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夜,街已無行人,兩條人影閃現燕京街頭,朝郊區方向狂飆,不一會兒便出現在人跡罕至的郊區。
兩人正是林軒與雷雀,將三個死人埋下後,兩人像沒事人似的,很快便如鬼魅一般忽閃消失。
原本林軒不想如此麻煩,欲將這三個屍體,放入神農空間內,給裡面的動物開開葷,但礙於雷雀在場,不好解釋,只好將屍體偷偷埋葬在偏遠的郊區。
這一次方默派來的五人,不是被林軒給收服,便是被殺死,想必能給對方以警告。
兩人回到酒店後,收拾打掃一番,抹去種種痕跡,隨後便安然睡下。
相信後半夜,不會再有人找門來。
而另一邊,方默怒不可遏地砸碎手機,臉變成豬肝色,朝一旁手下吼道:“他們人呢,特麼怎麼一個個聯繫不?!”
方默原以爲偷襲能得逞,卻未料到,派出五個人後,如今過去兩個多小時,仍舊沒一點消息,而且根本聯繫不到。
“三個裝備精良的高手,兩個半步宗師強者,我不信還治不了林軒那小子!”方默怒氣說道。
“方少,可是那五個人,不可能音訊全無吧?”旁邊有手下,戰戰兢兢提醒道。
方默眼神一冷,朝那人瞪了一眼,怒聲反問道:“難道我特麼不懂嗎,還要你來提醒?”
方默重重踢翻眼前的茶几,陶瓷茶具碎落一地,身旁立即有手下過來打掃,絲毫不敢再說話。
方默漸漸冷靜,心猜疑林軒究竟是何身份,隨後便立即找人查清林軒的底細。
……
第二日,燕京最大拍賣行的老闆,親自聯繫林軒,表示那位靈境強者,想要與林軒親自見面,並有重要的事與其分享。
林軒心知是關於四獸之石的事,所以立即便答應下來,並與雷雀提前到達約會一點,在燕京三環的一家茶樓,訂了一處包廂,等候靈境強者的到來。
約莫十分鐘後,林軒終於見到來人。
“你好,我叫鬼牛。”
靈境強者走進包廂,見到林軒坐在沙發,又見雷雀站於一旁,自然知曉誰是林軒。
不過,他只是淡淡打了聲招呼,便沒有遲疑在林軒面前坐下,山下朝林軒打量一番,淡淡問道:“宗師巔峰強者?”
鬼牛有些驚訝,沒想到林軒竟也是一位強者,已經達到宗師巔峰的境界,若他沒看錯的話,對方已到瓶頸,若再一場遇,便能成功突破,成爲大宗師。不過,對於神境初期的他而言,大宗師也不過爾爾。若非聽說眼前這位叫做林軒的年輕人,以一億五千多萬的價格,拍賣下他千辛萬苦得到的朱雀石,他纔不稀罕與對方
有任何交集。
畢竟身爲靈境強者,別說是別人約見,哪怕是見一面,也是難得。
“是的。”林軒點點頭,面色淡然。
他自然感覺到,自從眼前這位靈境強者進門之後,無形之便散發着淡淡的威嚴,使包廂內的氣氛瞬間有些凝結,也使林軒微微一凜。
這是他首次見到靈境強者,也是爲數不多實力在他之的強者。
林軒感覺到對方的沉默寡言,心想也很坦然,畢竟對方身爲靈境強者,一個宗師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林軒還是心裡稍稍不悅,但還是及時壓抑住,沒有表現出來,臉仍舊一副淡淡的微笑。
既然兩人是來談生意的,林軒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接問道:“不知長輩今日約我到此,是有何事相告?”
雖然明知對方定是爲了利益,所以才找到自己,但在面對靈境強者時,林軒仍舊錶現出身爲晚輩的客氣。
畢竟對方不論如何,實力都在自己之,而且對方也只是稍稍有些高傲,實屬正常,林軒也不計較。
鬼牛也不猶豫,直接開門見山,朝林軒問道:“林先生,既然你能花重金買下這枚朱雀石,也大概瞭解它的來歷吧?”
林軒心裡暗罵一聲,心說對方果真是老狐狸,都到這時候了,還假意詢問林軒,看來是想問出點什麼。
在這時候,林軒自然不可能將自己所知道的,全盤托出。“這位前輩,說實話,晚輩也不清楚這枚朱雀石的來歷,初見只覺驚異,隨後感覺冥冥似乎有一種衝動,在提醒我必要將這枚朱雀石買下,恰好晚輩手有那麼點錢,所
以順手買下了。”
聽到林軒的回答,鬼牛不禁細微皺了皺眉毛,狐疑地看向林軒,似要看出點什麼端倪。
但見林軒神態自若、面色淡然,臉不紅心不跳,絲毫不像欺騙的樣子,心不免有些疑惑。
不過,畢竟是靈境強者,在面對這些時,也只是一笑而過,淡淡說道:“看來是林先生運氣好,冥冥有神相助。既然你不知曉,那我簡單講述一番。”
“那便再好不過了。”林軒微笑頷首,客氣說道。
“這枚朱雀石,其實是一把鑰匙,開啓古帝王陵的鑰匙。”鬼牛看向林軒,神情略顯嚴肅。
林軒裝作大驚之狀,連忙問道:“前輩,那是說,只要擁有這把鑰匙,便能順利開啓傳說的帝王陵?!”
鬼牛見林軒失色之態,微微皺眉,心不由生出厭惡之心,沒想到他堂堂宗師巔峰境界的強者,居然心境波動如此之大,僅僅是一座帝王陵,便將對方大驚失色。
若非鬼牛知曉眼前這位林先生,身價至少在幾百億以,不然纔不會理會對方。
“這麼說也沒錯,只不過,想要開啓古帝王陵,需要的,不僅僅是一把鑰匙,而是四把。你昨日得到的,只是其第一把而已。”
“惟有集齊四把鑰匙,才能成功開啓帝王陵,古帝王陵裡會有什麼,應該不用我說明了吧?”
鬼牛眼見林軒眼睛緩緩瞪大,露出一副滿是驚的模樣,不由心生厭,臉不自覺流露淡淡的威嚴,明顯有些不悅。
林軒的表現,讓鬼牛頗爲失望。林軒自然也將其看在眼底,見到對方微微露出厭惡的神色,非但不怒,反倒暗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