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野狼幫!
聽到這幾個字,林軒臉色一沉,次也是野狼幫的人搞事,害他沒抓到那些國際僱傭兵,導致後來遭到了襲擊。 !
“喲,你小子膽子挺肥,還敢給老子甩臉色看?”那個混混笑了,看向林軒的眼神,帶着一絲絲戲謔。
本來老大交代了,今天這事不能出亂子,收保護費也好,看場子也好,都往後面推一推,不能節外生枝。
但現在有不長眼地湊來,那不關他的事了,難道自己一個道混的,還要受這種小白臉的氣?
“小子,算你運氣好,今天大爺心情不錯,你跪在地給我們磕頭賠罪,然後自抽二十個耳光,我放你滾蛋!”混混大聲說道。
七八個身穿西裝,人高馬大的混混聽到動靜,轉過來惡狠狠地瞪了這貨一眼,爲首的漢子說道:“二炮,你他們別閒着沒事找麻煩,老大是怎麼說的?”
“豪哥,您放心,不會出事的,找找樂子而已,在西郊,難道還有人敢惹我們野狼幫?”
那個混混連忙拿出一包煙,一臉賠笑地湊去,分別給這些穿西裝的點菸。
雖然大家都是混混,但也有高低貴賤之分,他二炮不過是個小頭頭,平時在菜市場、吧收收勞務費,充其量算是幫裡養着辦事的狗。
但這些人不同,從賣相看得出,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高調地穿着西裝,梳着大背頭,隨便往哪一站,能散發出王霸之氣。
之所以有這麼大分別,是因爲他們受老大賞識,專門負責酒吧、ktv這些重要場子的秩序,身多了一層皮,屬於“嫡系部隊”。
“行了,在事情辦完之前,你給我看好他!”豪哥吸了一口煙,淡淡地說道。
“放心放心,絕對不會出亂子。”二炮語氣恭敬地說道。
“你們都給我讓開,他是我老闆,誰他媽敢動?信不信老子拼了這條命,也要砍死你們幾個!”
小槍等人擡頭一看,心裡先是一喜,接着變得擔憂起來,特別是彪哥,直接吼了出來。
他以前是道混的,知道野狼幫這羣牲口有多殘忍,動不動把人打殘打死,沒有他們不敢幹的事。
“喲,這小子是你們的老闆?彪子,看來你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跟了一個毛頭小子!”二炮重新打量了林軒幾眼,似乎想找到他有哪點與衆不同。
要知道,彪哥以前也是一號人物,名氣他大得多,據說他在南郊能排進前三,只不過前段時間打嚴,他們一大波人被抓了。
南郊的扛把子也避風頭去了,現在不知道有沒有回來,反正南郊是不好混了,有人脈的改行做生意,沒人脈的混吃等死。
說實話,要不是因爲彪哥在這裡,他們不會廢話了,直接把這羣司機打殘再說。
“呵呵,原來是林老闆!”那幾個西裝男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看到了興奮之色,豪哥則是開心地笑了。
他們這次的目標,正是林軒和清水集團,而圍住彪哥等人,也是想把他引出來。
只是彪哥這貨死撐着,說什麼也不願意打電話,足足在這裡僵持了好幾個鐘頭。
“什麼狗屁老闆,買了幾輛貨車,在街擺攤賣菜,做的是最低賤的活,連我們這些看場子的都不如!”一個混混嘲諷道。
“別廢話了,辦正事要緊。”豪哥皺眉說道。
二炮會意地走前,眼珠咕嚕嚕一轉,似笑非笑地說道:“林老闆,你手下的員工撞壞了我們的車,你說這事應該怎麼解決。”
“一句話,你們想要多少錢?”林軒問道。
對方來這麼多人,肯定不是講理走合法程序的,要是換個時間,他不介意陪這羣人玩玩,但是現在不行,葉楚霖那邊還在等着。
當是在路被狗咬了,等哪天有時間了再清算,把這隻狗剁了燉火鍋。
“兩萬……不是兩萬,拿二十萬過來,你們可以開車走了,不然別想去賣菜!”二炮本來想說兩萬的,但一想,自己不是來敲詐賺錢的,而是要找茬搞事。
“炮哥,二十萬不行,我們那幾輛五菱也被撞了,至少要五十萬!”另一個二三十歲,耳朵打着耳釘的男子也叫囂道。
“二十萬五十萬,你們還真敢說,把這些垃圾車賣了,恐怕也不值這個數,你們是把我們清水集團當冤大頭了?”林軒冷冷地說道。
“林老闆,不是我們野狼幫欺負你,這些車可都是進口的,擦破皮都沒地方修,必須運到國外去,你說二十萬多不多?”
二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今天這事沒有五十萬,誰都別想擺平!”
“呵呵,來狠的是不是,我姓林的還沒怕過誰!”林軒心一怒,扭頭望着彪哥說道,“這次車禍你們有沒有責任?”
“是他們違規,前堵後趕撞來的,軒哥,我們是受害的一方。”彪哥說道。
“哈哈,笑死我了,我沒聽錯吧,林老闆竟然打算跟我們講交通規則,是不是還要報警抓我們?”
人羣,頓時傳來一道笑聲,一個把頭髮染成紅毛的混混,極其誇張地大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非常搞笑的事情。
“小兔崽子,爺爺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林老闆,你真以爲我們拿你沒辦法?”
“在西郊,信不信老子隨便打一個電話,能讓你們這羣人豎着過來,橫着出去!”
紅毛混混無囂張地大叫道,他現在跟着野狼幫,見過了有錢有勢的角色,自然不會把林軒放在眼裡。
“林老闆,今天這個二十萬,你願意給得給,不願意給也得給!”
二炮冷笑道,“我們野狼幫從來不講規矩,誰的拳頭硬,誰是國家法律!”
“軒哥,要不陪他們二十萬,這錢從我的工資裡面扣,明年我多幹一份活。”
彪哥有些遲疑地說道,今天的事顯然不能善了,更不能把它當做普通的交通事故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