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薇站在門外用力做了一個深呼吸,剛擡手想要敲門的時候,卻聽到了辦公室裡gary和邢漠北的對話——
“boss,那金小姐提出來的結婚要求……”
“先放一放吧,讓我再考慮考慮。姣”
喬以薇搭在門把上的手有些僵硬,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心裡又慌又亂,“結婚”兩個字像是一把重錘落在她頭上一樣,砸的她眼前一陣暈眩秈。
他要結婚了?跟金婉婷?
邢漠北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儘管已經這麼多年了,可是金婉婷卻仍然對他死纏爛打不肯放手,當初那場訂婚一直延續到了現在,他的母親到最後也沒同意他取消婚約,也就是說金婉婷已經有名無實的做了他十二年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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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有時候他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他自認爲不是什麼紳士君子,甚至只是一個私生子,他真的想不通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麼吸引金婉婷的閃光點,竟然能讓她從浪費了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十七年,讓她從十五歲一直追他到三十二歲。
金婉婷越是愛他愛得深,他就越是覺得不能理解,爲什麼有的女人能愛他十幾年,他卻始終對她沒有一點感情;而有的女人讓他愛到了骨子裡,她卻偏生要絕情的離開。
感情真是世上最難解釋的問題,難怪人家會說,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了。
邢漠北閉着眼對着gary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出去,gary鞠了個躬,剛一拉開門就看到了愣在外面的喬以薇。
gary顯然也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閉眼假寐的老闆,最終也只是點了點頭識趣的退了出去。
喬以薇攥着衣襬忐忑不安的走進他的辦公室,她的腳步聲輕的幾乎微不可聞,可是邢漠北還是聽到了,他以爲是gary,閉着眼問了一句“還有什麼事”,說完才覺得不對,猛地睜開了眼。
他睜眼睜得突然,深邃的眸子像鷹隼一般的死死盯着她,銳利而又尖刻,片刻的怔忪之後只剩下滿滿的憤怒。
邢漠北蹙眉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個不速之客一樣,充滿了不耐,“你怎麼來了?”
喬以薇咬了咬脣,“我……我來看看你。”
“看我做什麼?”他嗤笑一聲,眼神冷厲的看着她,“怎麼?還懷念陪我上.牀的滋味?”
果然跟她預期中的一模一樣,他嘲諷的話語,不屑的語氣,都和她想象中所差無幾,她對他果然還是瞭解的。
喬以薇沒有說話,抿了抿脣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要結婚了嗎?和金小姐?”
其實她早該有準備的,他也年紀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樣耗着不結婚,過去的八年之中她就想過無數次他會結婚的場景,可是他竟然意外的一直孑然一身,只是現在他到底還是要結婚了。
她最擔心的還是孩子,金婉婷對她一直有怨,她怕她會對喬喬不好。
邢漠北聽了她的話冷笑一聲,“我要跟誰結婚,與你何干?你今天以什麼身份問我這種問題?”
“我……我只是擔心孩子……”
“你一個拋棄孩子的生母,居然還會擔心孩子?放心吧,這世上很多繼母也比生母要好得多,至少她們不會像你一樣!”
喬以薇的臉色有些蒼白,拽着衣角侷促的道:“那……那你……喜歡她嗎?或者,愛她嗎?”
邢漠北不期然的蹙了蹙眉,這個女人到底是在這裡糾結什麼?他發現他現在已經越來越看不懂她了,離開的時候說不愛了,可現在卻又總表現得情深似海似的。
“我愛不愛她也跟你沒關係,她等了我十七年,就憑這一點,我和她結婚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他向後靠了靠,揚起下巴欣賞着她悲涼的神色,“其實我現在挺後悔的,婉婷等了我十七年,我卻什麼都沒給過她,我當初也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會爲了你這種女人而放棄她。”
是,若論情深,金婉婷的感情確實是讓人敬佩,可她付出的並不比她少,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
喬以薇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可還是強牽出一抹笑道:“那……祝你們幸福,我就先不打擾了。”
她轉身想走,邢漠北卻又出聲叫住了她,“這就要走了?好歹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知道我也結婚了,你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新歡?”
新歡?
喬以薇一愣,轉過頭不明所以看着他,眼中寫滿了迷惑不解。
“還裝?”邢漠北輕笑一聲,“你跟着他一起從機場出來,兩個人又摟又抱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倆有什麼似的,我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不會還要跟我裝無辜吧?”
她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她下班和宋宇一起出來的場景,全都被他看去了?可是他怎麼會看到的?是找人監視她,還是……
喬以薇想不通這當中的曲曲折折,只是搖了搖頭對他道:“他只是我的一個同事,我們……”
“你用不着給我解釋,反正你的事我也不想知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語氣冷然的打斷她,話音裡甚至還帶了一些嘲弄,像是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一樣,那麼急切的解釋,好像他很在乎她似的。
可好像還是有一點在乎的,至少在聽到她和那個男人只是同事的時候,他心裡竟然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邢漠北爲自己這一絲動容感到氣憤,他覺得過了這麼多年,他對她早該做到無心無情了,可是每一次涉及她的事情,他的情緒還是忍不住會有波動。
他有些氣惱的擡頭瞪住她,“你還有事沒事?沒事就趕緊滾出去,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工作。我知道你來找我就是爲了孩子,不如我今天也給你個準話,你剛剛也聽到了,我要結婚了,以後我會有我自己的家庭,孩子也會有他的媽媽,你自己識相一點,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眼前打亂我們的生活!”
這應該是他至今爲止說的最直白明瞭的話了,話裡話外都跟她撇清了關係,就連她做母親的資格也要被人取代了。
喬以薇的眼裡聚上了眼淚,她覺得心痛欲裂,痛楚從心底蔓延開來,揪扯的她神經末梢都在疼,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想在最後一刻衝他笑一下,可是不行,眼淚流的太兇了,完全笑不出來,最後只能作罷。
“那……祝你幸福,我走了。”
當初誓死說不出的祝福,可是現在卻平淡的說出來了,哀莫大於心死,她的心早就已經死了千回百回了,還有什麼說不出來的呢?
喬以薇背過身去,身後的邢漠北眼神複雜的盯着她荏弱的背影,可她剛走了兩步,他就發覺不對了。
她的腳一瘸一拐的,明顯就是受了傷。
邢漠北猛地從辦公桌後站起身來,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在了自己的面前,低頭便看到了她腫起來的腳踝,蹙眉問道:“你受傷了?怎麼搞的?”
“我沒事……只是摔了一跤。”
她剛說完,他已經不由分說的拉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擡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高攏着眉心給她按揉着腫起來的腳踝,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從哪兒摔的,能摔成這樣?自己沒長眼睛嗎?都腫的這麼厲害了,就不會去看醫生?”
喬以薇畏畏縮縮的看着他,只好說:“看過醫生了,也擦過藥了,沒什麼的。”
什麼叫沒什麼?她難道不知道扭傷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嗎?萬一骨頭錯位什麼的,很容易生出骨刺或者是得骨質增生,這個女人究竟懂不懂得怎麼照顧自己?
邢漠北有些煩悶的瞥了她一眼,隨手搭在了她的膝蓋上,卻聽到她又“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他這才發覺不對,握着她的小腿一把將她的褲腿挽了上去。
幼圓的膝蓋上一片青紫,傷口上還滲着血跡,周邊的皮都蹭起了一層,再加上她褲子的摩擦,傷處又紅又腫,看上去都有些觸目驚心。
他盯着她那傷*錯的膝蓋,愣是怔了有好半晌,之後才擡起頭氣急敗壞的對她道:“你怎麼搞成這樣的?出車禍了?還是被人欺負了?都成這樣了,還到處亂跑什麼?不懂得上藥嗎?”
他的語氣又氣又急,眼裡還有不自覺地流露出的溫情,喬以薇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愣住了,他這個樣子還和以前關心她時候一模一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場夢,事實上他從未改變過。
邢漠北看她傻了似的盯着自己,一時間更加氣惱,“你傻了?說話!”
喬以薇這纔回過神,訥訥地說:“我上藥了,不是多大的傷,我就沒在意。”
“這傷還不夠嚴重?你們空姐不是最在乎個人形象了嗎?這要是留下一大塊疤怎麼辦?”
他真是受不了這個女人,過去他捨不得她受一點傷,她被熱水燙一下他都要心急的拉着她在冷水下面沖洗好久。可她就是和很多女人都不一樣,別的公子哥也常常對他抱怨,因爲太嬌慣女朋友,讓女人們養出了一身的公主病,隔三差五就要作上一回。
可她偏生不是那樣,她總是識時務知分寸,從來也不會讓他煩惱,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她也不會粘着他,有時候他甚至希望她能任性一點,粘人一點。
他的關心和疼愛好像也沒有讓她養成多少嬌生慣養的性格,過了這麼多年,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一樣不上心,反倒是他比她還在意似的。
邢漠北轉頭去給gary打電話,交代他買一點跌打損傷的藥送上來,又轉頭再次審視起她的傷口。
喬以薇怔怔的看着他焦灼的臉色,忽然有些恍惚,他是在關心她嗎?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她最終還是沒有離開,邢漠北強硬的拉着她回了南江別墅的房子,她有些猶豫的對他說:“你要結婚了,我還是回去吧,讓金小姐看到了不太好。”
他心裡氣憤的厲害,哪有什麼結婚,那不過是他一時衝動之下說出來的話,這輩子他都沒打算要結什麼婚,更不可能會跟金婉婷結婚。
他要是真的想跟金婉婷在一起,這八年他們的孩子估計都好幾歲了,還能等到現在?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點什麼。
邢漠北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又繞過她這一邊俯身替她解開安全帶,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副駕駛座上橫抱出來。
他一路上都冷着臉,一副不願和她多說話的樣子,喬以薇也不敢多說什麼,垂着眼身體緊繃的被他抱在懷裡,兩隻手交握在胸前。
她已經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親暱的勾着他的脖子,如今她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的。
邢漠北一直抱着她,直到進了電梯纔將她放下來,看着她縮在角落裡,心裡竟然隱隱的還有些不捨。
她比過去瘦了很多,抱起來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骨頭的硬度,不像很久以前那樣,抱着軟軟的,像只貓兒一樣,現在的她更像是抱了一把乾柴,完全沒什麼生氣。
她個子本來就高,加之又是瘦瘦乾乾的,當真有點天線杆子的意思,看得他莫名有些煩躁。
出了電梯之後他就沒有再抱她,可是也半拖半抱的將她弄回了家,孩子已經放學了,正在家裡看電視,看到他們兩個人一起回來,扔下遙控器就朝她跑了過來。
“喬阿姨回來啦?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我好想你啊!”
邢喬說着就要撲過來抱她,邢漠北卻一步上前擋在了她面前,蹙眉對兒子道:“喬阿姨受傷了,你老實一點。”
“啊?”小朋友睜大眼睛看着她,有些心疼的問:“傷到哪裡了?嚴重不嚴重啊?”
孩子的一句話就讓喬以薇把所有的傷痛都忘了,彎下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笑道:“不嚴重,過兩天就可以陪喬喬玩了。”
邢喬聽了老爸的話,很乖的牽過她慢慢的走向沙發上坐下,又陪着她說了好一陣的話,把她這段時間不在的奇聞趣事全都給她惡補了一遍,喬以薇看着他眉飛色舞的樣子,之前那一點點放棄的心思也全部都打消了。
這是她的孩子,無論後媽對他能有多好,她都堅信這世上不會有人比她更愛自己的孩子。
晚飯是邢漠北做的,她很少吃到他做的飯,尤其是在重遇之後,這更是她第一次嚐到他的手藝,味道很好,讓她留戀。
睡覺的時候,邢漠北照例在兒子的房間裡交代了他一些老生常談的問題,睡前邢喬卻又忽然問他,“爸爸,喬阿姨這次還會離開嗎?”
“怎麼了?你不想讓她走?”
“不想,我喜歡喬阿姨,想讓她一直留在咱們家。”
邢漠北心裡隱隱有些酸楚,兒子對她的依賴與日俱增,他當初將她留下的時候就該做好準備,現在果然都成了現實。
他摸着孩子的腦袋,輕聲安撫,“放心吧,喬阿姨會留下來的,不會再走了。”
迷迷糊糊地小朋友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邢漠北卻不可抑制的輕嘆了一聲,關了燈退出孩子的房間,卻恰好遇到了剛從浴室洗澡出來的喬以薇。
她腿上還有傷,腳也不
方便,一個人就這麼去洗澡,萬一在浴室裡滑到了又該傷筋動骨了。
邢漠北蹙眉看着她,眼裡全都是對她的不滿,“你不長腦子是不是?傷成這樣洗什麼澡,難道還想傷的再重一點,等我來照顧你?”
其實喬以薇不過是因爲在外飛了幾天實在是身心俱疲,想要洗個澡緩解一下罷了,卻沒想到自己這樣簡單的一個想法都會被他理解成是她的心計。
她忽然覺得這樣互相猜忌的相處模式讓她很累,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洗個澡而已,沒有那麼多想法,你如果不想見到我,我明天就離開。”
也省得他總是以爲她心懷不軌似的。
她說完就繞過他想回房睡覺,邢漠北卻一步上前擋住了她的路,有些慍怒的瞪着她,像是要忍不住在這裡就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開什麼玩笑,他剛剛答應了兒子說她不會離開,她轉頭就要走,這不明擺着是要他失信於孩子嗎?
喬以薇剛剛洗了澡,身上的沐浴乳和頭髮上的馨香都濃郁得很,激盪的他心頭一跳一跳的,身體裡的火也毫無章法的竄來竄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她一把橫抱起來走向了她暫住的客房。
邢漠北踢開.房門,又順手落了門鎖,走進屋裡擡手將她拋在了大牀上,繼而傾身壓覆在她的身上。
喬以薇被他一氣呵成的動作嚇得全身都僵硬了,只能伸手擋在兩人中間,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你不想見孩子了?不想留在他身邊?”
這話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可以算是最有誘惑力的,她抗拒的動作果然變得遲疑了一些,“你願意讓我留在孩子身邊?”
“我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讓你留下來可以,但我有要求。”
喬以薇連連點頭,“你說,我都答應!”
只要能和孩子在一起,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女人,陪我上.牀!”
他就是要讓她留下,他現在才發現他對她的身體還是很着迷的,反正空窗了這麼多年的身體也需要填補,而且又是熟悉的她,這樣簡直最好不過。
他那麼了當的就說出了這些話,甚至直白的有些傷人,喬以薇猛地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你……你要結婚了,我怎麼能跟你這樣?你當我是什麼?情.婦?”
從曾經的戀人發展成見不得光的情.婦,喬以薇覺得自己無法接受這個身份的轉換,太顛覆了,幾乎推翻了她過去所有的美好。
可邢漠北偏生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傳統很矜持的女人,這樣正好,讓她一直以爲他要和金婉婷結婚,可她卻要不停的和他糾纏在一起,光是道德的枷鎖就一定會折磨得她煎熬不已。
“我可沒有給你的身份下一個準確的定義,總的來說,你還配不上情.婦這兩個字,我只要你的身體,要想跟孩子在一起,就答應我的條件!”
用身體換取和孩子相聚的機會,這對喬以薇來說雖然很羞恥,可簡單的猶豫過後她還是答應了。
反正這個身子也是屬於他的,這一輩子也就只給過他一個人,再給他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邢漠北看她盈着淚點頭答應,有些得意的彎脣笑了笑,對於強留她在身邊這件事,他從來都有着勢在必得的獲勝心,逼她就範並不是一件難事,不管是在感情還是在對壘上,她不都不是他的對手,從來都不是。
喬以薇身上只過了一件寬大的浴袍,也在他們方纔的拉扯中都扯開了,衣襟大開到她的胸口,隱隱能看到她嫣紅的莓果,他只是掃了一眼就覺得喉間乾澀難耐,有些狂亂的剝掉了她的浴袍。
她瑩白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白皙無暇,他俯身過去,一寸一寸的吻着,從鎖骨到小腹,溫柔而繾綣。
喬以薇在他的動作下輕輕的顫抖起來,身體裡對他的反應是熟悉而又強烈的,她從來就抗拒不了他的觸碰,哪怕這一刻只是交換,她也很容易就沉溺了下去。
這是她愛的男人,她有反應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直到他緩緩地擠入她的身體中的時候,她才咬着脣流下淚,邢漠北忍不住俯首吻住她的脣,意外溫柔的在她耳邊安撫,“放鬆一點,這麼多年,你還是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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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緊繃着只能讓自己受苦,漸漸地也就拋去顧慮去接納取悅他,兩個人終於能有些放肆的去纏綿,到達巔峰的時候竟然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他們過去歡好的時候。
他們對彼此都足夠了解,她知道怎樣能讓他開心興奮,他也知道怎樣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丟盔棄甲。
一切都結束後,邢漠北覆在她身上有些愉悅的微喘着,這麼多年了,到底還是她最能讓他痛快,也只有她的身體最讓他着迷。
可喬以薇顯然沒有他的體力那麼好,等他抱着她結束第二次的時候,她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眼角眉梢都是疲倦之色,像是承受了很多一樣,很累的樣子。
他蹙眉看着她,之前還準備要再說一些冷情的話讓她難堪,可是看到她這樣虛弱,他又忽然於心不忍,最終也只拉過被子將她蓋好,起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反正日後有的是時間,他有足夠的把握讓這個女人再一次對他死心塌地。
至於她死心塌地之後麼……
邢漠北對着清冷的夜色冷然的笑了笑,眼底是滿滿的決然和殘忍,這一次他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傻了,他要做的就是將她重新捧上天堂,再將她狠狠地推入地獄,讓她也好好嘗一嘗他這八年來所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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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會寫一點甜的過去,可能有點晚~老邢的報復計劃要開始了,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