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已過,黎明到來。
對於夏國的試探仍在進行,一夜未閤眼的雲無雙站在監控臺上面看着休息完畢,精神飽滿的盧鵬五人消失在冰川森林當中,便讓讓人代替自己,轉身回到辦公室開始向上面彙報關於昨晚的情況。
另一側的京城,雲家洞天福地中。
朱飛文默默坐在庭院種,周圍都是被他掀翻,砸壞的東西,他身上有黑色的氣息在瀰漫,遠遠看去像是一個入魔的修士。
天虹谷的突然覆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心疼的並不是天虹谷的修士全軍覆沒,畢竟在不久的將來,修士有多少要多少,死光了都沒事。他心疼的是那些佈下的陣法被破壞,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收集來的材料打造的,一旦佈置成功,將可以持續不斷吸收四面八方的靈氣,將夏國這個國家變成一個超大型的洞天福地。
靈氣一旦增多,便會衍生出更多的靈根覺醒者(修士)和妖獸,夏國這個內部平穩的國家會迅速亂起來。他一點也不擔心有人會趁這個亂子乘風而起,一躍成爲強大無匹的修士,他很有自信,因爲只有少數人帶有記憶,而他對於那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不會擔心對方脫離他的掌控。
但現在呢,一切美好幻想破滅了。想要重頭開始,就需要龐大的修真資源,但是他們雲家派出去手機材料的隊伍全都被海藍集團針對了,在夏國內部又爭搶不過軍區,可謂是兩頭爲難。
雲城站在邊上大氣也不敢喘,雖然他是朱飛文現階段最受歡迎的人,但是他仍然不敢去觸碰怒火中燒的朱飛文,只有等這尊火山平息下來,纔敢說話。
良久之後,朱飛文長舒一口氣,躺在靠椅上,雙目看着天空,道:“既然他們想要給我警告,那針對海藍集團的行動就開始吧,讓他們知道到底誰纔是真正的王者。”
“是,主人。”
雲城點頭退下,不久之後,還在沈家的沈臨淵接收到了消息,針對海藍集團的商業攻勢開始,讓他興奮的在屋子裡跳起來。
“我戴罪立功的機會終於來了,哈哈哈哈,這一次我一定要讓海藍集團死!洪老,您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看着興奮衝出去的沈臨淵,屋子裡的洪善無奈的搖搖頭,這小子纔是真的慘啊,以爲自己還是忠心於雲家的,但早就變成了張辰的下屬,還不知不覺送出去那麼多機密的消息。
要是知道真相,他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說實話,洪善挺期待的。
等沈臨淵走遠之後,他也拿出手機發送消息,不同的人負責他們送出去的情報,要是沈臨淵發了他不發,洪善很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一分鐘之後,正在家裡的翻修花園的張辰接收到了這個信息,轉手就發給了秦以竹,然後認真搭理草坪。
“爸爸,你在做什麼呀。”
“當然是弄新的花園了。”張辰一邊剪着多餘的樹枝,一邊說道:“我以前給你講過,你白鴿姐姐的天陰體質可以加快靈氣吸收速度對不對。”
小丫頭點頭,她可是對此感悟最深的人,只要呆在白鴿身邊,她的吸收靈氣速度就要比以前快上一倍,就是藉助那一段時間,她迅速完成了築基之後的靈氣大循環,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築基修士。
她聽張辰說,自己的體制相當特殊,雖然能發揮強大的戰鬥力,但需要極其強大的靈氣來做支撐,簡而言之就是別人晉升需要的靈氣是1,她就是10,整整多了十倍。
但這才過多久?她已經觸摸到了築基後期的屏障,即將晉升下一個境界。
“所以爸爸要重新弄一個花園來加快你的靈氣吸收,讓你儘快強大起來。”
張辰一直注重培養女兒的個人戰鬥能力,對於跟隨在身邊的保鏢等都很隨意,實力是自己的,這個最重要。
現階段小丫頭即將突破境界,他要進一步完善女兒的道體,正好他又從元神寶庫裡面取出了新的築基材料,所以就開始做了。
“怎麼做呀,你教我,我來幫你。”
“先要把那株植物移開,在下面放上一個玉髓符文,總共要放999個,你是要挖坑埋土還是雕刻玉髓啊。”張辰給出兩個選擇。
小丫頭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了清潔程度高一點的雕刻玉髓,畢竟這是她的拿手項目,應該可以跟得上張辰的節奏。
看着女兒走過去,張辰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到底還是孩子,太過年輕了。那一塊海龍寶地的玉髓豈是這麼好雕刻的?你不用兩倍的力氣來雕刻,我就跟你姓。
惡貫滿盈的永恆仙帝,終於把搞怪之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兒。這麼可愛的女兒也捉弄,要是秦以竹知道,恐怕會直接飛奔而來,揪着他的耳朵旋轉2700度吧。
不過,現在秦以竹沒時間,她坐鎮海藍公司,迎接來自於京城一系列資本力量的挑戰。
“股市上面跟緊,不要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跟我們比拼資金就是他們最大的失敗。”
“讓線下門店上線提前策劃好的活動,無論新老顧客全部返還三倍積分。價格優惠只是暫時的,我們先利用構建已久的積分系統來穩定顧客的心裡,不求讓他們來購買我們的產品,只需要他們記住就好。等到對方打不起價格戰的時候,我們再來一波,狠狠收割他們打下的戰場。”
“媒體宣傳上面不要太過上心,太過上心就顯出我們對於他的看重,這樣一個派系複雜的小企業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穩住別慌。”
秦以竹不慌不忙的下達着一個個早就制定好的行政命令,雖然聽上去很看不起這個京城派系對手,但在對策上面是決定重視的。
一個個秘書接到命令就出去了,秦以竹繼續埋頭工作,她現在的目標不是京城那些家族聯合起來的資金狙擊,而是新的產品和新的市場。
沒多久,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老闆,這一次對我們發起資金流量衝擊的不僅僅有京城派系,還有一個來自於川渝省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