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那個公司現在還缺交通工具,如果方便的話, 你可以送幾輛車給我。 ”林軒忽然心一動。
清水集團規模越來越大,高層管理,自然也是越來越多,但因爲各種原因,一直都沒給他們配車,這個問題得抓緊時間解決了。
從某種意義來說,公司有沒有配車,給大家配的又是什麼車,涉及到公司的臉面問題。
簡單點說,如果高管出去談生意,連一輛像樣的車都沒有,那太丟臉了,而且丟的不僅僅是他自己的臉。
“這個好辦,我現在給大陸那邊的分公司打電話,讓他們送十臺奔馳過去。”
鄭遠清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他想了想,隨即又開口說道,“剛纔那是給公司的車,我看林神醫,似乎還缺少一個私人駕座,你覺得次那架灣流g650er怎麼樣?”
“我們鄭家,一共有五架私人飛機,平時用不了這麼多,恰好灣流g650er又在我個人名下,林神醫若是感興趣,不如送給你好了。”
“這個……還是算了吧,我現在用不私人飛機。”林軒雖然很感興趣,但是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剛纔那十臺奔馳,價格在五千萬以了,而那架灣流私人飛機,至少要四個多億,遠遠超出他的酬金。
“現在用不沒關係,以後能用了,林神醫,這是我個人送給你的禮物,以此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還請務必收下。”鄭遠清連忙說道。
林軒對鄭家的恩情,肯定不是一架灣流能抵消的,尤其是對他鄭遠清來說,即便鄭老本人在這裡,也一定會支持他的做法。
再說了,林軒的醫術超凡脫俗,而且還是玄學界的人,他天拿出一張符籙和培元丹,搞不好既會煉丹,又會煉製符籙,這等人,完全值得鄭家結交。
如果送一架私人飛機,能讓他感受到鄭家的誠意,那絕對不會虧本,說不定以後還要求他辦事,現在搞好關係很有必要。
想到這些,鄭遠清更熱情了,直接讓律師過來,把過戶手續給辦妥了,片刻時間之後,灣流g650er成了林軒名下的財產。
“鄭總太客氣了。”林軒推辭不過,只能選擇收下,事實,他昨天用掉的符籙和培元丹,價值遠遠超出灣流私人飛機。
光是那顆培元丹,估計能拍出十位數的天價,一架灣流g650er還真不算什麼。
“林神醫,早餐已經做好了,一起下去隨便吃點東西。”鄭遠清說道。
“嗯,我先去叫我那個徒弟,馬下去。”林軒點了點頭,隨即走到旁邊,敲響了韓穎的房門。
“師父,你醒了?”韓穎正在房間裡練功,修習那篇凝氣的築基功法,聽到有人敲門,立即走了出來,滿頭香汗地對林軒說道。
“昨晚沒睡。”林軒隨口回答一句,接着說道,“現在六點多了,一起下去吃個早餐。”
兩人跟着鄭遠清走到樓下,在一張紅木餐桌落座,不多時,廚師端來各種大魚大肉,包括澳洲龍蝦、兩頭鮑、生魚片等等。
看到這桌子菜,林軒和韓穎無語了,現在可是大早,較適合吃清淡一點的,整這麼多名貴海鮮,對胃的負擔很大,普通人這麼大吃一通,回去肯定會出問題。
當然,他們兩個都是修煉者,胃沒那麼脆弱,想吃什麼都可以,完全不用擔心鬧肚子。
但他們修煉時間短,以前的習慣,很多都完整地保留了下來,下意識抵制這些東西。
如果要說口腹之慾,這些海鮮雖然貴的離譜,但味道還真不過清水食材,所以吃不吃意義不大。
“林神醫,你不要誤會,我是看你急着回去,但又想讓你嚐嚐港省的美食,所以才讓廚房做這麼多大菜。”鄭遠清解釋道。
林軒點了點頭,隨便盛了點海鮮粥喝,韓穎則吃了一點清蒸石斑魚,其它海鮮,反而沒人動。
這一頓早餐,來吃的人很少,只有林軒和韓穎,彷彿是專門做給他們兩個的,鄭遠清只是個陪客。
想來也是,鄭家只是世俗家族,早還真吃不了這些東西,算過來一起吃,估計也沒法下口。
實際,鄭遠清整這麼多菜,只是爲了表達自己的誠意,畢竟在鄭遠清這個普通人眼裡,他們兩個肯定吃不了這麼多。
等吃完飯,林軒準備回去了,他一個當老闆的,怎麼說也要經常去公司看看,哪怕什麼都不做。
這時候,一個私人保鏢跑了過來,壓低聲音在鄭遠清耳邊說了幾句話,似乎很急切的樣子。
“鄭老已經完全康復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讓私人醫生檢查一下。”
林軒正好也想走,於是開口說道,“在這邊待了好幾天,公司堆了很多業務,我先回去處理了。”
“至於那個下蠱的,交給你們自己解決了,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聯繫我。”
“林神醫,這次麻煩事太多,招待不週之處,還請見諒,下次你要是有時間來港省,一定要給我一個接待的機會。”
鄭遠清站起來和林軒握了握手,神情有些急切,應該是有什麼急事要處理,甚至沒和林軒多客套幾句。
“嗯,下次來港省,一定會找鄭總。”林軒笑了笑,隨即帶着韓穎出門,別墅外面,早有車在等了,只不過這次換成了勞斯萊斯幻影。
“師父,我們現在回去?”車之後,韓穎有些疑惑地詢問道。
“出來這麼多天,是時候回去了,不然姜總又該埋汰我了。”林軒點頭說道。
“好吧,本來還想多玩幾天。”韓穎嘟了嘟嘴,除了那頭晚去外面吃了些美食,以及參加那什麼地下拍賣會,她一直待在別墅裡,浪費了一次旅遊的機會。
“看你這幅委屈的樣子,以後有的是機會來玩,再說了,你現在是修煉者,應該以提升實力爲重。”林軒安慰道。
“知道啦。”韓穎拉長聲調,語氣像是撒嬌似的,但很快她反應過來,俏臉變得一片粉紅,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行爲,太過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