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漢剛闖進別墅,一個穿着西裝,臉戴着金絲眼鏡的小年輕,下意識地呵斥了一聲。
在這個質彬彬的青年旁邊,還站着一個性感成熟的大美女,顯然是姜蘊寒無疑。
等看清狀況的時候,這個小年輕的臉色頓時變了,他雙腿顫動,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小白臉,你他媽眼瞎了是不是,看不出老子是來砸場子的?!”一個漢子吼了一聲,衝到他面前揪住衣領,直接拖到旁邊的水泥地。
“大……大哥,我錯了,我不是這家公司的人,求您高擡貴手,饒……這一次饒了我。”小年輕慫了,噗通跪在地求饒,沒有一點骨氣。
“想讓我饒了你是吧?行啊,趕緊給老子磕幾個響頭,說不定爺爺心情一好,把你當個屁給放了!”大漢怪笑一聲。
小年輕渾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直接砰砰砰地磕頭,額頭出現了一個烏青色的大包。
“爺爺開心了,你他媽還不滾蛋?”漢子大笑一聲,一腳把他踹了出去,隨後不懷好意地望着姜蘊寒。
其他人則衝向別墅大樓,看到人打,看到東西砸,凶神惡煞的,這下整個清水集團炸了。
窗戶玻璃全都碎了,刺耳的聲音傳來,林軒一聽,立馬跑了出去,葉楚霖則留在別墅裡面,保證員工的安全。
“都給我住手!”林軒猛地大喝了一聲,識海的精神力迸發而出,使得聲波如穿越一般,直接在這些大漢耳邊響起。
一時之間,這羣漢子耳膜刺痛,差點沒滲出血來,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的動作。
好半響,領頭的紋身漢子纔回過神來,滿臉猙獰之色地瞪着林軒,吼道:“小畜生,你他媽找死!”
緊接着,他提起鋼管衝了過來,狠狠地砸向林軒的腦袋,絲毫沒有考慮什麼後果。
這貨下手非常狠,鋼管在空帶起一絲呼嘯的風聲,普通人要是被砸了,只怕腦袋會瞬間裂開。
“找死!”林軒面色一凝,既然這個大漢下狠手,那他不會給這些人留面子。
在鋼管即將碰到林軒額頭的時候,他腳底一踩,輕飄飄地挪了個位置,險之又險地避開了。
紋身漢子有些驚愕,但卻沒有停手,又是一鋼管砸向林軒的胳膊,這次林軒沒有躲開,而是目光冰冷地站在那。
“這個小逼崽子被嚇傻了,老大的王霸之氣太牛逼,稍微露出一點,能把他給嚇死。”
“砸死這個小畜生,竟然還敢學狗亂吠,害的老子耳朵根疼,耳膜差點都破了!”
“算他運氣好,不然老子打斷他的四肢,然後把一刀刀把他剁碎了,丟進野狗窩裡喂狗!”
一羣大漢望着林軒,滿臉都是殘忍的笑容,彷彿看到了他被打爆,腦漿四濺的畫面。
但是下一刻,這羣人臉的表情凝固了,只見紋身大漢突然倒飛而出,在半空吐出一大口鮮血,狠狠地摔在七八米後的水泥地裡。
那根鋼管則是脫手而出,哐噹一聲砸在地,聲音非常刺耳,彷彿能穿透耳膜。
“草!你他媽居然還敢還手?兄弟們跟我,乾死這個小畜生!”一個大漢瞬間發怒,額頭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細小的蚯蚓。
他大喝一聲,猛地衝了過來,其他幾個大漢也沒閒着,同樣衝向林軒。
面對一羣壯漢的圍毆,林軒怡然不懼,飛快地前幾步,如閃電般探出右手,抓住了一個漢子的手腕。
他右手發力一擰,對方整條手臂都扭曲了起來,骨頭炸裂似的咔擦咔擦響,令人毛骨悚然。
一陣劇痛傳來,那個漢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接着摔到在地,抱着手臂哀嚎。
其他人心裡一寒,林軒像是沒聽到似的,一腳踹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踹了另外一個大漢。
這貨同樣倒飛而出,在半空打了半個圈,狠狠得砸在幾米後的圍牆,那個紋身大漢還慘,瞬間昏死過去。
“嘶!”剩下的漢子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他們卻沒有認慫,反而更加兇狠地撲向林軒,彷彿要活活撕了他似的。
林軒冷笑了一聲,接着身子微微一晃,如人形閃電一般衝進人堆,雙拳齊出,砰砰砰地砸在這些大漢身。
可憐這羣大漢,跟普通人起來戰鬥力雖然不俗,但卻根本不是林軒的對手,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沒摸到,眼前一花,一個個被幹翻了。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無冤無仇的,爲什麼要來這裡找事!”林軒抓住一個還沒暈的大漢,冷冷地詢問道。
然而在此時,別墅外響起了一陣掌聲,只見一個衣着華麗的年輕人,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
這位年輕人目光陰鷙,彷彿陰冷的毒蛇一般,他身材略顯瘦弱,腳步虛浮,走路都有些不穩,顯然是一個被酒色掏空的富二代。
“看不出來,你這個鄉巴佬還會功夫!”年輕人嘴角勾起嘲諷的微笑,隨即滿臉不屑地說道,“不過在淮海市,本少隨便能叫百個小弟過來,你會功夫又怎麼樣,難道還能逆天不成?”
“凌少?”看見來人,林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如果是其他公子哥,今天可能會有點麻煩,但換成凌少,事情簡單多了。
“當初在江海會所,你竟然敢讓老子裸奔,現在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凌少眼閃過陰冷之色,“小畜生,老子今天要打斷你的四肢,給我來人!”
隨着凌少的一聲大喝,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一羣身穿黑衣的人馬衝了進來,氣勢洶洶的樣子。
爲首的男子大概二十多歲,剃了個板寸頭,渾身下都是肌肉,爆發力十足,一看知道不是普通人。
“凌少,有什麼吩咐?”這人走到凌少身邊,微微低頭,語氣恭敬地說道。
“把這棟別墅砸了,然後把那幾個廢物送去醫院!”凌少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