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啊?”看到秦不凡與墨絕在追逐打鬧,閆小鈺不解的問道。
“沒,沒什麼!”墨絕看着閆小鈺說道,身子向後一閃,在關鍵時刻躲過了秦不凡快速伸來的右手。
“你倆可別打起來,若是你倆打起來了,我可不會勸架!”閆小鈺一手拿着已經吃剩下一串的冰糖葫蘆,說道:“我這一個弱女子,怎能在兩個男子之間勸架呢?”
“你大可不必,因爲我們兩個打不起來,只有我欺負他的份!”秦不凡說道,伸出右手便向着墨絕的衣角抓去。
這一次,秦不凡的右手直接拽住了墨絕的衣角。只見他一把便把墨絕摁在身前,說道:“你問剛纔的那個問題,究竟是什麼意思?”
只聽被秦不凡按押的墨絕,喘着大氣說道:“主子,你不覺得當着閆姑娘的面,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合適麼?”
秦不凡頓時感到自己有些不分場合,於是便一把鬆開了被摁在身前的墨絕,尷尬地拍了拍雙手,像是剛剛做完了一件體力活……
“什麼問題啊?”這時,閆小鈺蠻有興趣地來到了秦不凡和墨絕身邊問道。
“我不能說。”只見秦不凡紅着臉說道。
“哎呀,一個大男的還害羞什麼,罷了,你們若不想說,我便不問了!” 閆小鈺翻了一個白眼,繼續蹦着跳着向着前方走去。
……
三人在天水城中游玩半晌後,只見在前方有一座府邸,只見朱漆大門上方懸着“閆府”的匾額,大門兩側,立着兩隻威風凜凜的大獅子,從外門看去,這座府邸與當時的南宮世家一樣的宏偉龐大。
“這前面的府邸便是我家,要不要進來玩兒一下?”閆小鈺問道。
“這……”秦不凡頓時爲難道:“伯父伯母可還在家中?這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他們巴不得我網家中帶朋友呢!”閆小鈺說着,強拉硬拽着秦不凡,慢慢地靠近了那朱漆大門。
“不要緊張,我爹我娘很和藹的!”閆小鈺說着,便伸出手來敲響了大門。
不久後,有一位身穿粉色侍女服的女子將門打開,在看到來人是閆小鈺之後,神情不由得一慌,隨後她立刻作揖道:“奴婢恭迎大小姐!”
“你退下吧!”閆小鈺招呼一聲,便帶着秦不凡和墨絕進入了大院。
只見入眼處便是一段白玉階,白玉階已經被下人打掃的十分乾淨,閃着一道道刺眼的白光,同時在那遠處的屋頂之上,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一切都是那麼的錯落有致。
“好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秦不凡讚歎道,這閆府只看門庭,像極了南宮世家的宅院,但是在看宅院的內部,則是和湘園有的一拼!
一路上,三人遇到了衆多的奴僕,只見他們基本上都是埋頭苦幹,只有在看到有人來世纔會擡頭看一下,這讓秦不凡不禁想起了當初的自己,與自己相比,這些僕人還是有些安逸,因爲當時的自己就好比豬狗,任人擺佈,受人零辱。
這閆府可真是龐大,閆小鈺在帶着秦不凡與墨絕,在一條青石鋪城的小路走了半柱香後,纔看到了一處住宅羣。
“這便是我的住宅!”閆小鈺指着眼前的一座二層樓閣說道:“怎麼樣,漂亮吧?”
“真的是十分漂亮!”秦不凡忍不住誇讚道:“若是我能買得到這樣的府邸,讓我在這裡住到嚥氣,我都覺得值得!”
而就在這時,在眼前的另外一處略顯得略微**的樓閣中,陸陸續續走出了三位老者,這三位老者兩男一女,女子的樣貌仍然保持着年輕時的魅力,而在她的鬢角,則是有些銀絲在反射着太陽的光芒。
至於那另外兩位老者,其中一人身穿白色長袍,雖然年事已高,但他的眉宇間仍舊散發着一股意氣;再看那另一位老者,已經是須發盡白,就連背部也顯得十分佝僂,看樣子要比那位意氣風發的老者老上不少。
只見閆小鈺在看到這三人之後,便身子立刻一閃,躲在了秦不凡的身後,同時她的嘴裡不斷地說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小鈺,你這一天到晚去了哪裡,常老都給你說了多少個媒了,你就不知道去看一下?”只聽三人中的那位女子,朝着秦不凡所在的位置喊道。
“哎呀,娘,女兒的事難道就不能自己做主嘛!”只見閆小鈺直接從秦不凡和墨絕身後鑽了出來,一臉埋怨的說道。
“你一直都在說你自己做主,可現在時間都已經過了將近半年,你的心裡居然還是沒有一點底子。”只見那位老婦人,走在了兩個來着的身前,緩緩地向着這裡走來。
閆小鈺見狀,慌忙上前攙扶,並且對着周圍的下人呵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長眼,以後夫人要是獨自出行時沒有人陪同攙扶,若是出現什麼差池,我拿你們試問!”
“你心裡有委屈,你也不必對這些下人發火。”只見那老婦人輕輕拍着閆小鈺的玉臂說道:“對了,這兩位公子是何人?”
只見那老婦人緩緩擡起頭來,上下打量着眼前不遠處的秦不凡與墨絕。
“這是我剛剛結識的兩個朋友,我請他們二位來家中做客!”閆小鈺說道。
“不才秦沐嵐,見過閆夫人!”秦不凡向着面前的老婦人抱拳道。
“兩位光臨本府,小鈺也沒有及時通知我們二人,有失遠迎,多多包涵!”老婦人向着秦不凡微微點頭道。
而這時,只見那兩位老者也蹣跚而來,那位鬚髮盡白的老者,在看到秦不凡之時,雙目不由得微微一凝。
“小鈺,這次長老爲你介紹的,可是我們家族的世交,你黃伯父的大公子黃子延,三千之後的搶親,你可一定要去!”只見那位意氣風發的老者向着閆小鈺說道。
“黃子延?”只見閆小鈺的眉頭一皺,說道:“他不是娶過一次了嗎?我不去!”
“那是他的弟弟黃子陽,子延跟你可是郎才女貌,這次無論你說什麼,必須去跟他相親!”老者的語氣中充滿了嚴厲。
而這時,一直在秦不凡身邊的墨絕,卻是看到了,在那被叫做常老的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