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我需要了解美利堅在膏藥國軍事基地的詳細資料。”劉龍對着一一說到。
“好的少爺,馬上傳輸給你。”
對於互聯網,一一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只要是互聯網上擁有的,沒有他查不到的。
空軍基地,膏藥國橫田空軍基地,駐日美軍司令部所在地,約3800特勤人員,第五航空隊,374客運聯隊。
嘉手納基地,沖繩島西南,美國遠東最大的空軍基地,地勤人員約9000名,駐紮美第5、第18航空聯隊。
海軍基地,厚木海軍基地,東京西偏南35公里,佐世保海軍基地,九州島西北角,厚木駐紮第5航母戰鬥羣,佐世保駐紮第11艦艇中隊,是艦艇輪休的母港,美第7艦隊駐紮在膏藥國橫須賀,是美海軍司令部所在地。
海軍陸戰隊、偏陸軍,主要集中在沖繩半島,駐軍比較分散,兵力約2.5萬,沖繩島與“膏藥國本土”隔斷,假如有一天膏藥國反水,美利堅好據守待援,免得被全殲,所以以陸軍爲主,威懾膏藥國。
混合基地,三澤基地,東京東北約644公里處,人員約3600名,駐紮美第35戰鬥機聯隊,海軍巡邏機中隊及情報分隊等。
看完這些軍事基地的信息後,劉龍又對一一說道“一一,如果通過在膏藥國的美軍,給膏藥國來場爆亂,你說遠哪個基地比較好呢。”
“少爺,如果說爆亂的話,還是陸軍基地比較好一些。”一一回答道。
“爲什麼啊。”
劉龍也是感覺陸軍基地比較好,但是此刻他想聽聽一一的看法。
“少爺,只有陸軍基地最適合,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美國大兵性侵膏藥國女性事件。”
“這有什麼關係嗎。”劉龍疑惑的問道。
“少爺,既然曾經陸軍基地的大兵有過這種醜聞,那麼我們可以利用這點啊,現在膏藥國的民衆可是對美利堅的大兵懷恨在心啊。”
“一一,你是說我們自導自演一場大戲,然後我們全身而退以後,就可以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了。”劉龍眼前一亮的說道。
“是的少爺。”一一在屏幕中做了一個肯定的動作後,說道。
“嗯,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一一,我需要陸軍基地校級軍官的詳細資料。”
“好的少爺。”
劉龍之所以要校級軍官的詳細資料,並不是真的想要了解這些人,而是有着打算。
劉龍準備從校級軍官中挑選出一位,讓智能機器人代替,然後再實施計劃。
艾森豪威爾,少校級軍官,曾經服役於美利堅國防海軍陸戰隊團級幹部,因爲在職期間男女關係處理不當問題,被髮配到膏藥國陸軍基地任營長一職。
因爲是被髮配,所以艾森豪威爾對於膏藥國並沒有好感,曾經多次在公共場合揚言不喜歡膏藥國,不喜歡膏藥人,並且還和膏藥人發生過沖突,最後還背了一個警告處分。
而且艾森豪威爾還是一位單身主義者,經常性出基地去紅燈區尋找樂子。
“一一,就這位艾森豪威爾吧,讓劉管生產一臺與艾森豪威爾長相相同的智能機器人,然後再派十名智能機器人和機器人艾森豪威爾一起偷渡到膏藥國。”
“少爺,那真的艾森豪威爾是讓他永遠消失還是暫時消失啊。”
“那就永遠消失吧,不過在他消失之前一定要拿到他的所有數據,然後再把數據傳輸給智能機器人,一定不能露出馬腳。”
“少爺,放心吧。”
交代完一一後,劉龍洗刷了一下來到了客廳,此時劉父劉母坐在沙發上,伊利恭敬的給他二老斟了兩杯茶,恭敬的端到了二老面前。
“老爹,老媽你們怎麼起的這麼早啊,這幾天都忙壞了,也不多休息會。”
“這不是等着兒媳婦敬茶嘛。”劉父說到。
劉母看到劉龍疑惑的眼神,於是解釋着。
原來之所以這麼有儀式感,主要是因爲這邊的風俗。
婚後第二天,新娘需要早早起牀,然後給公公婆婆斟茶,新婚的女子,代表着已爲人婦,不能像在孃家一樣隨心所欲了,早起給公婆斟茶,是爲了得到公婆的認可,認可她已經成爲這個家的一員,還代表着一種態度,就是他有能力照顧好他們的兒子。
“還有這種說法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本來莉莉還需要做飯的,不過因爲有着身孕就算了,再說有着大白智能機器人,你們也不會餓到。”
老媽說起這些風俗,可以說是頭頭是道,劉龍也不好打斷,只好洗耳恭聽,此時伊利也坐在劉龍的身邊,認真的聽着。
“老媽,你看時候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吃早餐,昨天喝的有點多,現在頭還有點疼。”
“誰讓你喝那麼多酒的,我看你是自找的,最後你那些朋友都被你喝醉了還不算,竟然自己又灌了一瓶白酒。”劉母打了一下劉龍,說道。
昨天劉龍把王羣一幫人喝倒以後,又把佔明喝到了桌子底下,而且這還不算完,然後站在凳子上,對着正在吃席的衆人喊到,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謝謝大家的祝福,我幹了你們隨意。
最後的結果就是,王羣一行人全部醉倒,就算佔明也不例外。
據統計,劉龍昨天一共喝了九斤白酒,也幸好劉龍的身體經過了空間的改造,要不然恐怕就不是頭疼那麼簡單了,恐怕ICU都有他的牀位了。
餐桌上。
“老哥,說說初爲人夫的感受唄。”一邊吃着早餐,一邊看着手機的劉怡,對着劉龍悄悄的問道。
“怎麼,這麼想知道啊,要是想知道,自己去找個男朋友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劉龍很沒溜的說完,就感覺到腦後陣陣生風,然後就感覺到後腦與某人的手掌來了個親你接觸。
“你這已經結婚了,說話怎麼這麼沒溜啊,再說你妹纔多大啊。”手掌的主人劉父對着劉龍說道,至於伊利而是在一邊泯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