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他穿的,土裡土氣的,別是小偷,想偷人家的錢吧。”
“哎,這年頭啥人都有,大夥看着點,可別叫這小子把老爺子的東西偷去了。”
旁邊的人七嘴八舌的小聲議論着,沒有一個人看好趙二寶能夠治病,反而是落井下石,出言諷刺。
趙二寶並不理會他們,迅速把幾根銀針插在了老爺子的身體上,然後一隻手輕輕的在老爺子的胸口按壓着,幾秒鐘之後,躺在地上的老人夢的咳嗽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茫然四顧之後,一臉感激的對趙二寶道:
“小兄弟,謝謝你,剛纔是你救了我的性命嗎?”
趙二寶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從老爺子身上取回自己的銀針,問道:“老爺子不用客氣,你的心臟病突然犯了,恰好我略懂一些醫術,就出手替你搶救了,而且您肺上也有一些毛病,我順手也替您治了,您現在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老頭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深呼吸一口,驚喜道:
“呼吸順暢多了,腦袋也清晰了,整個人就像是輕了十歲。小兄弟你可真是個神醫啊,我那老肺病都幾十年了,看了好多醫生都沒辦法根治,你幾針就已經給治痊癒了,你別走,我待會打電話叫我兒女過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感謝你才行。”
趙二寶自然不肯接受他的恩惠,笑着推辭了幾句就向着另外的傷者走去,蹲下身子默默的治療起來。
這一幕感動了無數的人,紛紛交口稱讚這小夥子是一個見義勇爲的大英雄,而剛纔那幾個出言諷刺的人則羞愧的低下了頭,灰溜溜的離開了。
救護車姍姍來遲,趙二寶看到這邊的事情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也不想太過惹人注意,就混入人羣,剛想悄悄的離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小兄弟,你等一下。”
趙二寶回頭一看,見是剛纔被那隻妖獸騷擾的美女,微微一笑:
“怎麼了,美女,還有別的事嗎?”
那女人四下看看,突然一把拽住了趙二寶的手迅速的往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店走去,有些着急的說道:
“小兄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知道你是一個大有本事的人,現在我惹上麻煩了,只有你能救我了。”
感受着那美女滑嫩綿軟的小手,趙二寶並未掙脫,默默的跟着那女人來到了咖啡店。
他看得出,這個女人身上煞氣纏繞,確實是惹上了不小的麻煩,就是不知道光是那山羊妖獸一件,還是有其他的事情,按照趙二寶的原則,既然自己伸手管這件事了,就一定要管到底,至於朱師傅那邊,他明天早上才走,耽擱一點時間並不礙事。
兩個人來到咖啡廳,那女人點了兩杯咖啡,然後開始介紹自己是如何被這隻妖獸給纏上的。
女人名叫安然,是東海一個富豪家庭的女兒,本來他出身富貴,生活美滿,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不過一年前他被東海一家姓王的公子哥王健給看中了,對她一凡死纏爛打。
安然嫌這王健人品太差,一直沒有答應,不料王家卻因此懷恨在心,開始有意無意的打壓安家的生意。
但是安家畢竟家大業大,勉勉強強還能應付,但是就在前半年事情卻突然發生了急劇的變化。
安家老宅的吊燈突然落下,砸死了一個傭人,緊接着安然她爹被車撞成了植物人,安然也莫名其妙的被剛纔的猥瑣男人給纏上了,那男人只要一出現,安然就會神志不清,意識模糊,等那男人離開她纔會清醒過來,根本不知道前邊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的暈倒在事發之地,而且會大病一場。
像是今天的情況實際已經發生了兩三次了,要不是今天有一份對安家至關重要的合同要安然親自出面去簽訂,安然都不敢輕易出門。
本來是開車過去的,不料車子路上無緣無故壞掉了,沒辦法,安然只好乘坐公交車,沒想到一上車就被那妖獸給纏住了。
期間,王健曾經給安然打過一個電話,隱約威脅說是如果安然不答應嫁給他,那麼安然這輩子都不要想着安生,最後還回輪落塵我給一個人人都可以玩的下賤女人。
安然雖然憤怒,但是對於王健以及王家卻是根本無可奈何,心想着實在受不了了就一死了之算了,但是今天趙二寶的出現卻彷彿在她黑暗的世界裡亮起了一盞明燈,她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着趙二寶的雙手,雙眼含淚道:
“趙先生,求求你,只要你能幫我趕走我身邊那個可怕的男人,要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的。”
“那不是一隻邪靈,而是一隻妖獸。”
趙二寶糾正道,上下打量了安然兩眼,問道:
“一般來說,這種妖獸不會無緣無故的纏上人類的,除非是你冒犯了他,或是動了什麼不該動的東西,你再好好想想,在你家出事之前,你去過哪些地方,或者動過什麼特別的東西沒有?”
“這......”
安然冥思苦想一番,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想不起來了,我的生活其實很簡單,除了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家看書,偶爾會去酒吧玩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招惹上這隻妖獸的。”
“你說這事會不會跟王健有關?如果我找人殺了王健的話,那隻妖獸會不會以後就不纏着我了?”
安然突然擡起頭問道,一臉的狠毒。
看來,她卻是被這妖獸給折磨的怕了。
“王健?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應該沒能力駕馭妖獸,而且這隻妖獸可不簡單,就算是一般的修行者也根本無法制服,除非是通過契約召喚之類的東西。”
“如果這件事真的跟王健有關係,你殺了王健也沒用,反而會激起這妖獸的憎恨,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你,直到你死。”
趙二寶想了想卻是否定了安然的想法。
聽到這話,安然的目光瞬間暗淡下去,喃喃道:“怎麼辦,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