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不甘示弱
我覺得奇怪,但是我總是不能說什麼。我的心裡痛苦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訴說,我聽說人是有共性的,趨於利益但是仍舊有感情的,只是感情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騙人的東西我得不到也忘不了。
我本來想開車回家換衣服的,但是偏偏開車,去了墓地。
早上來墓地的人並不多,我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來到墓地,來的時候陽光初照,整個墓地似乎都變成很好的模樣。
人最終是逃不了一絲的,因爲無法逃脫,所以纔會這樣的恐懼。
我看着面前矮矮的石碑,是不是人死了就都會變成這樣的模樣不過我不這樣認爲,我總覺得人死了就應該要無聲無息,最好將骨灰撒在風裡。
人想要的是自由,即便是活着不呢不過擁有也想死的時候能夠安寧。
更可笑的是一旁就是方業偉的石碑,這個死了幾個月的父親。
他生前似乎很高傲的模樣,那種感覺讓我覺得有嚴重的問題,我總覺得人這一輩子活着總是有些許的痛苦成分。我的父親方業偉活着的時候想過,自己身旁的人究竟有多少人在算計他嗎
命運謝滿了悲劇,我們的人生就在堅持中步步爲營,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最後,還有沒有機會堅持到最後。
我覺得自己很我的母親很像,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女人。辜負男人的心,愛一個無法擁抱的人。
這世間的路有那麼多條,我卻唯獨選擇了最艱苦的那一條,命運沾滿了血腥,俯視我愛而不得的命運。
石碑上的母親依舊微笑着,但是一張照片,一個冰涼,的墓碑能夠代表什麼可是我卻要因此揹負一輩子,一輩子有多久
我已經活了二十六年,人生還有多少的時間爲什麼我們不能遇到這樣的一個人遇見這個連呼吸都是那樣美好的人
我不知道命運裡嚴紹成究竟代表這什麼,我只覺得的寒冷刺骨,讓我的每一步都變得艱苦。
我難受,心裡痛苦的糾葛,似乎痛了很久的時間。
一雙白色的板鞋,一件黑色的褲子,上身一件藍色的外套,沈沐陽的打扮又一次恢復了那個紈絝子弟的風格。似乎他是我們之中的倖存者,一個唯一一個可以置身事外的人。
不過他心有不甘,我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是怎樣的想法。
“你跟着我來的”我反而笑了,冷靜的笑了。
沈沐本就不可能在那麼巧的時間。裡出現在這個地方,他除了跟蹤我似乎已經沒有別的能夠解釋了。
“從市中心跟到現在,你的警惕性似乎小了許多。”他的回答也應證了這個事實,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
“你是來落井下石,還是要來雪中送炭,又或者你是想重溫舊夢”我最近已經很累了,已經不想再去處理有關他的事情了,畢竟這些事情也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中。
“你說話還是這樣的惡毒。”沈沐陽對我的話語已經很習慣了,方婧嫺不會低頭,始終高傲的模樣在證明着這個一點。
“不然你以爲我會怎樣說吧,你尾隨我的目的是什麼”我不想過多的去談及一些沒有必要的問題,所幸直接問他。
我連沒事找個地方靜一靜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即便是在墓地。
“如果你當初沒有讓嚴紹成和我爸談交易,或許我依舊是可以支持你的。方正早就應該是你的了。”沈沐陽的話頗有落井下石的意味。
不過嚴紹成是什麼人,如果我有這樣的方法,那麼嚴紹成一定會有另一種方法逼是就範,他是什麼人我還是比較的清楚。
我帶着張揚的笑容看着他,我只當自己是聽到他的話好了。
“如果真的有那麼簡單,你認爲我會計劃了那麼久都沒有辦法鬥過嚴紹成嗎如果你的話說完了,我想就可以走了。”我的眼神裡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我是方婧嫺,既然是方婧嫺就不會容忍失去,我也不會接受別人的諷刺,即便是我所虧欠的人。
“如果我能夠幫你呢”喬義南的話語似乎更加的明確,我有些好奇他有什麼辦法能夠幫我了。
“要怎麼幫我”我嘴角上揚,帶着幾分認真,我不知道是沈沐陽又是幾分心思來幫我。
“方正的股份在我的父親那,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拿到。但是我可知道有一份項目計劃書,是關於你的那塊地盤的。如果項目書轉賣給別人,那麼就可以搶先發布,同時註冊專利讓嚴紹成的項目計劃徹底作廢。這樣的話你手裡的地皮也就握得穩了。”沈沐陽風這種方法雖然說是治標不治本,但是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不過我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必要了,但是依靠項目計劃書可以得到股東的信任,不過嚴紹成的狗腿應該不太容易轉變思想,所以也算是多此一舉,完全就沒有必要的事情。
我的目光帶着幾分懷疑,似乎很多東西都不太妥當。誰知道沈沐陽此刻的話是不是嚴紹成放出的誘餌,畢竟沈家是支持嚴紹成的,有沈金榮在根本就沒有辦法。
如果我從沈金榮方面打通呢這樣會不會更加的容易,而且致命一點。
我可以把地盤送給沈金榮,他有項目開發書,這樣的話他從中獲取的利益可比支持嚴紹成的大的多。
這樣的話我的股份支持率纔可以得到保證。我始終覺得嚴紹成給我股份是有目的的,我必須要找一個更加穩妥的方式。
我仔細思考,似乎只有得到沈金榮的支持率纔是最有效的。
我的嘴角不自覺上揚,我的壞心思又一次浮現。
“不用了,我不要項目開發書。如果你真的想要幫我的話,就幫我約一下沈叔叔,我有事情要和他談。你們沈家更應該支持能夠獲利的一方。”我的自信來源於我的判斷力,我懷疑嚴紹成會有下一步的走向,我需要一個更好的方式來穩固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