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六,綽號“吳九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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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喝酒,賭博,打架鬥毆,五毒俱全。
那根手指頭就是賭博輸了不認賬,被人切的,臉上因爲打架還被人砍了一刀,留下老深一條印,站太陽底下,都能叫人瘮得慌,村裡人都怕他。
就這麼一個人,村裡自然沒人願意把閨女嫁給他。
前幾年,他老爹老孃一蹬腿,這事徹底沒人管了。
四十多歲了,還單着。
也不知誰家心這麼大,敢把閨女嫁給吳老六這個傢伙。
帶着問號,趙二寶進入了夢鄉。
天剛亮,小河村上下就一片喜氣洋洋。
這裡不比大城市,結婚去酒店擺酒席,村裡各家辦喜事,都是在自家院子裡搭棚子,擺上十幾桌。
村裡人輪流坐席,老孃們早早的就得去給做菜做飯,年輕小夥也得去幫忙,跑個腿,端個菜,招呼個人啥的。
雖然村裡人不待見吳老六,但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一大早就過去幫忙。
趙二寶去的時候,吳老六家院子裡,已經忙的熱火朝天了。
趙二寶瞅了瞅,沒找到徐桂的人,倒看到趙天亮兄弟幾個人模狗樣的,往收禮金的桌子那一坐,正吆五喝六的在那打牌呢。
趙二寶捏了捏褲兜裡兩百塊的紅包,走了過去,說道:
“那個,今天怎麼你們幾個在這收禮?,我來給六叔上個禮。”
村裡規矩,能坐在禮桌上收錢的,必須是德高望重,能文能墨的人才行。
就這幾個貨色,自己名字都不一定會寫。
他叔趙德彪來坐這還差不多。
“楊老師上廁所去了,沒人給你登記,你待會再來。”
趙天亮頭也不擡的說道,順手丟下一副牌,大叫道:
“王炸!”
“我贏了,給錢,給錢。”
“哦,那我待會再來。”
趙二寶說着轉頭要走,趙天亮聽出了趙二寶的聲音,擡頭叫道:
“哎,趙二寶,你等一下,你上多少錢,你把錢給我,待會我叫老楊給你登記一下就行了。”
“那可不行。”
趙二寶立即拒絕。
這弟兄幾個啥德行,他清楚的很,自己把錢給他們,他們不是拿去打牌玩兒,就是買菸喝酒了,肯定不能入賬。
到時候,肯定有人說自己一毛錢不帶,跑來蹭吃蹭喝,會被村裡人笑話的。
“趙二寶,你啥意思啊。”
趙天亮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緊接着,他那幫子堂兄堂弟也都站起來了。
他們這夥人就是這樣,知道打不過趙二寶,但就是要在人多處裝個逼,告訴別人他們有多屌。
因爲他們知道,待會要是打起來,肯定有人攔着,不至於被趙二寶打死。
至於會不會再次下跪道歉,那是以後的事,先把逼裝圓了再說。
“你說我啥意思!”
趙二寶臉色也沉下了。
“草,你還裝傻,打架是我們一起打的,憑啥那車你一個開走了,還在村裡轉了一圈,你拽個屁!”
趙天亮冷冷問道,他對這事念念不忘。
“打啥架?光見你們捱打了,沒見你們打人,那車是別人賠我的藥材錢,跟你們一毛關係沒有,少在這跟我胡攪蠻纏。”
趙二寶不耐煩道。
“你說是就是啊,問過我們兄弟沒?”
趙天亮這貨剛喝酒了,虎勁上來了,隨手就操起了一把凳子,他的兄弟也都抓起了小板凳,酒瓶子啥的。
看到這邊鬧騰起來了,村民們都指指點點,但是沒人上來拉架。
都知道,趙家兄弟是瘋狗,逮誰咬誰。
就在這時,一道冷喝響起:
“趙天亮,把凳子放下,今天我結婚,你別在這鬧事。”
趙天亮回頭一看是吳老六來了,連忙放下凳子,陪着笑臉道:
“六哥來了,沒事,我跟二寶鬧着玩呢。”
乖乖的放下了凳子。
其實,這小河村的地痞,村霸也是講輩分的。
吳老六就算是第一代了。
趙德奎是第二代。
趙天明,趙天亮兄弟幾個充其量能算是第三代。
小混混見了老混混要低頭,這很正常。
吳老六沒理趙家弟兄幾個,反倒是給趙二寶遞過來一根中華,一臉客氣的說道:
“二寶過來了啊,咱也有好些日子沒見了,聽說你現在種藥材發財了,車都買了,走走走,咱進去喝酒去,別理會這幾個小崽子。”
說着,吳老六一臉親熱的把趙二寶拉到院子裡去了。
“呸,趙二寶這狗東西,咋現在這麼找人稀罕,以前傻的時候,不是誰都煩嗎?”
趙天明一臉嫉妒的說道。
“他現在是出了名的神童,又能打架,還是村上幹事,家裡還有個奔馳,咱村裡有幾家能比的上的。”
趙天明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
“呸,我就是不服他。”
趙天亮恨恨說道。
吳老六把趙二寶拽進院子,沒說兩句話,別人找他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趙二寶正在那東張西望呢,劉寡婦突然走了過來,從後邊拽了趙二寶一下,小聲說道:
“你跟我過來。”
趙二寶的心砰砰狂跳起來,昨晚那事,雖然沒真的怎麼着,但是卻叫他回味無窮,昨晚做夢都夢到劉寡婦呢。
早上起來,褲襠裡黏黏糊糊……
不知這又是要幹啥。
四處看看,沒人注意,趙二寶偷偷摸摸跟劉寡婦來到了吳老六家門外的一片莊稼地裡。
一望無際的苞谷地裡,金色陽光透過層層綠葉灑在劉寡婦白皙臉龐,讓她今天顯得格外精神漂亮。
彎彎的眉毛下,一雙含情目正一眼不眨的看着趙二寶。
趙二寶給她看的有點發毛,小聲道:“嫂子,你帶我來這幹嘛啊?”
“別說話,吻我。”
劉寡婦突然撲了上,主動摟住趙二寶脖子親吻起來。
這是趙二寶第二次和女人接吻,上次在夢裡,這次更爲真實刺激。
呼吸糾纏,趙二寶不由緊緊的摟住了劉寡婦。
劉寡婦是過來人,知道咋樣叫男人主動,手從趙二寶衣領探下。
趙二寶猶豫了下,手也從劉寡婦的腰間劃下。
就在兩人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咚的一下,有啥東西砸趙二寶腦袋上了。
哎呦!
趙二寶清醒過來了,回頭一看,發現徐桂不知道啥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了,氣的小臉通紅,手裡還攥着一個土疙瘩。
顯然,剛纔那土疙瘩就她扔的。
“趙二寶,你不要臉!”
徐桂憤怒大叫道,用力的推了趙二寶一把,然後又衝劉寡婦叫:
“你也不要臉,勾引我男人。”
“你男人?你倆結婚沒?”
劉寡婦問道。
“我倆定親了。”
徐桂理直氣壯。
“我倆睡了。”
劉寡婦比她還厲害。
“你...你...你不要臉。”
徐桂畢竟是個小姑娘,論吵架,哪裡吵得過村上潑辣聞名的劉寡婦,差點給氣哭了。
“哎,你倆能不能別吵了。”
趙二寶說道。
“你給我閉嘴!”
兩個女人同時叫道。
趙二寶一愣,不吱聲了。
“你等着,我現在就把你倆醜事說出去。”
徐桂冷冷說道。
“你說去唄,村上說我閒話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你說去更好,以後,我倆就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倒要看看,是你丟臉,還是我丟臉。”
劉寡婦一臉不屑。
“你....”
徐桂急了,衝上去就要抓劉寡婦頭髮,劉寡婦不甘示弱,雙手抓着徐桂衣襟,猛地一撕,嘩啦,徐桂的襯衣鈕釦就掉了一地,半個白花花胸脯子露在陽光裡。
啊!
徐桂尖叫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又反應過來,不對,趕緊一隻手捂臉,一隻手擋在胸前,衝趙二寶大叫:“趙二寶,你轉過去,別看,別看。”
卻是忘記自己背轉身了。
“哦。”
趙二寶不情不願的轉過了身,嘴裡嘀咕道:
怎麼女人那裡都那麼白啊。
嗡!
劉寡婦和徐桂的臉同時紅了。
“你們在這等會,我去給徐桂找件衣服去。”
劉寡婦說着,匆匆忙忙的跑了。
劉寡婦一走,徐桂就嗚嗚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罵趙二寶和劉寡婦,趙二寶聽了一陣,就跑去安慰道:
“哎,你別哭了,其實我跟劉姐沒啥,剛纔是情不自禁。”
“那還叫沒啥?你真不要臉!”
徐桂突然轉過了身,敞開自己衣襟,衝趙二寶大叫:
“趙二寶,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她有的我都有,我哪點不比她強。”
“哎,你別,別這樣。”
趙二寶趕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卻是偷偷留了一條縫隙。
不但如此,還用上了天眼通。
是比劉寡婦小,不過,更翹。
“遮什麼,我是你媳婦,你怕啥,我今天叫你看仔細。”
說着徐桂就要脫自己裡邊的衣服。
趙二寶趕緊一把抱住,糾纏間,兩個人同時倒在了玉米地裡,徐桂趴在趙二寶胸前,氣喘吁吁的說道:
“趙二寶,你要了我吧,咱倆以前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