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不乾淨的事情?”聽到呂白茶,叫成這樣子,凌天微蹙眉頭。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呂白茶搖了搖頭。
凌天怒哼了一聲,他上下打量呂白茶,謙謙君子,斯文有禮,
這樣的人,怎麼能想那麼不乾淨的事情?
“你想什麼,本將軍知道。”凌天哼了一聲,道:“作爲男人,怎麼能亂想?你不覺得噁心?”
“是,是,是。”呂白茶點頭:“是我錯了。”
“對,你要向我們將軍學習。”
“我們將軍,心中清明。”
“你的心境,若是能有我們將軍的一半,你就該滿足了。”
府兵們,爲凌天說了起來。
呂白茶一個勁的點頭:“是,是,是。”
凌天臉色尷尬,羞愧。
他之所以猜測到呂白茶大概在想什麼,那是因爲,吳天說他和呂白茶有緣分的時候,
他也想到了不乾淨的事情,
現在,正事要緊,他趕忙拉着呂白茶,一邊走,一邊道:“煉血之祖要見你。”
“什麼,要見我?”呂白茶一哆嗦。
煉血師是怎樣的存在。
讀過不少書的他,還是知道的。
煉血師,自幾千年前,
到了如今,不知多少心懷夢想,卻平凡的人,於煉血之術中鑽研。
卻一點希望都沒有,隨着年數,成爲煉血師的人,也越來越少,對煉血之道,不抱希望。
卻不想在這煉血師稀少之時,卻有人成功了,成爲煉血之祖。
這樣的人,必定是經歷不知多少歲月,
大前輩,
大宗師,
呂白茶想來,對方最少,也能當他爺爺的年紀了。
要是其他人,能去見一見這煉血之祖,自然歡喜。
但呂白茶不一樣了。
他飽讀聖賢書,煉血師,陣法師,煉藥師什麼的,在呂白茶眼中,只是旁門左道。
他不想做。
“將軍啊,將軍,你可不可以當做沒找到我?”
呂白茶對凌天,請求起來。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回去看書。
希望這一次可以金榜題名,位列人才。
“不可以,我要拜他爲師,而找到你,去見他。是煉血之祖見面後,第一次吩咐我做的事情。我怎麼能拒絕?我怎麼能做不到?”
凌天語氣嚴厲,斷然拒絕。
便是如此,
凌天硬拉着此刻心中還向往仕途的呂白茶進去四合院,
“祖,正在大堂等着你們,快去吧。”
剛從大堂出來的博古,夢天走上來,道。
“是。”凌天急忙點頭,歡笑的拉着呂白茶入了大堂之中,
“那位煉血之祖,到底爲何要見我?難道是因爲我的大尊純陽體?”
“他要我的血?”
呂白茶一直思考煉血之祖爲何要見自己,想來想去,他只是想到了這一點。
大尊純陽體,修煉武道的完美體質。可他家中父母,對武道不喜,他呂白茶也是如此。
仙帝界,萬載之後,體質衍變!
大靈體質,
大王體質,
大皇體質,
大宗體質,
大尊體質,
大聖體質,
這些,都是隨機出現的。
而大帝體質,這種體質,至高無上,卻沒有先天,只有後天,修煉而成仙帝,纔有大帝體質。
可想而知這大尊體質的可貴。
但,呂白茶,喜歡功名。
“他若只是要我一點血,也罷。我給他一點血好了。”想到這裡,呂白茶眼睛一亮。
就想立即給出自己一點血,然後急忙離開這裡,回去看書。
對於下一次的科舉,他勢在必得。
......“煉血之祖,請收我爲徒。”拉着呂白茶進入其中,凌天立即跪拜在地。
心想事情處理的這麼好,煉血之祖,是不是該給他一點好處?早點給他全部機緣。
煉血之祖微微一笑,他知道凌天在想什麼,但目前他的注意力,則是在呂白茶的身上,
呂白茶,適合的自然是呂洞賓傳承。
他是呂洞賓的相似之花,
而呂洞賓的前世,則爲東華上仙。
這東華上仙,可不簡單。
神話中,東華上仙在天下蒼生爲始時,生於碧海之上,創造萬物。在東方主理陰陽之氣。
亦號東王公。
東王公,這可是和東皇太一等,同一時代的存在,
東華上仙,面色嚴肅,不苟言笑,七情六慾,於他眼中,等同無物。
而呂洞賓,卻瀟灑的很,可也向往功名,到處留情,更是有千年情劫,差點害死自己。
吳天再看這呂白茶,
封神榜中,對於呂白茶的資料,已經全部給了吳天。
姓名:呂白茶。
修爲:無!
適合呂洞賓傳承!
今生事蹟:白族,呂家人。呂家世代書香世家,呂白茶,更是從小以金榜題名爲目標,可惜,考了二十一次,次次落榜。目前人生最快樂的只有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另外,就是在花樓和花魁牡丹,談天說地的時光。
“牡丹?牡丹?難道也是相似的一朵花?”吳天沒想到這一世的呂白茶,還能跟牡丹遇上。
孽緣啊!
吳天看呂白茶的面相,今生,更爲多情,呂白茶今生和牡丹的故事,吳天自呂白茶麪相中,算出一二,
牡丹,花樓中人。
呂白茶,才華出衆,但命中註定,考死了,也無法金榜題名之人。
這樣下去,兩情相悅,但也無用。
呂白茶,家道中落,無錢替牡丹贖身,
最後,連喝花酒的錢,都沒了。
只能眼睜睜看着牡丹,被一豪強買走。
呂白茶上門討要,
被活活打死。
“......”
吳天不想呂白茶的命運,這般窩囊。
“呂白茶,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那位牡丹?”吳天微蹙眉頭,問道。
吳天既然繼承了天帝寶庫,那麼他的使命是什麼,吳天已經知道。
無非是重立天庭。
到時候,冊封神靈,帶領諸神,唯我獨尊。
這一條路,荊棘遍佈,但吳天不懼。
“是的,我......我喜歡牡丹。”呂白茶一怔,不懂煉血之祖說這個做什麼,但還是回了吳天的話。
“好。”吳天點頭,道:“以後,她不屬於你了,她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做個丫鬟吧。”
“什麼?”呂白茶臉色一下子黑了:“你......你要搶走我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