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提着水桶走三樓,只見劉欣親自等在門口,另外還有一個穿着廚師衣服的李鵬。品書網 WWW★ ttkan★ ¢O
這貨是江魚情首席大廚,祖三代都是做廚子的,當初鄭天傑弄來兩條野生鰣魚,都是特意請他掌勺,其手藝不消多說。
最主要的是,他是在江邊長大的,對於鰣魚刀魚的烹飪有着獨到的心得,據說他祖有特殊秘方。
“軒哥,這是你買的魚?”劉欣笑着迎來,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水桶。
林軒微微一笑,但卻沒有回答,而是轉向李鵬說道:“李大廚,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李鵬湊過來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驚呼道:“長江鰣魚和長江刀魚?”
“不錯,你再仔細看看。”林軒點了點頭,隨即將水桶放在李鵬面前。
李鵬二話不說,撈起一條刀魚反覆打量,瞪大了眼睛說道:“正宗野生刀魚,不不不,這不可能,現在是十二月份,哪來的野生刀魚?”
一般來說,野生刀魚清明前後纔有得吃,因爲只有這時候,刀魚纔會從海迴游進入長江產卵。
而鰣魚也同樣如此,據悉,以往鰣魚在五月初市,持續時間僅有二十多天,其它時間根本吃不到。
當然,人工養殖的鰣魚和刀魚,不知道有沒有嚴格的時間限制了。
李鵬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自然明白鰣魚和刀魚的特徵,所以纔會懷疑手的刀魚,不是純野生的“江刀”。
可問題是,這些刀魚完全符合野生特點,鱗白、尾黑、睛小,這明明是長江刀魚獨有的特徵。
“不對不對,怎麼可能……”李鵬愣住了,緊接着,他把刀魚放下,雙眼緊緊地盯着水桶的鰣魚。
因爲鰣魚膽小的特性,他不敢抓出來辨別,要知道,鰣魚可是有“出水即死”這一說法的。
結果不用說,根據李鵬看魚的經驗,除了時間不對頭之外,這絕對是最正宗的野生鰣魚。
其實林軒也沒想到,鰣魚和刀魚在空間繁殖,外形特點竟然沒有絲毫改變。
“林老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這個季節,爲什麼會有野生鰣魚和野生刀魚?”李鵬完全想不到答案,只能朝林軒投去詢問的目光。
“咳咳,你還記得嗎,大概在半年之前,你們江魚情曾經收到兩尾野生鰣魚。”林軒說道。
“當然記得,只不過最後被你拿走了,說是要送給朋友研究。”
李鵬的腦海,忽然冒出一個駭人的念頭,他下意識地驚呼道,“難道你那位朋友的研究成功了?”
“不錯,他已經養出萬尾鰣魚和刀魚,完全可以逐漸市。”林軒點頭說道,“只是還沒吃過,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林老闆今天來,是想驗證一下魚的口味?”李鵬終於反應了過來。
“當然,另外我還請了兩個朋友。”林軒轉向劉欣,繼續說道,“對了,待會你把姜總、葉楚霖和狼牙隊長喊來,大家一起吃晚飯。”
“軒哥,我知道了。”劉欣微微點頭,然後拿出手機羣發了一個消息。
“先進去吧,李大廚,這些魚交給你了。”林軒走進餐廳,“對了,經過特殊培育之後,鰣魚不像普通品種那麼膽小,你儘管放手摺騰。”
“行,我馬去做!”李鵬提着兩桶魚,迫不及待地走進餐廳後面的廚房。
三樓還沒有開始營業,裡面的氛圍很安靜,林軒隨便找了個大圓桌坐下,靜等劉佳怡等人的到來。
大概六點左右,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清水酒樓附近,一位身材豐腴,但卻不顯臃腫的氣質型美少婦下車。
與此同時,林軒收到一條短信,他立即下樓迎接,遠遠地說道:“劉姐,快請進!”
“林老闆,好久沒見了。”劉佳怡溫婉一笑,隨即跟着林軒走到酒樓三層。
沒過多久,韓千軍也到了,林軒同樣下樓接人,然後他給姜韻寒打電話,叫大家一起過來。
“來來,大家都隨便坐。”人齊之後,林軒招呼大家入座,接着一個服務員端了幾道涼菜來。
“林老闆,今天你叫我們來,不是吃飯這麼簡單吧?”韓千軍隨口說道。
林軒微微一笑,說道:“韓經理猜對了,其實這次我是想跟你們兩位談生意,不過在此之前,需要先吃頓飯。”
“莫非你又有什麼新食材了?”韓千軍頗感興趣地詢問道。
“大家先吃飯,暫時不談生意!”林軒打了個哈哈,恰好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李鵬穿着潔白的廚師服,戴着圓圓的廚師帽,手裡端着一個大大的橢圓形盤子,異常興奮地走了過來。
在他身後,跟着七八位廚子,他們手裡,也都各自端着一道菜,只不過蓋着蓋子,看不清裡面是什麼。
“來來,今天辛苦大家了。”林軒起身笑着說道。
“林老闆,你可是老闆,還跟我們客氣什麼。”李鵬把盤子放在桌子央,一臉笑意地說道。
其他廚師紛紛菜,然後一起將蓋子打開,一道道濃郁的香氣,頓時瀰漫了出來,不過片刻時間,整個餐廳充滿了香味。
“這是什麼菜?太香了!”姜韻寒下意識地驚呼,口腔裡分泌出不少液體。
不僅是她,劉佳怡等人同樣如此,頓時覺得食慾大開,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桌子。
等熱氣散開了,大家這纔看清楚,滿桌子都是魚,蒸的煮的油炸的,顯然這是一次全魚宴。
林軒先是拉着李鵬坐在自己身邊,然後對衆人說道:“咳咳,我先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餐廳的首席大廚李鵬,桌子的八道菜,全都是他一個人做的!”
至於其他幾位廚師,那沒有這個殊榮了,只能退回廚房,畢竟他們的廚藝不過李鵬。
“原來是李大廚,辛苦了!”劉佳怡笑着打了個招呼。
她雖然不知道李鵬是誰,但能當清水酒樓的首席,水平自然不會差。
“客氣,客氣了。”李鵬摘掉自己的帽子,小心地放在桌子一邊,笑呵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