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趙家作繭自縛,被不少媒體點名批評,形象、招牌全都砸了,間接損失無可估量。
八方酒樓的生意本來不好,出了這件事之後,人流量再次減少,大有門前冷落車馬稀的意味。
而林軒卻沒有理會這些,全心爲慕名而來的消費者義診,通過望聞問切查出一個個病情,隨即給出相應的藥方。
託“食物毒”事件的福,這個話題的熱度也很高,甚至在媒體的介入下,不少老醫也受邀出面。
當然,他們不是來義診或者看病的,而是研究林軒開出的藥方,是不是真有那麼牛逼。
很快醫界震驚了,因爲這些藥方都是正確的,算不能藥到病除,但也有減輕症狀養生保健的作用。
並且有專家指出,林軒開出的方子珍貴無,其有好幾種是失傳已久的古方。
林軒迅速躥紅醫藥界,被不少患者冠“神醫”的美名,這也導致了門求診的人越來越多,不再侷限於清水食材的消費者。
那些冷嘲熱諷、爲了半斤河魚離開的人,差點哭暈在廁所,有幾個消費者不死心,拎着食材想要反悔,最後自然是被嚴詞拒絕。
一連三天,林軒都在義診度過,幾乎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救治過的病人數以百計,其大部分都是清水集團的顧客。
……
趙家別墅內,趙若明負手而立,神情凝重地看着窗外,而他所對的方向正是清水集團的總部。
牆壁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市內新聞,記者拿着話筒講解義診活動的詳情,對林軒不吝讚美之詞。
趙若明的眉頭皺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指甲已經沒入肉,甚至有絲絲鮮血溢出了,他也沒有停下來。
作爲趙家的掌門人,這麼多年來他對戰過無數商場精英,大大小小搞垮過無數對手,可以算是足智多謀,深得商戰的精髓要義。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食物毒風波竟然被林軒逆轉,並且將火燒到自己頭。
沒錯,這次是他親自出手,但卻弄巧成拙,讓趙家的處境更加被動,更加艱難。
如果不發生意外的話,用不了多久,趙家會失去支柱產業,成爲清水集團的墊腳石。
在他琢磨接下來該怎麼應對的時候,趙逸火燎火草地走進房間道:“爸,不好了,這幾天已經沒人來咱們家的酒樓消費了!”
“你看看你,整天知道飆車喝酒玩女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自亂陣腳!”
趙若明轉身瞪了他一眼,隨即說道:“酒樓的生意不重要,當務之急是整垮清水集團,斷了四海酒樓的後路!”
“林軒那個小畜生太狡猾了,不但洗脫嫌疑,而且還乘機打廣告,現在大半個華夏都知道他這個人了!”
趙逸眼閃過尷尬之色,急忙說道:“爸,再這樣下去我們遲早要玩完,你趕緊想辦法整死他!”
“你想得太簡單了,林軒現在已經成了氣候,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趙若明搖頭說道。
“爸,你這是什麼話,難道咱們的仇不報了?!”
趙逸情緒激動地說道:“不行,咱們趙家從來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必須讓他嚐嚐我們的厲害!”
“這個仇肯定是要報的,但必須抓住林軒的七寸,要不然只會引火燒身!”趙若明看了他一眼。
“要不咱們再去找野狼幫,只要給錢,那羣人什麼事都敢做。”趙逸想了想說道。
“我們趙家正處於風口浪尖,這段時間不宜出手,等風頭過去再說!”趙若明擺手說道。
趙逸雖然很不甘,但也意識到了趙家的處境,滿臉無奈地退出房間。
與此同時,林軒癱坐在沙發裡,苦笑着說道:“總算是過去了,要不然我非得累死在這裡不可!”
經過三天的奮戰,義診活動算是結束了,雖然也有患者待在外面不肯走,但林軒已經沒有出手的義務了。
畢竟這裡不是醫院,不可能接納那麼多患者,林軒沒那麼多時間也沒那麼多精力。
“軒哥,誰叫你的醫術那麼好,全國各地都有疑難雜症患者過來求診。”
劉欣說道:“雖然累了點,但效果還是很明顯的,現在所有媒體都在給你點贊!”
“你想多了,我突然撂擔子不幹,那些記者應該開始詆譭我了吧?”
林軒擺了擺手,“我剛纔都聽到病人罵我了,要不是有你們幾個維持秩序,那些人能把別墅給拆了!”
“這不是怕你擔心麼!”劉欣俏皮地吐了吐香舌,“外面還有三十多個病人,葉哥怎麼說他們都不願意走。”
“隨他們去吧,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除了那批食物毒的消費者之外,其他的我不會再出手。”林軒說道。
“軒哥,門口有人找你,兩男的,說是你的朋友。”在這時,葉楚霖快步走進來說道。
“我朋友?”林軒眼閃過狐疑之色,拿出手機也不見有人聯繫自己,完全想不到誰會來找自己。
“軒哥,你說會不會是患者冒充的?”劉欣提醒道。
林軒也覺得是這樣,但想了想還是說道:“不管這麼多了,先把他們請進來再說。”
葉楚霖點了點頭,很快領着兩個男子進來,其有一個是高高瘦瘦、神色嚴肅的小老頭。
“林老闆,我們又見面了!”小老頭看到林軒之後,立馬扯了扯嘴角,臉擠出淡淡的笑容。
“呃,原來是你……”林軒瞪大了眼睛,他不是那位毒舌美食家麼,他品嚐過綠水鄉情的食物,當時還給飯店打了廣告。
“怎麼,林老闆不歡迎我這個糟老頭?”魏景鮮板着臉說道。
“哪裡哪裡,兩位請坐,不知道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林軒連忙招呼兩人坐下。“我是個吃貨,實際是這位李先生要找你。”魏景鮮指了指身邊那位穿着西裝的年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