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對於站在古殿面前的這些各個大道的後人們,他們一個個極其的想要得到這古殿當中的東西。
如今眼下看着那鬼後知心就明晃晃的擺在他們面前,可是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畢竟周圍圍繞着的那團團黑暗的惡勢力讓他們一個個望而卻步。
周圍圍繞的那黑暗力量實在是太過的強大,不是他們這些人輕易的就可以打破常規的。
“也像你們這幾個人還能在這裡幹什麼,不趕緊上前去幫忙,如果要是讓這個鬼後之鑫趁機從這裡降落到其他地方的話,那恐怕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很大的災害。”
這時大道當中的一個爲首人物看着衆人望着這被黑暗勢力團團圍起來的鬼後知心,一個個光是在那裡發着呆,卻沒有一個上前去幫助那幾個正在與這黑暗力量對抗的人。
所以頓時之間讓他們的幾個人覺得有些一件惱火心,想着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了,這些人還有心情在這裡看戲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那些在一旁愣着的人們也是忽然意識了過來,於是便紛紛是攢了自己體內的法術來一同與這黑暗的力量對抗。
“眼下這可如何是好,他們都已經霸佔到這樣的地步了,我看這些人八成就是想要得到這鬼後之心,和我們在這裡扯什麼維護天下和平,簡直就是虛情假意。”
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佛道後人,他們在這各個大道當中可謂是實力最強的當下,衆人見佛道的後人一一來此。
他們那些人更是慌忙的趕緊想要把這鬼後之心拿到手,如果要是再慢了半步的話,到時候佛道的後人一出手,恐怕就沒有他們什麼機會了。
所以當下想要趁着佛道這些後人還沒來得及出手的時候,他們就搶佔先機,趕緊把這個鬼後之心得到手了再說,至於日後這鬼後之心的處理權交到誰手裡,那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雖然得到了這樣的鬼後之心,他們極可能召集各個大道的後人們來一同商議如何處決這鬼後之心,可是話雖是這麼說,但是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可未免就會成這個樣子。
畢竟像這樣厲害的東西,誰拿到的手又肯輕易的拱手讓人呢?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是拿到了這鬼後知心就絕非不會這麼輕易地將它拱手讓人。
所以眼下在各個大道的後人們面前,他們看上去是在團結一致的一同對抗這鬼帝的出事實則卻是一個個暗地裡勾心鬥角的,想要趁機得到這鬼後之心,然後在這世界當中當做那個獨一無二的強者。
到了那個時候,在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敢和他們對抗,所以這些人哪怕是擠破了頭的,也要將這鬼後之心得到手。
“哼……一羣腐朽之人,看他們有什麼能耐得到眼前這鬼帝手中的鬼後之心,還想在這裡和我爭強這鬼後之心,我看他們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這時只見佛道的後人們在那裡仿若就像是看好戲一般,一個個臉上帶着一摸,淺淺的不屑在一旁像是十分輕鬆的樣子,對於面前的這鬼帝,佛道的後人覺得簡直就是得心應手。
當下竟然看着他們這麼多人,想要在這裡爭先搶後的,那不妨讓他們先在這裡自我表演一下,到了關鍵的時候他們佛道的人再出手也不晚,畢竟這鬼後之心倘若要是讓他們佛道的後人看到了,那必定將是屬於他們的,至於眼下其他那些大道的後人簡直就是不可一世。
“眼下主上說的也是,當下憑着他們幾個人的力量就像要對抗這鬼帝得到鬼後之心,我看他們未免也想的太過簡單了吧,要知道這個鬼帝可是修行了上世紀以來的,豈能是他們這些修爲低下的人可以對付的了的,如若要是能夠對付得了,這鬼帝的人,也只有我們佛道的人。”
當下佛道的後人,一個個在那裡沾沾自喜的望着這些費盡了渾身解數想要與鬼鵝地對抗的其他各個大道的後人。
心中很是不屑的鄙視着他們,心想着就憑他們這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是幾斤幾兩,竟然在這裡和他們邀功領賞。
眼下還不是他們佛道這些人沒有出嗎?如果要是佛道的人一出碼,那鬼後之心豈不是乖乖地落到了他們的手中,哪裡能夠與他們對抗?
只見空中嘩嘩的發射出一道道法則之光,可謂是那些大道的後人們爲了對抗鬼帝的黑暗力量,一同將體內所有的靈力都召喚了出來,想要一起對抗這鬼帝的力量。
可是儘管眼下如此,好像視乎對於面前這鬼帝依然紋絲不動,如今他們這法則之光打在這鬼地這裡就宛如像是在給人家撓癢癢一樣。
鬼帝的力量就宛如是浩瀚的一股海浪一般,而他們這些法則之光只不過是點點滴滴的水珠而已,對於這股猛烈的巨浪根本不算什麼。
非但沒有打消掉任何一點點的黑暗力量,反倒是將他們所有的靈力也與這黑暗的力量付之東流,就仿若像是被吞噬掉一樣。
“不好了,眼下這傢伙還真是夠強大的,我們使出的所有法則靈力都已經被它吞噬過去了,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可能根本就對抗不了他的。”
如今意說到這裡的時候,下面那些其他大道的後人們也是一個個面色凝重地互相對視了一眼,在那裡說着。
對於這件事情他們縱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的,當下如果要是一位這樣的使用自己體內的靈力來與鬼帝對抗的話,那到時候只會將他們身體內所有的靈力都被這黑暗的力量吞噬掉。
到時候且不說得不到這鬼後之心,恐怕就連他們身上所有的靈力也都會隨之而消失,那這些靈力可是他們需要修煉很久的時間纔可以得來的。
所以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自然是有着後顧之憂的,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他們自己都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