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你廢話太多了,接下來是你。
黑袍老者想逃,但自己已耗盡了最後一絲精力。
小子,我勸最好放了我,也給自己留一條生路,隱世陳家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
黑袍老者叫囂着。
我活多久還不一定,不過可以確定你活不過今天。
林軒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在露出怨毒蠱的一瞬間,黑袍已被判了死刑。
小子,我若……,黑袍老者看搬出陳家沒用,怨毒的聲音響起。
不過林軒並不打算聽他把話說完。
都要死了,廢話還是那麼多。
林軒對着黑袍老者的左心房,是一記九極破天拳,黑袍當即嚥了氣。
那些被淨化了的怨靈,圍在林軒周圍,不願離去,林軒也有點頭疼這些怨靈,先把他們收入了神農空間。
剛施展瞳術發出了火光,雖說是個廢棄的破屋子,但難保快遞站的工作人員不會出來查看。
既然已經找到了源頭,還是儘早抽身的好。
至於陳家,走一步看一步吧,林軒快步離開老房子,往清水集團走去。
果不其然,林軒前腳剛走,快遞站的巡邏人員到了,當場嚇的手電筒都掉了, 趕緊報了警。
這是去哪裡了?
到門口碰到剛做完今天售後服務的姜蘊寒。
去解決咱們清水集團的問題去了。
解決了嗎?
目前來看,算是解決了。
算是?
嗯。
跟姜蘊寒說了幾句,交待她把新出的獐子肉脯往江海集團送點後,林軒開着騎士十五世,駛向了綠水村。
等這邊事情辦妥,自己該去港島開闢市場,回家的時間更少了。
自己殺了黑袍,極有可能引來陳家的報復,林軒自己倒是不怕。
不過看了陳家此次的小動作,古武界也應該是有規定的,倒是不必擔心所關心之人的性命。
再說了,算他們不找林軒,林軒也要找他們。
想着林軒撥通了李濤留下來的電話。
前輩啊,有什麼事嗎?
嗯,我遇到了點麻煩。
林軒說道。
誰這麼不長眼,居然惹到前輩頭。
陳家。
啊?不過陳家之人這幾年兩批人下山,一個是三年前,一個是前幾個月,那人我認識,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李濤有點驚訝。
陳家在江海省的據點在哪裡?
這個……前輩,我們也不知道啊,各大家族的據點都是非常隱秘,而且互不通信的。
接着林軒便和李濤,七七八八的事情講了個來回。
前輩,您稍等一下,我馬去問陳武,他這個人我清楚,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李濤掛了電話。
若真是誤會也好,清水集團正處於發展的關鍵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若不是,陳家,林軒有必要走一趟了。
林軒次選擇放陳武一馬,也是因爲覺得陳武爲人不錯,至少沒有想其他世家子弟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打不贏,還要叫囂一頓,沒完沒了的。
陳武被林軒擊傷之後,一直在陳家置於江海省的基地靜修。
他這次帶幾名弟子下山,是爲了和李家匯合,勘探一條龍脈是否值得家族出手。
必須儘快療傷,也是自己一時之失,貪圖了點佔便宜,弄成這個樣子。
對林軒,陳武更多的是驚歎。
作爲陳家唯一下山的嫡系子弟,陳武對古武者的瞭解,遠大於李家三兄弟。
那個一二十歲的青年,至少是宗師,放在陳家,那也是妖孽般的存在,自己是否能追他的腳步,至少差距拉的不要太大。
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陳武現在並沒有心情接,傷還沒完全養好,自己正發愁着明天怎麼去見李家三兄弟呢。
嘟嘟嘟嘟
電話還是一直響個不停,莫非是家族有急事,陳武出了修煉室,拿起手機。
李濤,看了眼來電顯示,陳武有些不解,還沒到約定時間呢。
喂,老弟,找我什麼事。
當然是大事了。
莫非你們已經到了龍脈?
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林軒的人。,電話那頭傳來了李濤喘氣的聲音。
知道啊,怎麼了。
難道是自己落敗的事被李家三兄弟知道了,陳武臉有點掛不住。
……
電話那頭嘀嘀咕咕的說了五分鐘才停下來。
有這種事?
還能有假。
嗯,你先穩住哪位前輩,我去調察下誰做的,明天帶人去給他賠禮。
行。
招惹一位武道宗師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陳武特意交代過那幾個弟子,願賭服輸,不要去找那人麻煩。
結果,這幾個還是去了,如此心胸,難成大器。
這次要不是李濤通知自己,不知道要多出多少麻煩,下山一趟,便得罪一武道宗師,回去後必然有人借題發揮。
自己的處境更難了。
林軒剛到村口,電話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是李濤。
前輩,我聯繫到陳武了,他說此事他不知道,間必定有什麼誤會,他會查清楚,若真爲陳家所爲,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爲前輩辦事,是我的榮幸
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好的,前輩。
接着林軒便掛了電話,看來陳家還沒糊塗到與降頭師狼狽爲奸。
既然不是陳武這個主事人的意思,對方又表明了態度,那自己的擔心多餘了。
今天自己要美美的睡一覺,彌補一下自己在潭子底下蹲了兩個月的人生。
騎士十五世一溜煙的駛入了綠水村。
不過陳武今天沒那麼好的心情了,本來是帶自己家弟兄下山歷練的。
結果臨出發長老團告訴陳武要換人,派了幾個外門弟子跟着自己。
與其美名曰給陳武加些護衛,倒不如直接說是派人監視自己。
那幾個人的脾性陳武是知道的,所以路一直壓着他們,也再三叮囑那幾個人不要惹事,不要去找林軒麻煩。
看來並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沒有規矩,如何成方圓。
想着陳武踱步出了修煉室。
清叔,幫我把那幾個外門弟子喊過來。
是。
被稱爲清叔的老僕,步履蹣跚,彷彿每一步都消耗了極大力氣。
可離遠一看,每一步都足足有十米遠,眨眼便從陳家據點消失了。陳武看着老者的背影,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