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軒一推,七十多公斤的漢子跟弱不禁風的小娘們似的,蹬蹬蹬地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沒摔倒在地。 !
林軒兩三步跨進了玻璃門,正準備去前臺打電話通知劉佳怡,讓她下來接自己。
“鄉巴佬,你特麼眼瞎了是不是?!”保安惱羞成怒,覺得自己受了恥大辱,立即追了來。
“我看是你眼瞎了!”這是玻璃門突然打開,剛開始進去的那個趙哥又出來了,結果撞在保安身,他張口罵。
“趙哥,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是我走得太急了!”保安眼閃過慌亂之色,連忙低頭道歉。
“你他媽趕着去投胎?!”趙哥惡狠狠地瞪着保安,絲毫沒有原諒他的意思。
“不,不是……有個鄉巴佬闖進來了,我想把他趕出去。”保安心惶恐,把腰彎得更低了。
“你說的鄉巴佬是他?臥槽,還真是個從垃圾堆裡出來的賤民!”趙哥回頭指着林軒說道。
“把嘴巴放乾淨點,穿得人模狗樣心裡有優越感了?!”林軒無緣無故地被人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遇到這種事,只怕誰都不會有好心情,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專門碰傻逼。
“土鱉玩意,你他媽竟然敢罵我?”
趙哥臉色一沉,對保安怒喝道:“你他媽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把他給我丟出去,讓這種進來,簡直是拉低四海酒樓的檔次!”
“是,是,趙哥息怒,我馬趕他走!”
保安點頭哈腰地說了幾句,隨即從腰間抽出塑料棍惡狠狠地朝林軒走去。
“呵呵,這是你的處理方式?”林軒冷笑道。
“笑,笑尼瑪!還不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保安顯擺着手裡的塑料棍,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惜在林軒眼裡,那玩意沒有任何威懾力,而這個保安,也不過是個叫聲較大的狗而已。
“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林軒臉色越發難看,渾身隨即散發出凶煞之氣。
林軒本來當過兵,殺人跟殺雞仔似的,最近又揍過好幾次流氓,還把傳說的武林高手給幹翻了,身自然有股殺氣。
“你,你……”保安只覺得渾身一涼,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他忽然膽戰心驚的,害怕林軒對自己動手。
“滾!”林軒怒吼一聲,用了幾絲精神力,頓時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這個保安原本是銀樣鑞槍頭,靠着手裡的塑料滾混工資,哪裡見過林軒這種獅子老虎還兇猛的人。
而且還受到精神力的刺激,心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他直接丟掉手裡的棍子,心理奔潰地逃了出去。
“廢物!”林軒冷哼一聲,朝那什麼狗屁趙哥瞪了幾眼,這才轉身朝前臺走去。
“鄉巴佬,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遲早要跟你算賬!”
趙哥惡狠狠地盯着林軒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辦法。
次沒存劉佳怡的電話號碼,林軒只能問前臺,或者讓她打電話通報了。
前臺的兩個二十歲的軟妹子早看到林軒了,被他的兇狠嚇得小臉慘白,眼神裡帶着畏懼。
林軒收斂了氣息,嘴角微微揚,帶着柔和的笑意走過來,再加陽剛俊逸的長相,看得兩位小美女芳心亂跳。
“你,你好,請問你找誰?”左邊那個美女緊張地問道,她心裡既害怕又激動。
“找你們劉總,麻煩你告訴我她辦公室在哪。”
林軒語氣和緩地說道,她怕嚇壞了這位美女,導致沒人告訴自己答案。
“我們劉總在五樓……啊,不,不是,你有預約嗎?”
小美女差點脫口而出,被旁邊那個姐妹掐住纖腰,她這才反應過來。
“沒有,不過我是她的朋友,而且我是來找她談生意的。”林軒說道。
“這,這……”小美女有些爲難,沒有預約肯定是沒辦法去見劉總的,但是後面那句話讓她猶豫起來了。
“要不給劉總打個電話?”另外那個小女生弱弱地說道。
“這麼辦,記住了我叫林軒,你們劉總肯定會來見我的。”林軒肯定地說道。
“請您稍等片刻,我這通知劉總的秘書。”
看到林軒信心滿滿的樣子,小美女有點吃摸不準,撥通了劉總辦公室的號碼。
“你們這些廢物,竟然把一個鄉巴佬放了進來,還不快給我去趕人?!”
玻璃門前,趙哥憤怒地吼叫着,他前面站着十多個保安,也不知道他從哪找來的人。
“趙哥,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領頭的保安是個三十來歲的年人,他低聲下氣地跟趙哥道歉。
“都傻站着幹嘛?沒聽懂老子的話是吧?!”趙哥好不領情,指着他破口大罵。
年男子臉色一沉,但還是帶人朝大廳裡走來,十多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扎成堆,還是有威懾力的。
“是那個癟三,穿得跟叫花子似的,你們馬把他踹出去,免得污染這裡的空氣!”趙哥在門口指着林軒大叫道。
年男子雖然心裡不爽,但還是走到林軒面前說道:“兄弟,麻煩你離開這裡。”
他之所以敢這麼做,還是因爲林軒穿得太差了,渾身下加起來不超過三百,而且還包括內褲的。
“離開?我爲什麼要離開?”林軒神色淡然地反問道。
“笑話,你這種鄉巴佬,不應該被放進來!”趙哥惡毒地說道。
“我最後重申一次,我是來找人的,希望你把眼睛擦亮。”林軒擡頭望着年男子。
“不好意思,請你出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年男子下意識地看了眼趙哥,最終還是決定站在他那邊。
“呵呵,還不快滾出去?”趙哥得意忘形地看着林軒,彷彿是在炫耀自己的能量。
“我可以離開大廳,不過到時候想請我進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林軒冷冷地說道。
“請你離開這裡,這是酒樓的規定,衣着不雅觀的人不能入內。”
年男子堅持自己的立場,要知道趙哥可是大家族的子弟,在淮海市都沒人敢駁他的面子。
而眼前的年輕人不過是個穿地攤貨的窮小子罷了,孰輕孰重根本不用分辨。“好,很好,我在外面等你來找我道歉,不過我不會原諒你!”林軒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