一隻雞翅。
“嗯,香!”隨着雞翅被撕裂,雞肉的香味擴散開來,幾個人再也把持不住了,瞬間開始分食那兩隻山雞。
“呸!呸!咳咳,咳咳。”十八洞天第一天的山洞裡,胡澈全身的衣服都被炸開了。這傢伙全身烏黑,身上的衣服爛成了一條一條的。“這傢伙,威力也太大了,不過就是幾個小破藥丸子。不過還好,這尼瑪要吃到老子肚子裡,老子就玩完咯。”
吃飽喝足的天梅幾人自然是不知道山洞裡的事情。他們幾個捂着肚子躺在木製的躺椅上,椅子來回晃盪。
“公子啊,你說胡老大在弄什麼呢?這都一天了,整片山就沒安生過!”天蘭摟着天菊躺在了同一張椅子上。
“我知道,我知道。咱們這胡老大在煉藥呢!”蔣武的嘴堪比棉褲腰,鬆啊!
“啥情況?胡老大受傷了?傷到哪兒了?”天蘭起的有點猛了,可憐的天菊差點從椅子上摔過去。天蘭抓着蔣武的手不停的搖晃,一副必須扒出來料的八卦記者的面相。
“行了,天蘭。你們別再難爲蔣武了,他是不會說的。之前殺了單家五虎拿來的方盒呢?”楚某發話,這些丫頭自然不敢再難爲這個弟弟了。
“在這兒!”
一個銅製的方盒呈現着楚某眼。楚某仔細把量了半天,然後把方盒交給了天蘭。楚某手指微微旋轉一隻小瓶子出現在手中,那瓶子看起來平淡無奇,乍一出來便開始劇烈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