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妙沒心沒肺地嘲弄道:“你昨晚精疲力竭,這纔多久,你恢復不了的。”
說着,張妙妙拍了拍蘇揚胳膊道:“姐夫,我知道你醒了,不過呢,麻煩你先出去下,我和依依好好聊聊。”
蘇揚睜開眼,撐起身來,看了眼張依依:“依依,對不起,昨晚的事情……”
“我沒怪你,你什麼都別說,我現在心很亂。”張依依連忙打斷他,低下頭慌亂道。
“好吧,你倆悠着點,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別亂來,不然我會心疼的。”蘇揚分別摸了摸她的腦袋。
起身穿上衣服後,蘇揚很快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張妙妙笑嘻嘻地道:“怎樣依依,昨晚什麼感受,是不是比自己動手好了一萬倍?”
“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差點把我害死了!”張依依想起昨晚蘇揚的恐怖戰力,還有些心有餘悸。
她知道,自己當時暈過去了,真的暈了。
張妙妙撇嘴道:“好啦好啦,別一副吃了大虧,要找我報仇的樣子,我知道,你心裡面是喜歡姐夫的,只是自己過不了那道坎,我呢,就借這個機會幫了你,不是很好嗎?”
“明明是自己犯了錯,別說得冠冕堂皇,張妙妙,我恨你!”張依依冷聲道。
張妙妙嘆道:“唉,沒想到你這麼看我,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況且,你現在吃得用的穿的,全是姐夫的東西,就算陪他睡一下,也不妨事嘛,況且,你沒看到他的身材嗎,極品中的極品啊……”
張依依低下頭,陷入了沉默中。
半晌後,才擡頭嘀咕道:“再極品,也是大姐的男朋友,不是你我的……如果大姐知道這件事,你我就死定了。”
張妙妙道:“你傻啊,不給她知道,不就行了嗎?而且,你昨晚也體會過了,你覺得以大姐的能力,一個人能滿足他嗎?”
張依依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片刻後,張依依嘆了一聲,縮了縮身子,扭頭過去,閉上了眼睛。
“哎,我的話你聽進去了沒有?”張妙妙道:“說話啊。”
張依依沒好氣道:“聽進去了!你能不能別嘮叨了,讓我睡會兒,現在腦子還沉着呢。”
“噢噢,睡吧睡吧,我也再補會兒覺。”
閉上眼睛的張依依,沒由來的,又想起了昨晚的點點滴滴。
那些場景雖然令人難以啓齒,但不可否認,確實蠻令人留念的。
……
張妙妙和張依依在豪宅補覺,蘇揚並沒有去打攪她們。
而是駕車去了趟遠揚通訊公司在洛杉磯的辦事處。
下午,蘇揚從辦事處出來時,聞濤快步湊上來,低聲道:“老闆,出事了。”
蘇揚鼻子動了動,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凝目一瞧,在聞濤的衣服上看到了一片暗紅色的血跡。
當即面色凝重起來,問道:“這麼回事,你身上血哪裡來的?”
聞濤道:“按照您的吩咐,留意冰島時撤去的那夥人,他們可能會派遣新的人過來監視,剛纔在外圍,勇強發現有一名可疑人員,我讓他過去查看,誰知道對方突然暴起,把勇強給傷了,血是他的。”
蘇揚道:“許勇強怎麼樣了?現在在哪兒!”
聞濤道:“對方下手非常狠,格鬥能力也很強,以勇強的身法,也沒避過去,腹部和肩膀各中一刀,好在沒傷及要害,不然就真的危險了。”
蘇揚道:“連許勇強都不是對手嗎?對方人呢,抓住沒有?”
許勇強的格鬥能力,雖然不如蘇揚,但也實打實在戰場上見過血的那種。
尋常三五個大漢,一起上也不是他對手,可沒想到卻被一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傢伙給捅了兩刀。
這事兒,恐怕真的簡單。
聞濤道:“已經抓住了,勇強和他的搏鬥給我們爭取了時間,那傢伙雖然傷了人,但他自己也喪失了逃跑的最佳時機。”
“不過,在圍捕的過程中,雙方都動了槍,另有兩名兄弟受傷了,但還好沒有傷及要害部位。”
“另外,那傢伙腿上中了兩槍,喪失行動能力,現在被抓起來捆住,扔到了車裡,有兩名弟兄在專門看着他。”
蘇揚在國內的時候,保鏢只有幾個人。
但是來到國外後,保鏢激增到了十六人。
除此之外,布蘭德那邊,還派了十幾名安保人員,隨行在蘇揚四周。
蘇揚點了點頭,拔步快速朝車那邊靠去,邊走邊道:“聽你這麼一說,對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吧?”
聞濤道:“沒錯,不但格鬥身法經過訓練,就連反偵察和槍法也是頂級的,我懷疑他在我們回到洛杉磯的時候,就已經盯上我們了,要不是勇強的偵察預警能力同樣強,說不定會讓他一直潛伏跟蹤下去。不出意外的話,這傢伙應該就是之前冰島那夥人新派來的人員。”
說着,聞濤又愧疚道:“對不起老闆,這次是我們失職了。”
蘇揚道:“不是你們的問題。而且人也抓到了,不算失職。”
來到一輛黑色轎車上,一名保鏢正在爲許勇強包紮傷口。
見到蘇揚,許勇強羞愧道:“老闆,我失手了……”
蘇揚擡手壓了壓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的傷怎麼樣了?”
許勇強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傷,沒傷到骨頭……”
蘇揚道:“別大意,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讓另外兩個中槍的人也去醫院,趕緊的。”
在蘇揚的吩咐下,許勇強等人很快坐車去往了醫院。
接下來,蘇揚也沒在大街上說事,而是坐車迅速去往了聞濤等人在洛杉磯設立的一處安全屋。
……
說是安全屋,實際上就是在洛杉磯郊區的一座別墅,與派克等人的落腳點差不多。
別墅的地下室裡。
燈光明亮,一個面孔陰鬱,目光如鷹隼般尖銳的西方男子,被捆在鐵椅子上,一動不動。
身上有很多傷痕,明顯被人拷打過。
忽然,房間的門被打開,蘇揚和聞濤走了進來。
兩名在這裡看守西方男子的保鏢連忙起身。
“審問得如何,有結果了嗎?”蘇揚問道。
一名保鏢道:“老闆,沒辦法,這傢伙是專業的特工出身,嘴咬得很死,心有死志,無論我們怎麼折磨他,他都不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