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一個保安,先朝汪明客氣笑了笑,看向林軒時,又隨即收起了笑容,目光閃過一絲不善。
“你們外面檢查過了。”林軒淡淡說道。
看出這羣保安心態的林軒,言語中少了一些客氣,甚至有些不悅。
“這位先生,恐怕你不知道,這次的書畫展,展覽有不少名貴書畫,不論是誰,進入藝術館後,都需要多次審覈的。”另一個保安,眼珠一轉,立即說道。
這時,夏丹站了出來,揚了揚脖子掛着的工作證,說道:“我是這場書畫展的組織人員,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
“真不好意思,我們都是憑邀請函進入的。”
保安的話,說得相當清楚,那就是現在要是不見林軒的邀請函,他們這羣安保人員就要趕他出去了。
“我沒有邀請函。”林軒掃了這羣人一眼,說道。
此話一出,那羣保安色變,立即包圍上林軒,欲要將其趕出去。
在一旁的汪明,得意地晃動着身子,笑着說道:“敢泡我的馬子,你特麼是不想活了。”
林軒沒有理會,而是看向這羣保安,緩緩說道:“你們確定要趕我出去?我建議你們,還是先請示一下老闆金波,看他趕你們出去,還是趕我出去。”
“你們憑什麼,他可是你們老闆金波請來的貴客!”夏丹在一旁,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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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丹,這種窮酸,還能是金老闆請來的貴客,不要笑死我了。我看,你還是回到我身邊來吧。”汪明嘴角浮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汪明心想,只要夏丹這娘們敢回來,要她好看!
這羣保安聽到林軒的話,有些猶豫,要對方真是老闆請來的貴客,他們可不敢動了。
汪明見保安遲疑,立即嗤笑道:“你們特麼不是傻吧?就他還是貴客?”
就在這時,一道輕佻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誰這麼大膽,敢說是我爸的貴客?”
只見一個略微發胖的年輕人,雙手各摟着一個風流妖豔的美女,緩緩走了過來。
“輝哥!”汪明立即迎了上去,親熱地喊了一聲。
金輝笑着點頭,隨後看向這邊,看到夏丹,不禁露出鄙夷的笑,隨意問了一句:“原來你也在這啊。”
夏丹咬了咬牙,還是點點頭,說道:“小輝,他是我朋友,我今天帶他來的。”
“你以爲你是誰啊?”聽到夏丹這話,金輝立即不願意了,囂張地說道:“你不過野種一隻,沒有資格和老子說話,別以爲和我爸走得近,金家就能有你一份產業,今天我告訴你,癡心妄想!”
汪明知曉兩人的關係,立即接話道:“就是,小丹你不過金老闆無意間生下來的野種,憑什麼分金家的財產。”
夏丹的臉色,唰得一下煞白,神色之中閃過一絲悲痛,隨後走到林軒身旁,扯了扯衣服,表情複雜的說道:“林軒,要不今天我們還是走吧。”
“趕緊給老子滾,別到處裝可憐!”金輝不耐煩地看了眼夏丹,冷冷喝道。
要不是父親金波,對這個野種很重視,金輝早就讓對方,離開自己的父親了。
“就這小子,還敢說大言不慚地說認識金老闆,還說是今天書畫展的貴客,我看這小子,和夏丹就是一起來搶奪金家財產的!”汪明在旁冷笑着說道。
金輝聽此,眼神一冷,惡狠狠朝身旁保安喝道:“還愣着幹什麼,把這兩人,給老子趕出去!”
“兩位,我們少爺說了,那就不怪我們了。”保安被金輝給痛罵一頓,語氣滿是不悅,沉聲說道。
夏丹欲言又止,扯了扯林軒衣服,示意他一起出去。
若是隻有汪明一人,夏丹絕對據理力爭,可對面站着的,赫然是金輝。
自從她得知,自己是粵省金家野種時,便一直活在金輝的威脅和夢魘中。
即便她再怎麼證明,自己絕對不靠金家的勢力,可金輝仍舊不願放過她。
只要一有機會,便出言嘲諷,夏丹已然習慣,碰上這時候,做法一般都是退縮。
“金輝,從今往後,我夏丹不會靠你們金家一分!”
夏丹眼神中流露出絕望,隨即扯下自己的那幅畫,公然撕碎在地。
這是她平生第一次,敢這麼硬氣在金輝面前說話,可能是因爲林軒的緣故,使她終於有了反抗的勇氣。
“那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要靠金家?”金輝聳了聳肩,表現出無所謂的模樣,眼神卻愈發冰冷起來。
“我們走吧。”夏丹心下一痛,拉着林軒,就要往外走。
讓她意外的是,林軒卻拉住了她。
林軒拍了拍夏丹的肩膀,柔聲說道:“放心,今天這件事,我來處理。”
夏丹有些發怔,下意識點點頭,臉蛋有些發熱,惘然看向林軒。
“把這人給我趕出去!”金輝見保安遲遲不動手,也憤怒了。
五六個保安,聽到命令後,紛紛掏出手中電擊棒,狠狠往林軒身上壓去。
五六根電擊棒同時按下,即便是那些壯漢,都要好久才能恢復,何況是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狂妄小子?
正當保安下手時,林軒雙手直接伸向電擊棒,在衆人未反應過來時,一把奪了過來,握在手上。
強大的電流,對於林軒,猶如撓癢癢一般,沒有絲毫作用。
這羣保安面色一驚,不可思議望着林軒的手,不願相信眼前這一幕。
難道世界上還有人,真不怕強大的電流?
林軒露出不屑,將兩根電擊棒甩了出去,砸到兩個人胸口,直接將其電倒在地,全身蜷縮到一起,瘋狂地顫抖,口吐白沫,眼神呆滯。
“來人吶,這裡有人鬧事,把他給老子趕出去!”金輝臉色微變,意識到林軒身上有些怪異,立即朝周圍大聲喝道。
聽到這話,兩隊保安分別從兩處緊急跑了過來,將林軒和夏丹,團團包圍,眼神中盡是警告的神色。
夏丹緊張地躲到林軒身後,揪着對方的衣角,她有種無法言說的安心,就好像海上的孤帆,看到不遠處一座燈塔。
“住手!”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聲怒喝,吸引來不少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