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卻不能這麼來理解,畢竟公司不能和小區地皮。
在淮海市,能夠有一棟大樓的公司,已經非常不錯了,如果能有千平米的地皮,外加一棟豪華別墅,估計只有大公司才能做到吧。
清水集團成立不到四個月,竟然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程度,等這些地皮被利用起來,在氣勢不輸那些大公司、大集團了。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應該怎樣規劃這些土地。”
林軒接着說道,“大家都說說,我們公司需要哪些建築設施。”
“首先,食材儲存倉庫是不能少的,其次是辦公大樓,另外還有停車場。”姜蘊寒說道。
“宿舍,我們還要員工宿舍,最好還建一個食堂,這樣我們吃喝拉撒睡都能待在公司裡!”小槍開口提議。
“要不咱們弄一點娛樂設施,累了也好找地方放鬆!”張勳說道。
“建個吧不錯,平時還能對外開放做生意,賺旁邊那個江海大學的錢!”
“還是建個露天游泳池吧,也不用太大,能夠容納五十個人行,大家想想看,夏天跟美女一起游泳多爽?”
衆人七嘴八舌地討論,但主題早偏了,一個個只想着這麼玩怎麼爽,把最重要的發展問題給忽略了。
林軒翻了個白眼,找這羣業餘的大老爺們果然不行,他們這麼規劃下去,公司的福利是越來越好了,但他這個老闆會虧成傻逼。
看樣子還是要找專業的規劃人員,小槍這些人的建議,只能用來參考。
“行了,大家都別說了,還是等着吃飯吧,規劃方面我會找專業人員做好。”林軒大聲打斷了他們。
這個時候,已經有幾樣菜被做好了,陸陸續續地端了來,濃郁的香氣瞬間瀰漫開來。
不僅如此,菜的熱氣也翻滾着,充滿了小半個餐廳,看起來像是人間仙境。
聞到香味,這羣大老爺們不說話了,一個個口水橫流,想拿筷子吃,但又礙於林軒沒有宣佈開餐。
“大家都等等,還有七八樣菜沒來,最重要的是,咱們要等人齊。”林軒說道。
“對對對,菜是她們做的,咱們不能太沒規矩。”孫胖子應和道。
林軒點了點頭,隨即走到廚房裡,準備開始處理鰣魚和刀魚了。
他之前在綠水村的時候,看過江魚情那些大廚做魚的手法和菜式,也學了一些皮毛。
雖然沒有學到精髓,但林軒的廚藝本不低,加魚肉的鮮美,味道自然也不會差。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所有的菜都出爐了,一羣人坐在餐桌,開始大吃特吃。
衆人吃到鰣魚的時候,全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食慾瞬間暴增,幾乎開啓了掃蕩模式。
在衆多菜式之,鰣魚和刀魚是被最先吃完的,然後才輪到其它野味,可見鰣魚有多美味。
看到這一幕,林軒放心了,等鰣魚市的時候,肯定可以賣一個好價錢。
吃完飯之後,大家又聊了幾個小時,直到深夜才各自返回房間。
次日清晨,衆人早早地起來,當客服的當客服,運貨的運貨,開始了新一輪的工作。
然而在九點多的時候,別墅外傳來一陣動靜,只見一對身穿孝服母女和一羣記者闖了進來。
一個少婦帶着一個幾歲大的小女孩,直接跪倒在別墅大門前,異常悽慘地哀嚎了起來,求大家幫忙做主,把清水集團的人全都驚動了。
林軒走下來一看,臉色頓時大變,那對母女,正是他幫助過的一家三口裡面的媳婦和孫女。
她們披麻戴孝,那只有一個原因,是那個老人家死了!
但這怎麼可能?
按照《神農本草經》的藥方,林軒使用了九翡靈髓和各種珍惜藥材,甚至還親自給老人鍼灸,根本不可能出現意外。
再不濟,老人也能拖大半年的,那些名貴藥材的滋補效果擺在那,不會這麼快出事。
林軒想不通,但在這個時候,沒人會給他反覆琢磨的時間,那些記者全都炸了,紛紛職責他是庸醫,害死了一個可憐的老奶奶。
前幾天還寫報道誇林軒的媒體,竟然齊齊調轉矛頭,各種辱罵、各種損。
有的說林軒自命清高,見死不救,明明有醫術,但義診卻只進行三天。
也有的說林軒心機深沉,內心黑暗,借大家的同情心來炒作的。
總之,這些媒體用最惡毒的心思來揣測林軒,一夜之間,讓他從小神醫變成了人渣。
甚至還有人叫囂着,讓林軒負法律責任,承擔這對母女的各種費用,並且向公開向大家道歉。
聽到這些言論,林軒頓時懵了,心裡憋着一股氣,很不好受。
他雖然不知道老人出了什麼意外,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跟他絕對沒有任何關係,至於自視清高,視財如命,更是無稽之談。
但輿論一邊倒,大家都認爲他是一個庸醫,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他再怎麼解釋也沒用。
“林老闆,我是淮海在線的記者,請問你真的會醫術嗎?另外,有沒有取得醫師資格證?”
“林老闆,我是淮海日報的常記者,請問你使用了什麼方法,讓老人迴光返照三天的時間?”
“林先生你好,我是淮海晨報的記者……”
看到林軒之後,一大羣記者圍了來,七嘴八舌地提問,但這些問題都很讓人心碎。
林軒完全無視了這羣記者,簡單地澄清了幾句,重新回到別墅二樓。
他本來想問問那位少婦,她婆婆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這樣不免顯得有些做作,更容易受到那羣記者的炮轟。
而且記者的情緒太激動了,幾乎是蜂擁了過來,整條路都被堵住了。
“林董,你現在還好吧?”姜蘊寒跑了過來,安慰似的詢問道。
林軒搖了搖頭,苦笑道:“剛開始有點憤怒,有點不解,但是現在已經想通,這多半是有人在針對我。”
“既然如此,那沒必要太心,免得自亂陣腳,外人對我的評價是好是壞,能有什麼關係呢?”
“這麼說吧,有過多大的讚譽,應該承受住多大的詆譭,這樣才能瀟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