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和小傢伙一直說話,到了傍晚,傍晚的時候,吳天接到了崔衝的電話,
崔衝調查過了,南方之地,說的上名的勢力,都向着吳天送禮,
唯獨一家沒有。
吳天問崔衝是哪家。
崔衝說那是博陵崔氏。
“你叫人注意博陵崔氏的一舉一動。”吩咐完崔衝後,吳天就是掛上了電話。
小傢伙,在玩遊戲,刺激戰場!這是她第四次玩,最多的時候,一局打死六個人,那一局,吳天看過,她打死的應該是機器人。
她的技術,吳天看過了,沒什麼大神技術,但她差不多十局中,有八局前十,幾乎都在前十五名以內,因爲苟上去的。
小傢伙要求和吳天組隊的時候,吳天拒絕了,說再等幾天,
不是他忙,因爲他是真不會,萬一在女兒面前丟臉了怎麼辦?
作爲一個父親,當然很重視自己在小孩面前的形象!
沒有一個父母例外。
晚上,吳天跟秦宇涵說,別鎖門,他深夜要過去。一聽這話,秦宇涵嚇了一跳。
深夜,
吳天在自己房間裡洗了個澡,從九龍戒中取出了草藥,以四凶鼎熬煮,又是將銀針沉浸其中,等到銀針吸收藥力後,
吳天拿着銀針去了秦宇涵的房間。
秦宇涵在房間裡,也剛剛洗了澡,一頭秀髮,溼淋淋的。她有着體香,這是女人中少有的。
今晚,她傳的是黑色的絲綢睡衣。薄如蟬翼,而且貼身的絲綢,將秦宇涵的身材,襯托的更好了。凹凸有致,讓人着火。
“你......你今晚想幹嘛?”秦宇涵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雖然可以幫吳天洗澡,但有些事情,依舊放不開,不知如何是好。
“別想太多。”吳天笑道,他可不會強迫人做事,有一日,他要秦宇涵自己來找他,說一聲“我要!”
他道:“我來改變你的體質。”
聞言,秦宇涵大喜,道:“來吧。”
吳天點頭,當即出針。
“啊!”
秦宇涵不由嬌氣驚叫出聲,她的大腿,疼得都夾緊在了一起。
“這是必須要忍受的。”吳天道,
“嗯。”秦宇涵點頭。
吳天再出一針,這一針出,叫秦宇涵疼的不由身子抖動,下一刻,前襟大開,春光乍泄。冰肌玉膚,滑膩似酥。
秦宇涵無力的靠在了吳天胸膛,吳天只覺得有柔軟,有香味。
“媽媽,媽媽,今晚我要跟你睡。”此刻,小傢伙從吳天牀上起來,看見老爸不見了,當即她去找媽媽。
一推開門,看到這一幕,不由傻眼:“老爸,媽媽,你們這是在玩遊戲?”
吳天覺得這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小傢伙來了,他也不在意。
卻不想下一刻,小傢伙想了想,道:“算了,我很累,你們玩吧,我去找奶奶睡覺。”
話音落下,小傢伙跑了。
到了慕容葉子房間,慕容葉子好奇,小傢伙怎麼會跑來和她睡呢?
小傢伙說了之後,
慕容葉子大喜。
......“看來明日,又是有豬肚湯什麼的了。”吳天微微一笑道。
“怪你。”秦宇涵嬌嗔道,她想來明日她也要喝不少東西了。
接着,吳天又是刺了七針,
一共九針!
正所謂,九爲天之極!
“我的身體,好像有了感覺。”九針後,秦宇涵突然出聲道。
吳天點頭,伸出手,又是探了探秦宇涵的經脈。
“怎麼樣?我現在的體質如何?”秦宇涵緊張問道。
“可以修煉了。”吳天道。
體質發生了變化,吳天也不知道該說是什麼體質。
不屬於三十六體質。
但三十六體質是仙帝界記載的體質。
而秦宇涵這體質,仙帝界不曾記載,但吳天從破盡諸天回來,
其中有一界,就有介紹這種體質,
此爲,無垢體!
不再有一絲一毫的雜質,身如明月,靈氣順通。
“嗯。”秦宇涵高興,想着明日起來後,就可以跟小傢伙一樣修煉了。
吳天和秦宇涵說了晚安後,離去。
秦宇涵見此,知道自己也要大膽一點,這樣纔可以留下他的心。
吳天回到房間,也沒有立即睡覺,則是思考怎樣的武學,適合秦宇涵。
此刻,凌晨三點多。
崔衝的電話,再度打來。
吳天接聽:“說吧,怎麼回事?”
崔衝的語氣很焦急,道:“博陵崔氏,將外地的族人,連夜召回,我安插在博陵崔氏的人回覆我說,他們要殺一個人。”
五姓七族,即隴西李氏、趙郡李氏、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
博陵崔氏一直和清河崔氏攀比,清河崔氏也是如此。
因此,崔衝早已在博陵崔氏中收買了人。
“殺誰?”吳天問道。
“你。”
“......”吳天聽了此話,卻依舊臉色平靜,笑道:“反殺。”
“反殺,吳天先生,你的意思是......”
“每次等別人找自己麻煩,老是這麼一套,無聊。”吳天冷坑的道:“這一次,我們去找他們麻煩,現在,叫人,來接我,而後去博陵崔氏。”
崔衝點頭,不敢反對。
崔衝立即去辦事。
......博陵崔氏,別墅之前,
崔談,崔耀站在最前,他們的對面則是一羣黑衣人。
黑夜行動,適合黑衣,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我想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們今夜要做什麼!”崔談站在衆人之前,誇誇而談:“大家,放手去幹,殺了他,我保證,你們的身家,也會水漲船高。”
“吳天,他的名聲在楊城,越來越高,今日,更有人說,南方以他爲尊。”
“他很厲害,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們之中有人害怕。”
“但你們想一想,風險和收穫,從來都是成正比的,吳天愈加難以對付,我們就愈加高興纔對,這樣殺了他,我們的身家,纔會漲的飛快。”
黑衣人,都是博陵崔氏的人,讓他們靜靜的聽着崔談的話,有的人已經興奮,想到吳天死後,他們得到的利潤,差點忍不住就笑出來。
崔談道:“現在,我再說最後一句話,這一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
失敗兩個字,還沒說出口,
外圍,突然騷亂,慘叫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