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買賣,出價便有高低,你們衛家若囊中羞澀,不肯出價,便不要再廢話了!”
霸氣側漏!
衆人皆驚,未料到林軒在衛家嫡子衛子龍面前,如此不卑不亢,義正言辭,不讓一步!
“一百二十枚聚氣丹,我賣了!”年輕男子滿臉興奮,可就當他想與林軒交易時,站在衛子龍身後的衛玲,突然大喝出聲。
“八千萬,聘請你爲衛家的供奉,並且有三次讓衛家爲你出手的機會!”衛玲有些着急,爺爺的病危在旦夕,多一分保障,便多一分生的希望。
“三次出手的機會!那可是衛家!這豈不等於憑空多了三條保命的機會?!”有個古武者震驚道。
“看來衛家這次,對這血龍根是勢在必得,居然開出如此豐厚的條件,顯然是將底牌都亮出來了!”
“這個年輕人運氣真不錯,居然在這樣的巧合下拿出血龍根,五千萬,再加上鄂省衛家的供奉之位,再加上三次出手的機會,簡直賺翻了啊!”
……
儘管周圍人都覺得,鄂省衛家開出的條件,已經表現出了最大的誠意,不過血龍根的擁有者,也就是那個年輕人,卻對此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深知江湖險惡,現在血龍根在自己手上,對方也不可能當衆搶走,所以衛家對他的態度,仍舊畢恭畢敬,而且開出的條件也極其誘人。
但若一旦這血龍根,到了衛家人的手上,那一切可就說不定了,他只是一個沒有勢力的古武者,自然鬥不過偌大的衛家。
而且衛家開出這麼豐厚的條件,倒讓那個年輕男子謹慎起來,堂堂鄂省的第二大家族,真的有說的那麼好,能夠履行這麼多承諾嗎?
年輕男子心裡有些懷疑。
一旁的衛子龍見狀,感覺有些着急,這時妹妹衛玲也湊上前來,偷偷在其耳邊道“哥,要不要我們找個人,把他……”
面對林軒固執的行爲,即便是女人的衛玲,也不禁有些衝動,畢竟他們之所以要這血龍根,是爲了救他們的爺爺,也就是鄂省衛家上一任家主,衛老爺子。
要不是爲了爺爺,之前都不參加武道聚會的他們,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段,匆匆忙忙的趕過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株靈藥,卻突然出現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年輕人,和自己爭奪血龍根,而且用盡了一切辦法,居然願意用一百多枚聚靈丹來交換,儼然是想和衛家作對。
“放心,這件事我自由安排,敢挑戰我們衛家的權威,就必須爲此付出代價,不然的話我們衛家的顏面,該往哪裡擱?”衛子龍自信滿滿地說道,在他看來,憑藉他一個人,便能好好整治一番這小子,何需去叫別人?
林軒見那個手持血龍根的男子還在猶豫,不免有些不悅,淡淡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恐怕到時候就走不了了?”
年輕男子聽聞,身軀微微一顫,終於意識過來周圍不少人望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好似在覬覦着什麼,他陡然變得緊張着急起來。
在場的這些人,並非全是正之輩,而且在一百多枚聚靈丹的面前,難保有人會不懷好意,有些人的貪婪是無可想象的,爲了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他們會用盡一切辦法,即便是違背江湖道義。
“我和你交換!”年輕男子和林軒一手交聚靈丹,一手交血龍根,而且男子還謹慎地檢查了一遍,確定無疑後,這才鬆開了手。
林軒手中拿到布包,打開一看,只見這根血龍根十多釐米長,渾身暗紅色,帶着一股淡淡的藥香,雖然已經乾枯,但卻仍舊蘊含着充沛的靈氣,儼然不是凡品。
而且更重要的是,當血龍根到他手中時,他能明顯感受到,這根血龍根微微閃了一會兒,與自己產生了更強的血脈上的聯繫。
“好的,你可以走了。”林軒檢查完,確認無誤後朝那個年輕男子說道。
那個年輕男子點點頭,也知道這裡不宜久留,急忙擠出人羣往外走去,而就在他轉身後,七八個古武者相視看了一眼,作勢就要跟上去,林軒眼神微微瞟了一眼,淡淡道“那個人是我的朋友,誰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殺無赦!”
林軒早就料到,在這大廳之內,會有心圖不軌之人,想趁那年輕男子走後,偷偷搶奪他身上的聚靈丹。
“在這半小時內,誰要是敢離開這座大廳,死!”林軒見仍有人蠢蠢欲動,大聲喝道。
“你是誰,即便是顧家家主,也沒有權利限制我們的自由!這是武道聚會,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若是敢動手,便是視豫省三大古武家族爲無物,他們鐵定不會放過你的!”
一箇中年男子喝道,只見其臉上帶着長長的刀疤,眼神極其不善,盯向林軒更是濃濃的殺意,看都沒看一眼,便往門外走去。
林軒不爲所動,將血龍根包好,放入自己的胸口之中,實則在暗中放進了神農空間,自始至終好像都沒聽到這個男子的話。
“這人什麼來頭?竟敢在武道聚會上大放厥詞,要知道這可是顧家秦家和文家共同組織舉辦的武道聚會,他要沒什麼背景的話,恐怕也不敢出手!”旁邊有個古武者,不以爲然的說道。
“中原的古武圈,還不容許一個年輕小子指指點點,別以爲自己有點本事,就敢在中原地區橫行霸道,即便是個宗師,也不敢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宗師又如何?顧家家主顧天龍,可是大宗師!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等一會怎麼丟臉!”
旁邊不少人,都滿是不悅的看向林軒,顯然是被他剛纔的話,給說不高興了。
衛子龍聽着衆人的議論,暗中示意身後幾個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保鏢,死死盯住林軒,一定不能讓他逃跑。
與此同時,他也不禁嘲諷道“哪怕就是我鄂省衛家,也不敢在武道聚會上如此造次,你一個小子,竟敢限制我們的自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