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灤圖,這是傳說的鳳灤圖?!”王老瞪大眼睛,急忙從口袋裡掏出放大鏡,神色激動地看着這幅畫。品書網
“什麼,唐伯虎的鳳灤圖,難道真的存在於世?”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紛紛下意識地圍了過來。
剛纔王老爺子特意提到過鳳灤圖,沒想到這幅畫存在於贗品之,還真是世事無常。
誰能料到,傳說的絕世名畫,消失千年、幾乎沒有任何記載的畫作,竟然會以這樣一種怪異的方式出現。
“王老,你沒看錯吧?這幅畫真的出自唐伯虎之手?”年男子緊張地湊了過來,神情忐忑地問道。
剛纔他只看了一眼,直接被畫的鳳凰吸引住了,如果這真的出自唐伯虎之手,他說什麼都要買下來。
而且他突然想起,林軒說要賣他一副唐伯虎真跡,很有可能是要出售鳳灤圖。
王老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把放大鏡擦了幾遍,再次仔細品鑑這副畫,不敢有絲毫放鬆。
而因爲太過激動,他拿放大鏡的雙手,都微微有些顫抖,甚至臉也浮現出了興奮的紅暈。
他其實已經可以確定了,這幅畫是唐伯虎的真跡,而且是他生平最得意的傑作,價值無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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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萬確,千真萬確!”王老嘴裡唸叨着,“這次是我看走眼了,還好這幅畫沒有損毀,不然我成了千古罪人!”
聽到這話,年男子嘴角苦澀,心裡有些後悔,但想到林軒的承諾,他沒有哭爹喊娘,反而帶着期待之色。
因爲這副絕世名畫,最終還是要回到他手,林軒只不過賺了點掌眼的錢。
唐伯虎的畫確實很受歡迎,在拍賣會的成交價,基本都是在兩千萬到八千萬之間,這副鳳灤圖雖然不凡,但想來也不會超出太多。
年男子不差這點錢,當多買了兩棟別墅,更何況如果沒有林軒,他這輩子都得不到鳳灤圖。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不是跳樑小醜,反而是一位可以看穿畫卷的人!”
“自古以來下落不明的鳳灤圖,最後居然被他找到了,他的眼力究竟有多恐怖?”
“嘖嘖,太厲害了,我們都認爲這是仿品的時候,他卻執意要買下來,結果發現了絕世名畫!”
衆人震驚不已,看向林軒的目光頓時變了,甚至有幾個富二代走了過來,想跟他以平輩論交。
只有凌少的表情最特,像是吃了噁心的蒼蠅,但又沒辦法吐出來。
他之前和林軒打賭,如果這幅畫是唐伯虎的真跡,那他要圍着會所裸奔。
可他堂堂凌家大少爺,在整個淮海市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怎麼能做這種丟臉的事?
再說了,如果這件事傳到家族,凌老爺子絕對會扒了他的皮!
凌少現在想腳底抹油,但現在大家都看着,他是想走,只怕也不可能了。
“凌少,現在你是不是應該脫光衣服,然後圍着江海會所轉圈?”
林軒似笑非笑地望着凌少,其他人也瞄了過來,只是目光有些古怪,臉也帶着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凌少臉色陰沉,剛纔勸他打賭的狗腿子,更是無忐忑,生怕凌少找他算賬。
“怎麼,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見他不說話,林軒的語氣加重了,“大家可都在看着,你姓凌的還要不要麪皮了?”
凌少緊咬着牙根,心裡很是不忿,他知道,如果不出現跡的話,自己肯定是逃不過去了。
他們這些當二代的,可以紈絝,可以不成器,但唯獨不能沒有信用,除非以後都不在圈子裡混。
“小畜……小兄弟,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太過分!”
狗腿子硬着頭皮站了出來,他想將功補過,爭取獲得凌少的原諒。
“凌少的能量,不是你這種農民工能夠想象的,得罪了他,你在淮海市會寸步難行!”
很明顯,他這是在威脅林軒,但林軒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可能被他嚇住?
“姓凌的,你他媽也太不要臉了吧,願賭服輸懂不懂?”林軒還沒說話,那些看戲的富二代不樂意了。
大少街頭裸奔,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對於他們這些閒得蛋疼的人來說,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小……小兄弟,現在天氣這麼冷,要不給我留幾件?”凌少無憋屈地說道。
“放什麼狗屁,外面的溫度還沒到個位數,你要是因爲裸奔感冒了,老子負全部責任!”
“說得沒錯,你要是擔心着涼生病,我現在幫你安排vip病房,保證你舒舒服服地住院!”
“穿衣服那還叫裸奔嗎?你簡直是在侮辱這項行爲藝術,我堅決反對你的提議。”
人羣裡瞬間炸開了鍋,大家全都在批判凌少,堅決不准他穿衣服,因爲那樣沒有轟動性了。
林軒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施碧霜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不要把凌少逼得太厲害。
再怎麼說,他也是凌家的嫡系,這麼羞辱他,那不是在打凌家的臉麼?
“凌少,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想穿衣服可以,但是你要用錢來買,至於給多少,那要看你的決心了。”林軒沉吟道。
“我手裡只有五百萬,全都拿給你,只要你能讓我穿着衣服跑。”凌少咬了咬牙說道。
“嗯,算你識相。”林軒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凌少給自己匯款。
“小兄弟,你這邊都處理完了吧,現在我們來談談這幅畫的事。”等凌少出去跑圈的時候,年男子湊了過來。
“按照之前的約定,我會把這幅畫賣給你。”林軒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有你這句話,老哥我放心了,這樣吧,我出1個億來買這副鳳灤圖!”年男子想了想說道。
“這個價很實在,的確配得唐伯虎生平最得意的作品,應該很難再往加了。”
王老在旁邊補充道,“除非拿到頂級拍賣會,否則賣不出更高的天價。”
“1個億不行。”然而林軒卻沒有答應,反而堅定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