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衝動,高興不認爲他要負多大的責任,他本來說是對學分真心實意的,而追她也是自己佔主動的,她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還能對她說半個不字嗎?
在他的工地上也有那種對他十分傾心的人,但是一個人就是要講道德,如果見一個愛一個,那還叫做是人嗎,愛情就是要做到專一,不能分心。
最近到他工地上來的一個女孩子,總是有事無事都圍着他轉,她也長得清純可人,要是學分沒有提前出現,高興也可能會選擇她,但現在卻不可能了,他要對自己的承諾負責。
他對那些給他示愛的女孩子說:“你很讓我動心,但是我不能再對你有什麼表示了,因爲我心中已經有人了,我不會負了她的。
末了他還不忘給人家來個冷幽默:你到我身邊,帶着微微笑,帶來了我的煩惱,我的心中早已有個她,哦,她比你先到。
高興就是這樣巧妙地把那個追隨他的女孩給打發了,他看處上心的就是學分,人家可是原裝的女兒身,如果自己在把她給失貞之後又把她給拋棄了,那就是天地良心都會讓自己不得好死的,做人就是要勇於負責,敢於面對誘惑不動心,這纔是真正的男子漢。
如此輕易地就把身子交給高興之後,學分心裡十分惶恐,雖然高興在事後對她有個承諾,但一想到自己在此之前不也對老家那個他也是有承諾的嗎,這承諾的的含金量有多高呢,要是他高興今後又變了心,那自己將如何來來面對眼前的一切。自己來省城前沒有別的驕傲資本,那女兒身就是自己的護身符,可是僅那麼幾分的時間,就讓他給收走了。
羅學分並不是笨人,在她認爲把自己出賣之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借托在高興的身上,現在自己成了高興的人了,對高興能否照他所說的繼續下去,學分不得不去思考,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從這裡回去,雖然別人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可是隻要別人一檢驗,還不說她在省城是把靈魂都出賣了的。
越往深處想,羅學分越是感到後怕,她不想讓自己的追求半途而廢,自己沒有在關鍵時候把握住,交出女兒身,本來也不是天埸下來的大事,而自己若是被高興半道給甩了,那纔是最不能接受的事實,要得不讓幸福從身邊溜走,就要催促高興和自己回到老家去,把老家那個他處理好,然後與高興走到一起,這樣纔算是真正的達到了目的。
本以爲高姐會從中阻攔自己和高興相處,但高姐並沒有當惡人,她支持着我呢,還要高興對咱好一點,象這樣的姐可以說在學分一生中是不可多得的,她更知道高興如果不是碰上自己,他在這個省城,憑他的本事,也可以得到比我好得多的姑娘。
是不是高興現在正處於興奮期,他在對人家全面熟習之後,他還能象從前那樣對我這個鄉下人,而高姐雖然和高興是一母同胞,但是高興要重新決定,她能攔得住他嗎,高興本是個特立獨行的人,就是當初高姐給他介紹的那些鐵飯碗,他也可以捨棄的,何況在現自己在高興面前只有被動的一面。
羅學分雖然還在高萍家裡作着她份內的工作,可是她的心早就飛到高興那裡去了,在無人的時候,她就會反覆地想着心事,心裡期盼着高興能隨時都和她在一起,一旦高興來到這裡,學分纔會把煩惱拋到九霄雲外去,高興一走,她就感到心裡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一般,她恨自己沒有出息,怎麼就象寄生蟲一樣,如果沒有了高興,她還能生活得下去,她不敢去想這個太致命的問題。
想他,愛他,希望終身擁有他,讓他一輩子都象現在這樣把我當作手心裡的肉,學分忙完了家務,她輕輕地哼着一首歌,在我心靈的深處,開着一朵玫瑰,我用生命的泉水,把它澆灌栽培。在我失落的時候,你給我生活的勇氣,在我歡樂的時候,是你給我增添光輝。
處在矛盾中的學分,既想高興能天天來陪着自己,又怕因爲她讓高興把他的業務做差了,她也不知如何做纔好,徘徊在愛情的縱深路口,學分不想讓她成爲高興今後的拖累,她就想早日給高興減輕一點負擔,她多想給高興說出,她現在就想去高興的工地,給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得到羅學分的身體之後,高興卻沒有學分想得那樣細微,他是個男子漢,就想讓自己事業有成,工作順心,把愛人早日納入懷抱。
對學分表現出來的多愁善感,他也沒有更多地放在心上,當他和學分在一起時,他就感到充實,認爲自己的苦和累也是物有所值,而學分從側面催他早點把自己帶走,他也想是學分就是離不開他了,對於能否早點結婚,他還得看今年自己的業務開展得如何,他是想盡快把學分弄到自己那裡去,但是他認爲還沒去拜見老岳丈一家,還有許多具體的工作要做。
最主要一點就是。現在學分雖然還沒和自己辦證,照他之前對學分所說的,他們還不具有法律的約束力,但是在事實上,她學分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她和自己成了事實上的一對,他就是遲點和學分去領證,她也是跑不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