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一臉興奮的看着對面的老者。 !
“老大,我們又有好日子過了。”
“你說啥?”
老者正臥在塌微憩,突然被刀疤臉一臉狂喜的搖醒,還在迷糊着。
“老大啊,剛那個小子,拐回來了?”
“你說啥?”
“那小子又拐回來了,老大。”
“快快快,召集弟兄們。”
老者“蹭”的一下從牀蹦了起來。
這丫的,真是有事沒事愛送錢啊,好不容易放過這小子,沒想到這丫的還原路折返了。
正所謂不走尋常路。
“頭兒,幹啥?”
不出一會兒,七零八落的幾個人,率先冒了出來。
一個個都帶了點小傷。
“弟兄們啊,我們的春天來了?”
“啥?”
下邊的幾個漢子被老者說的一臉懵逼。
我還夏秋冬呢,再說北疆這破地方能有什麼好事?
“弟兄們啊,今天午那小子,又回來了,走的還是我們的地盤,據可靠消息,這小子有包裡裝了一大批資源,還是個身份不小世家子弟。”
“哇……”
下邊響起了驚呼,這正是老者想要的效果。
其實林軒到底是啥?身有沒有東西,這個老者也不清楚。
可是探子來報,這小子是乘直升機來的。
直升機啊,能窮嗎?
坐直升機來,不帶點物資,那還是人嗎?
先忽悠忽悠自家兄弟,給他們困苦的生活帶來一點希望。
“老大,我們準備好了。”
刀疤臉率先吼道。
接着一羣人都吼了起來,頓時整個小聚集地一片鬼哭狼嚎。
老者滿足的看了看刀疤臉,老子真是沒白疼你,關鍵時刻真給力。
林軒走在沙漠,有一種自由翱翔的感覺。
搞到了血芝,變相的救了自己的神農空間,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
哦,帝啊,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林軒在大沙漠放生高歌了起來。
“頭兒,這人會不會有病吧。”
跟着老者準備打劫林軒的一衆小弟,有點無語。
那個華夏人到了北疆荒漠不是小心翼翼的,這丫倒好,放開蹄子撒歡算了,還放聲高歌起來。
額滴神吶,實乃高人,高啊!
這丫的搶起劫來毫無成感。
不過,更加沒有成感的事還在後面呢。
林軒放浪的唱着歌,差點舞了起來。
爲首的刀疤臉蹭的攛到了林軒身邊。
“打劫!”
林軒真樂呵着呢。
這突如其來的騷,有點腎疼,林軒突然想起來腎寶的廣告。
“一瓶提神醒腦,兩瓶腰好腎好,三瓶長生不老……”
啊呸,小爺可是猛男,美男子,鬼才需要那破玩意兒。
“啊?”
刀疤臉有點懵逼,自己可是來打劫的,這丫的居然推銷起腎寶。
怕不是個傻子吧…
“小兄弟,你看你這小身板,打什麼劫啊,先補補腎啊。”
“……”
“一邊兒去。”
爲首的老者看不下去了,從小沙堆裡跳了出來,一腳把刀疤臉踢到了一邊兒。
“小子,聽好了,你已經被我黑虎幫盯了。”
嗯。”
林軒深思了一下。
“老頭,你這個名字取的確實好啊,看你,真應該多吃點虎鞭補補,這小身板,吹談可涼涼。”
“小子,再告訴你一遍,我黑虎幫是來打劫的,聽清楚沒有打劫,快交出銀行卡,啊呸!”
老者被林軒氣的有點糊塗了。
“快交出儲物空間,法寶丹藥以及各類生活用品,如果沒有請交出項人頭。”
“收到,收到,老大爺了,一大把年紀打打殺殺多不了,萬一嚇到了身邊的沙沙草草,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兄弟們,抄傢伙,啊。”
老頭子實在忍受不了這傢伙的囉嗦了。
一羣小弟聞言拎着傢伙,直奔林軒而來。
林軒催動九極破天拳,輕輕一掃,一羣人都飛了出去。
媽耶,白日見鬼了……
老者的嘴張成了o型,刀疤臉也一臉懵逼的盯着林軒。
刀疤臉突然生出來一種感覺,太強了,太帥了,無敵炫酷吊炸天。
“帥哥,請問您芳齡?”
話一出口,刀疤臉後悔了,自己是來幹啥的?
打劫啊,這……
林軒沒有在意刀疤臉的極速變幻。
“鄙人姓林,名帥帥。”
說罷揚長而去。
“你剛剛說啥?”
老者直接瞪了刀疤臉,刀疤臉被老者瞪的頭皮有些發麻。
“我……老大啊,快看看弟兄們吧。”
老者聞言,突然跑向了倒地的幾個小弟哪裡。
呼呼呼,躲過一劫,刀疤臉暗自慶幸到。
“晚來我的帳篷一下。”
老者走遠了,還不忘對刀疤臉說一句。
噗,老天爺,你大爺的,整我啊,刀疤臉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眨眼林軒躍過了北疆的沙漠,來到交界。
怎麼回去呢……
火車,飛機,輪船……
還是坐直升機吧,沒想到這麼快完事兒,還以爲完好幾天呢,提前讓直升機回去了。
林軒撥通了姜蘊寒的電話。
“喂,姜總經理好啊。”
“林總好,林總好。”
電話那頭傳來了姜蘊寒的聲音,雖然是問好,可林軒怎麼聽怎麼怪。
“姜總經理,你這是咋了?”
“能咋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忙着呢。”
這纔對嘛,這纔是林軒熟悉的感覺。
“那個,蘊寒啊,你通知機組人員拐回來接我。”
林軒在北疆的荒漠交界處,吹着黃沙。
“機組人員不是在你哪裡嗎?”
“我讓他們走了。”
“那你現在讓他們回去幹嘛?”
“我要坐飛機啊。”
“你吃飽了撐的是吧,油是河水不要錢啊?”
……
林軒迷迷茫茫日常挨一頓,不過姜蘊寒還是通知機組人員拐過去接林軒去了。
人生啊,自己好歹是個總控股,爲啥一遇到美女這麼悲催呢。
霸道總裁和女秘書的故事,咋遇不到呢,蒼天啊,大帝啊,我得了一種遇到美女犯慫的病。
我要安慰,林軒真想對着老天大吼兩句。
蹲地看了看夕陽,等着自家小飛機的到來。
又跟刀疤臉遠遠對視了半個小時。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