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46章 他將她帶回了家

沈紫寧以爲自己最近已經練得百毒不侵了,但是此刻,她還是忍不住難過。她多希望時間能回到一個多月前,那時候即便她患得患失,至少身邊的人都還是溫暖的。

她開着車在街上亂晃,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能去哪裡。直到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座機打來的,她連忙接通。

電話是雲深地產的同事打來的,問她爲什麼沒去上班,她一下子愣住了,她壓根忘記自己已經找到工作這回事了,連忙向同事道歉,並且保證20分鐘內趕過去。

她掛了電話,在前面路口掉頭,朝公司駛去。

趕到公司,只用了15分鐘,她走進設計部,見人就彎腰道歉。設計部同事見她這麼謙遜,倒也沒說什麼,她走回位置坐下,那位給她打電話的同事走過來,看她神情憔悴,眼圈浮腫,像是一夜沒睡,安慰她道:“沒關係,我跟人事部的人說了,讓你去施工現場拿圖樣回來。”

沈紫寧連忙道謝,“謝謝你啊,小朵,我睡過頭了。”

小朵看着她眼底的鴉青,這分明一晚沒睡,她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事,卻不忍心拆穿她的謊言,她將手裡的資料放在她桌子上,道:“你先看看,熟悉一下雲深地產這幾年的發展史,我先去忙了。”

沈紫寧點了點頭,小朵剛走,她就長長的出了口氣,她真是服了自己了,還好遇到了這麼好的同事,要不然上班第一天就遲到,肯定給人一種懶散的印象。

她翻開雲深地產的公司介紹,發現榕城有好多新穎的建築都是雲深地產投資建設的,尤其是新九洲體育館,那個讓她震憾不已的建築。

厚厚一本介紹翻下來,她的心潮久久不能平復,再一次感到詫異,她這樣毫無經驗的人,怎麼會被雲深地產錄取?

一整天的工作,她忙碌而充實,與同事相處得也非常好。帶她的設計師就是設計新九洲體育館的主設計師阿壯,阿壯40歲左右,留着絡腮鬍子,看起來歷經蒼桑,他有過很多成名代表作,在雲深地產是最資深的設計師。

沈紫寧剛跟着他,他只叫她做些打雜的事,開會的時候,也會讓她搬張椅子坐在旁邊旁聽,他有才華有實力,甚至不藏私,把他所知道的東西都傳授給大家。

晚上快下班時,小朵過來告訴她,晚上有專門爲歡迎新入職員工的歡迎晚會,她想了想,反正沒地方去,索性跟着同事們出去玩。

沈紫寧開了車過來,她帶了幾個沒車的同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會所。路上,小朵摸了摸車內的真皮座椅,羨慕道:“紫寧,這車要二三十萬吧,真羨慕啊。”

一羣沒車的小姑娘都豔羨不已,沈紫寧專心開車,心裡慶幸,她沒有開一輛瑪莎拉蒂過來。與同事們一路閒聊到了會所,沈紫寧停好車,和她們一起進去。

高端會所的大號包間裡,有自助的西式點心,還有許多酒,他們進去時,有人已經拿着麥克風在嗨歌了。沈紫寧坐在角落裡,看着奼紫嫣紅的鐳射燈下,那些上班時一本正經,此刻卻像瘋了似的嗨歌的同事們,她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和同學們也會出去這樣玩。

小朵端了一盤點心給她,包間裡太吵,她說話都扯着嗓子,沈紫寧接過點心,朝她道謝,然後拿叉子叉着點心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小朵湊到她耳邊說:“紫寧,你知道今天晚上的經費是誰掏腰包嗎?”

沈紫寧搖了搖頭。

小朵繼續道:“是大老闆啊,聽說待會兒大老闆還會過來,我們大老闆長得很帥很帥,見過他的人很難將他忘記。”

不知道爲什麼,沈紫寧腦海裡突然閃過傅言深那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俊臉,她連忙搖了搖頭,阻止自己胡思亂想。

小朵見她不說話,又道:“大老闆是我們全公司女孩子心裡的神,也是我們的‘老公’哦。”

沈紫寧聽到那兩個代表親密的字眼,愣了一下,大老闆這麼花心?居然全公司的女孩子都是他的女人?似乎知道她想歪了,小朵說:“不是真的老公啦,我們就是私底下這麼叫他,不敢讓他知道。”

沈紫寧離開社會太久,有點跟不上小朵的節奏,不過也能理解,就像最近很火的韓國歐巴,大家都叫他“老公”。

小朵端了一杯雞尾酒給她,她喝了酒話特別多,一直滔滔不絕的說着,沈紫寧沒忍心打斷她,正好她聽得也有趣。

不知不絕,幾杯雞尾酒下肚,她胃裡燒乎乎的,雞尾酒的後勁很強,一會兒她就暈頭轉向。上次她在桐城買醉,酒後亂性後,她就再也不敢多喝。

今天她心情憋悶,想着雞尾酒酸酸甜甜的,酒味也不濃,應該沒關係,哪知道後勁這麼強。耳邊音樂震天,她靠在沙發上,看着同事們喝歌跳舞,她整個人昏昏沉沉,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嘈雜聲遠去,她感覺自己好像坐在車裡,周圍很安靜,有股熟悉的菸草味道竄進她呼吸裡,她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首先映入眼瞼的是駝色真皮座椅,有些眼熟,她眨了眨眼睛,準備坐起來,手掌下撐着的東西溫熱,她忍不住擔了擔,軟軟的極有彈性,她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耳邊傳來男人倒抽口冷氣的聲音。

她猛地擡起頭來,四目相接,她看到坐在她旁邊的男人時愣了愣,隨即垂下眸,才發現自己的手剛纔捏着的地方是他的大腿。

她像觸電一般急忙縮了回去,臉頰又紅又燙,她撓了撓腦袋,結結巴巴道:“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也沒關係。”傅言深將手裡的平板電腦反扣在一旁的座椅上,目光幽深地望着她。剛纔他進包廂時,她已經睡得不省人事,眼角有晶瑩的淚珠滑落下來,顯得那麼無辜可憐。

沈紫寧耳根子紅透了,她心慌意亂的,根本不敢看他格外火熱的目光。這時她才發現,她剛纔一直枕在他腿上。

“我、我怎麼會在你車上?”沈紫寧疑惑的問道,她記得她喝醉了,就靠在沙發上暈暈乎乎睡着了。

“你自己爬上來的,你沒印象了?”傅言深挑了挑眉,其實是他讓助理過去帶她走的,她剛到公司,他不方便出面直接帶她離開,那樣的話,她今後在公司很難站穩腳。

沈紫寧喝斷片了,她猛抓了抓頭髮,其實現在還頭暈,她靠在椅背上,道:“真不好意思啊,我喝太多了。”

傅言深抿了抿脣,“以後不要再喝這麼多酒,醉成這樣,被賣了都不知道。”

“我以爲雞尾酒沒事,就多喝了幾口,對了,我們現在在哪裡,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她擡腕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

傅言深沒說話,也沒讓司機掉頭。

沈紫寧看向窗外,這段路她不太熟悉,不是回蘇宅的路。她回頭望着傅言深,想起早上她和梅若蘭的對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傅總,我暫時不會離婚了。”

傅言深眸光一閃,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底壓抑的風暴幾乎要將她吞噬,他皺眉道:“你再說一次。”

“我暫時不會離婚了。”沈紫寧重複道,雖然她離婚不是因爲他,但是她不離婚,也該告訴他一聲。

傅言深沒見過這麼反覆無常的女人,他冷聲道:“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如果一定要有一個原因的話,大概是因爲我還喜歡他,不想和他分開。”沈紫寧垂下眸,三年累積起來的愛戀,不會因爲一朝失望就說散就散。但是她知道,她此刻這麼說,不是因爲還想和蘇啓政在一起,而是爲了說服傅言深。

“呵!”

傅言深冷笑一聲,“沈紫寧,你說不離婚就不離婚,我答應了嗎?”

沈紫寧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道:“我不需要你答應,我只是覺得,我應該把我的決定告訴你一聲。”

傅言深瞪着她,第一次感覺有些人有些事,不在他的掌控中。她說得對,她離不離婚,都不需要他答應,因爲她的婚姻與他無關。

這樣的認知讓他心裡很不爽,他抿緊薄脣,他想做些什麼宣示主權,但是看到她倔強的模樣,他竟有些束手無策,他冷酷道:“你以爲,我還會讓你心安理得的回到你的婚姻中去?我傅言深不是你想招惹就可以招惹,想踢開就可以一腳踢開的人。”

沈紫寧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瞪着他,一個梅若蘭一個蘇啓政,已經逼得她走投無路,爲什麼他還要這樣逼她?

“我說過,那晚是個錯誤,你沒有任何損失。像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爲什麼偏偏要對我死纏爛打?”沈紫寧被他惹惱了。

傅言深搭在膝蓋上的手悄然緊握成拳,死纏爛打?“沈紫寧,是你先招惹的我,那麼我就絕不允許你半途而廢。還有,你說得對,像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從來就不缺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沈紫寧氣得不輕,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無賴的男人,如果她知道那晚會走錯門,招惹上他,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喝醉。

“停車!”

沈紫寧不想和他共處在密閉的空間裡,可是顯然,這個車裡她不是能夠發號施令的那個人,司機看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停車,而是將車開得飛快。

她氣得都沒有脾氣了,爲什麼一個兩個三個都逼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眼眶赤紅,眼前一片酸澀,她扭頭看向窗外,一顆心被負能量塞得幾乎要爆炸,她擡手揪着頭髮。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過,梅若蘭,蘇啓政,沈良,傅言深,這些人在她腦海裡打轉,攪得她不得安寧。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棟三層高的別墅前,傅言深開門下車,看了一眼坐在車裡一動不動的沈紫寧,他“砰”一聲甩上車門,擡步穿過花園,走進別墅。

來到冰箱前,他拿了一瓶冰凍礦泉水,仰頭灌了幾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火氣,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停在車道上的賓利歐陸,客廳裡的座機忽然響起來。

他拿起聽筒,那端傳來司機惶恐的聲音,“大少,沈小姐還在車裡,她不肯下車怎麼辦?”

“讓她待在車裡。”傅言深冷冰冰道。

“可是現在天冷……”司機話還沒說完,傅言深就撂了電話。他雙手叉腰,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她不想離婚?她還喜歡蘇啓政?

她是不知道,蘇啓政現在正和她哥在塞班島度假,她居然還癡心不悔。

他越想越惱,擡手粗暴的扯開領結,轉身上樓去了。

他洗了個澡出來,心頭的怒意消散了不少,他站在二樓落地窗前,看着停在外面的賓利歐陸,他抿緊薄脣,腦海裡閃過許多夜宿汽車裡,第二天再也醒不過來的案例,他的心再度狂躁起來。

他拿起浴袍穿上,大步走出臥室,朝樓下走去。

他穿過花園,在車身旁站定,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車內的她,她靠在車窗上,雙眼緊閉,似乎睡着了。他氣得不輕,伸手拉開車門,失去支撐的沈紫寧從車裡滾了出來。

他連忙伸手接住,看她雙眼仍緊閉着,他氣不打一處來。

他瞪了她半晌,這才抱着她轉身進屋。她在車裡待得久了,渾身冰冷,一靠近熱源,就無意識的往他懷裡鑽,想芨取更多的溫暖。

傅言深抱着她上樓,走進主臥室,他把她扔到牀上,她在牀上翻滾了一下,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再度睡去。傅言深看着她沒心沒肺的樣子,恨不得一腳將她踹飛。

他在牀邊坐下,心情複雜得難以言喻。他對她,似乎越來越失控了,從一開始的簡單佔有慾,到如今的強烈獨佔欲。

他的手指輕輕落在她的臉上,她的肌膚吹彈可破,26歲的臉上,沒有一點斑點和細紋,乾淨得如同上好的奶酪,散發着獨屬於她的幽香。

他不由得想起那晚躺在他身下的她,也像一張白紙,所有的反應都那麼純真, 他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驚喜。

他知道他有很強烈的處女情結,如果她不是純淨無暇,或許他不會對她念念不忘,甚至排除萬難,也想得到她。

他的手指從她的臉上滑下來,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他頓時口乾舌燥起來,她現在在他牀上,他絕不是純情的男人,不可能只看不吃。

他俯下身去,封住她的脣,一股酒味渡入他脣齒間,換作是別的女人,他早一腳將她踹下去了,但是這個女人是她,就算是難以忍受的酒氣,也讓他覺得很香。

兩人脣齒相依,他的吻越發狂猛,翻身壓在她身上,肆意的挑起她所有的熱情。

沈紫寧睡得迷迷糊糊時,她覺得身上很沉很沉,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同時又很熱很熱,熱得她渾身難受。然後有一隻大手剝掉了她的衣服,將她解放出來。

可她並不覺得是解放,因爲她依然覺得很熱很難受,身體很空虛。她下意識抱住身上的大火源,明知道靠近會受傷,她還是忍不住一再貼近。

然後一股尖銳的疼痛從身體深處爆發出來,她全身僵硬,猛地睜開眼睛,對上那雙滿是慾念的黑眸,她腦子有些懵,一時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你……我……”沈紫寧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得不像話,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但是肢體的感知能力卻逐漸清晰,她知道這不是夢,她和傅言深上牀了。這個認知像晴天霹靂一樣,劈得她六魂飛了三魄。

傅言深雙手撐在她身側,看着她的神情變化,他沒有給她太多時間緩衝,大動起來。

沈紫寧瞪着他,雙手掐進他的肉裡,她沒有配合,反而掙扎起來,可無論她怎麼掙扎,她都躲不開他的進攻,“傅言深,你放開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你放開我!”

傅言深根本沒有停下來,箭在弦上,他怎麼可能停得下來?更何況,她的味道該死的美好,美好得讓他頭髮尖都豎起來。

他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雙手,將她的手反壓在枕頭上,他緊盯着她的眼睛,偏偏要看進她靈魂深處,一字一頓道:“沈紫寧,好好感受我帶給你的激情。”

沈紫寧就像一葉扁舟,在海上浮浮沉沉,被狂風暴雨衝擊着,久久不曾停歇。

激烈的運動一直持續到後半夜,直到沈紫寧在他身下昏了過去,傅言深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他看着她疲倦的小臉,白皙的肌膚染上一抹薄紅,十分可口。

他俯下身,在她圓潤的肩膀上落下細碎的吻。他感到很驚訝,他帶她回來,沒想過要碰她,但是看到她躺在他牀上,秀美的長髮鋪陳在枕頭上,他忽然就剋制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在他心裡,沒有倫理綱常,他想過等,等到她離婚後,再碰她。但是她在車裡迴避他的態度惹惱了他,讓他急欲證明她是他的。

這樣也好,蘇啓政不知道珍惜的,他會珍惜。

傅言深抱她去浴室裡洗了個澡,然後將凌亂的牀單換掉,擁着她心滿意足的睡去。

沈紫寧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夢見與蘇啓政的第一次相遇,夢見蘇啓政第一次將她帶回蘇宅,夢見第一次看見梅若蘭,她穿着繡着牡丹的旗袍,保養極佳的臉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高貴典雅,笑起來親切溫暖。

她高興的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她,對她的喜愛是溢於言表。

隨即,她眼前那個溫暖親切的女人不見了,變成一個冰冷得沒有感情的女人,她以談判之姿,將她變成一個冰冷的生子工具。

原來三年來的溫暖,都撫慰不了這一刻的冷酷,讓她錐心刺骨。她痛苦的呢喃,“我不要做試管嬰兒,我不要做試管嬰兒……”

傅言深睡得迷迷糊糊時,聽見她似乎在夢囈,整個人往他懷裡鑽,他被她吵醒了,睜開眼睛,透過牀頭燈暈黃的光線,他看見頭髮溼漉漉的粘在額上,臉頰透着不正常的潮紅。

他伸手探去,碰到她滾燙的額頭,他驚了一下,連忙坐起來,聽到她還在呢喃着什麼。他拿起手機,快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吩咐了幾句,他才掛了電話。

他將耳朵貼向她脣邊,皺緊眉頭凝神傾聽,從她斷斷續續的言辭中,他組織出一個爆炸型的信息,試管嬰兒?

他轉身下牀,打算先給她物理降溫。

他剛給她擦完身體,樓下傳來汽車引擎聲,不一會兒,管家帶着人上來。傅言深給她蓋好被子,起身去開門。

傅言深將醫生迎進去,醫生給沈紫寧檢查後,道:“受涼引起的高燒,不礙事,服了退熱片,再貼一貼退燒貼,應該就會退燒了。”

傅言深想起晚上他讓她睡在車裡,心裡難免自責,醫生看了他一眼,又道:“病人憂思太重,這也是引起她高燒的原因,有時候一個人承受不住心裡的壓力,就會通過身體發泄出來,儘量讓她保持樂觀。”

醫生開了藥,傅言深讓管家送他離開,他坐在牀邊,垂眸看着她,憂思太重?是因爲試管嬰兒麼?他忍不住冷笑,蘇家的人倒真會物盡其用,自家兒子不愛女人,居然想到讓兒媳去做試管嬰兒,真是喪盡天良。

他靜靜地望着她,心裡多了一絲憐憫,別的女人在她這個年紀,肆意的揮灑青春,享受人生。她卻因爲嫁錯了人,而承受這樣沉重的壓力。

難怪剛纔她會和他說她不離婚了,她是離不了婚吧?

那日在蘇宅,他見到蘇志國與梅若蘭,一眼就看出梅若蘭不是個好相與的女人,據說蘇家的重大決策,蘇志國都會與她商議。

因此,她要捏住沈紫寧,簡直易如反掌。

思及此,傅言深薄脣微勾,他很少會有同情心,管不了別人的死活。但是沈紫寧是他的女人,她要欺負她,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傅言深站起來,拿起手機走到窗邊,輸入一串數字,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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