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是崔景率領靈符仙‘門’強隊,雖然他們幾乎跟周明昭同時傳送進妖陵的,但運氣卻差了些,一路緊趕慢趕,繞着妖陵崎嶇的山路,終於找到水瀑溪流的所在,這才設下疊‘浪’陣法,得以加快行進速度,溯溪而上。,
他們剛上了水瀑,正要繼續逆流前行,哪知一擡頭,就望見了橫在溪流間的巨石,以及巨石上打坐的周明昭他們,並未察覺到靠近峭壁懸崖的古松下,還坐着葉凌等五人。
“哈哈哈!崔景小兒,你終究來遲了一步!”周明昭立在巨石上,雙手叉腰,放聲大笑,神情倨傲的俾睨山下,頗有一股居高臨下的‘逼’人氣勢。
崔景‘陰’沉着臉,低聲向身後的師弟們‘交’代着什麼。
在戰魂池邊上,兩隊就劍拔弩張,幾乎動手,如今仇人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不止是崔景,就是他身後的靈符仙‘門’‘精’英弟子,見到地玄仙‘門’的黃衣,臉上也都是憤憤然之‘色’。
聽了崔師兄的調度後,他們一個個連連點頭,隨即迅速的分散開了,有的捏碎了水隱符,沒入水中,有的拍出了土遁符,眨眼間消失在了地底。
崔景呼嘯一聲,率領三名同‘門’,踏着疊‘浪’陣法,一路逆流前行。
周明昭率領的地玄仙‘門’核心弟子,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名堂,但自負實力強大,任由他們耍什麼‘花’招,都無所畏懼,紛紛的嘲笑道:
“哈哈!靈符仙‘門’好大的名頭,原來是屬耗子的!見了我們徵海先鋒軍第一小隊,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兒,十個人鑽地的鑽地,落水的落水,只剩下四個了!”
“崔景小兒,你要是見了我家四公子,轉眼就逃,或是恭恭敬敬的磕上幾個響頭,說不定我們就饒過你,怎麼?衝上來是想挑釁麼?告訴你,此路不通!”
週四公子也冷笑道:“一羣鼠輩!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來呀,給我狠狠的捶!”
地玄仙‘門’的核心弟子,等的就是四公子這句話,一擁而上,各自掄起沉重的金靈錘、土靈斧,甚至還有的攥起了鉢盂大的拳頭,轟出了剛猛絕倫的拳影。
他們這一展身手,令懸崖邊、古松下的體修姚廣旭,看了歎爲觀止,自愧不如!
“不愧是地玄仙‘門’核心弟子,一個個土靈根資質非凡,絕對是體修中的強者!我就是再練十年,也未必有人家力氣大!”
洪冠麟也被地玄仙‘門’剛猛的氣勢所懾,頗爲贊同:“嗯!不說別的,就說鼓‘蕩’起來的罡風,定然有開山裂石之力!周明昭率領這一隊金丹之下最強體修,就跟穩固的磐石相似,確實難對付!崔景他們捆在一塊兒,也抵擋不住人家居高臨下的威猛攻勢。”
葉凌細心觀望,忽見巨石下,水靈力和土靈力皆有‘波’動,葉凌頓時恍悟:“是暗影陣!周明昭他們要糟!”
洪冠麟和姚廣旭猶自不信,明明地玄仙‘門’核心弟子大佔上風,又怎會落敗?
誰知沒過了兩息時間,崔景和三名同‘門’齊齊後退,奔行甚速!
週四公子周明昭見狀,稍稍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打不過就跑?得罪了本公子,還想全身而退麼?弟兄們,上!”
地玄仙‘門’核心弟子一個個嗷嗷怪叫,如猛虎下山般的追了下去。
突然間,溪流中,四圍的山石間,陣法光幕沖天而起,形成了方圓兩百丈的暗影大陣,連同巨石和周明昭等人,都囊括了進去!甚至阻斷了溪流,迫使溪流改道,從兩邊繞過陣法光幕,這才匯聚在一起,注入水瀑中。
與此同時,靈符仙‘門’的那六人各自從地底、水中冒出來,踏定方位,給暗影大陣的陣角添放靈石,維持大陣運轉。
崔景回過頭來,縱聲長笑:“周明昭!你中計了!一羣莽夫,只會使蠻力,蠢笨如豬!你們不服試試,看看能否打得動本仙‘門’的上古陣法!”
周明昭乍然被困在陣中,又驚又怒,但對破陣而出還是很有信心的。直到聽崔景說是上古陣法,臉上不由得微微‘色’變,急忙命手下掄沉重的法器破陣。
只見地玄仙‘門’核心弟子各自賣力,轟擊陣法光幕,卻不料數十聲密集的巨響過後,暗影大陣只是微微震顫而已,根本沒有鬆動和破裂的跡象。
崔景更是得意,隔着暗影大陣,又是譏笑又是嘲諷,惹得周明昭等人怒吼不止,崔景卻根本不以爲意,以勝利者自居,洋洋自得,最後悠然的吩咐師弟們:“咱們走!把靈石融入暗影陣中!讓暗影大陣運轉個十天半月,到時候他們出來,黃‘花’菜都涼了,哈哈哈哈!”
其中一名靈符仙‘門’弟子眼珠一轉,趕忙提議道:“崔師兄,我看不如這樣,索‘性’在這天險之地,再設一陣,徹底堵死了後面來的修士上山之路,只有咱們能夠通行!這主意如何?”
“妙!妙不可言!快,擺個六丁**陣,封印千丈!從山石到妖陵的上古禁法,全給堵死!讓後來者,‘插’翅難渡。”崔景迅速的指揮同‘門’師弟,馬上擺陣。
在懸崖峭壁邊上,觀望的葉凌、紅棠和姚廣旭等人,初初還以爲崔景困住周明昭,算是替他們除了一大障礙,正等他們過去,隨後就可以遠遠跟上,哪知道這幫靈符仙‘門’弟子,竟然還要封堵山道!
“六丁**陣?”葉凌皺起眉頭,他從靈符仙‘門’長老那裡得來的三大上古陣法裡,沒有這古怪之陣,想來是極難破陣的。於是葉凌再也忍不住,招呼洪冠麟、姚廣旭,一起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