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心一喜,連忙承諾道:“請張老放心,三天時間太長了,最多兩天,我能把這件事弄清楚。 ”
“嗯,放手去做,需要什麼跟我說。”張老說完,從車下來,看了看現場的狀況。
很顯然,他想把這件事交給林軒處理,而不是鬧出大地震,驚動整個粵省。
不過當他看到地的*、*以及*,面色頓時變得異常陰沉。
這羣歹徒帶着這麼多裝備,顯然不是普通的僱傭兵,因爲這裡是華夏,是國際僱傭兵的禁地,一般人搞不到這些東西,特備是**。
可想而知剛纔的情況有多危險,如果沒有林軒,今天他們三個,恐怕很難倖免,要麼被綁架,要麼直接喪命。
與此同時,林軒如法炮製,將張瑞澤和徐隊長弄醒,然後簡單地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的凝重,特別是徐隊長,他的心情最是沉重。
因爲他是張老的警衛,如果張老出了什麼問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到時候他算活着回來,也要軍事法庭。
“林兄弟,這些人,真的都是你搞定的?”張瑞澤往地掃了一眼,心有餘悸地詢問道。
“這不是廢話麼,不是我難道是你?”林軒翻了個白眼說道。
聽到這個答案,張瑞澤心的恐懼一掃而空,轉而有些興奮地說道:“林兄弟你太強了,竟然能單槍匹馬,弄死整整一隊僱傭兵!”
“你們這些江湖大師,怎麼一個一個牛逼,這都快天了好不好,打架跟欺負小孩似的。”
“怎麼着,你想跟我學點功夫傍身?”林軒問道。
“這個……我聽說練武也好,學法術也好,必須從小抓起,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而且還要耗費數十年的時間,纔能有所成。”
張瑞澤搖了搖頭,“總而言之,這條路實在太難了,不適合我這種只會喝酒泡妞的人。”
“那你激動什麼?”林軒沒好氣地說道。
“我這不是高興麼,認了個高手做兄弟,我看以後誰還敢不給我面子。”張瑞澤理所當然地說道。
“行了,我這一身功夫和術法,不是用來惹是生非的。”林軒白了他一眼。
“臭小子,你剛纔說什麼,還想讓小林幫你撐腰,去外面欺壓老百姓是吧?”張老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瞪着張瑞澤。
“不是不是,爺爺你誤會了,我哪敢啊?”張瑞澤連忙否認,再也不敢提這件事了。
不過被他這麼插科打諢,大家的心情好多了,沒有之前那麼沉重。
“老首長,我現在打電話,叫人來處理這些屍體吧?”徐隊長開口說道。
“不用了,這件事全權交給小林,我們回家安靜地等結果好。”長老擺了擺手,然後做進悍馬,“臭小子,還不過來開車。”
張瑞澤苦着一張臉,但卻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乖乖地坐進駕駛室,等徐隊長來之後,發動破破爛爛的汽車。
經過這麼一出,張老也沒心思出去訪友了,當晚返回羊城療養院,這苦了張瑞澤,又要倒黴地開七八個小時的車。
至於林軒,則留下來處理這件事,暫時沒有跟他們一起回去。
目送悍馬離開之後,他放出精神力,全方位檢查了一下強森的屍體,發現除了一些戰鬥裝備之外,還真沒有其他東西,無法推測出他們的身份。
“沒想到,這羣人還挺嚴謹的。”林軒搖了搖頭,正準備把這些屍體扔進神農空間,免得引起警方的注意。
然而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強森後勁部位,有一點刺青的顏色。
林軒心一動,直接一把撕開強森的衣服,只見他頸部下方,靠近琵琶骨的位置,刺着“血煞”兩個字。
刺青的字體是小篆,只有紅棗大小,看去隱隱有些猙獰,毫無疑問,強森背後的組織,是血煞!
“又是血煞組織?”林軒臉色一沉,冷冷地低聲道,“看樣子這些人是衝我來的,張老他們,只是遭了無妄之災。”
“血煞三番兩次招惹我,真以爲老子好欺負嗎,之前事情較多,騰不出手來,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血煞組織付出代價。”
這一次,林軒是真的怒了,血煞組織變本加厲,現在都敢牽連其他人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會盯他的親朋好友。
隨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語氣低沉地說道:“蠍子,你們還在執行任務嗎?”
“嗯,暫時還要一段時間。”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軒哥,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出了點意外,但是已經處理好了。”林軒也不墨跡,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現在有點事要你幫忙,如果方便的話,你查一下血煞組織的資料,然後發給我。”
“我主要想知道,他們在華夏有沒有分部,對了,血煞的總部,很可能也在華夏,你要注意。”
林軒覺得,血煞組織很有可能是華人組建的,畢竟老外的沒那麼深,不會想到用小篆做標識。
“軒哥開口,我算不方便,也會想辦法幫你。”蠍子立即答應,但接着他話音一轉,“不過我想問一下,血煞組織,是不是招惹你了?”
“嗯,派了幾波殺手過來,結果都被我幹掉了。”林軒點頭說道。
“什麼,血煞竟然敢對你下手?”蠍子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冷冷地說道,“他們這是皮癢了,想來找抽!”
“雖然和血煞組織起來,我們幽影小隊的綜合實力稍弱,但在國際端他幾個小分部,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能解決,還有一點,你們可別小看血煞組織,免得哪天吃大虧。”林軒連忙提醒。
他可是知道的,血煞內部有a級異能者坐鎮,實力恐怕不弱於宗師,顯然不是一個特戰隊可以對付的。
正常情況下,c級異能者能壓制特種兵,而b級異能者,只怕能輕鬆吊打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