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身影飛速來到會客廳,仔細打量蘇明一番,確定真是蘇明後,二話不說,上前抓住蘇明便往外跑去……
蘇明原本能夠躲過,可看清胖大身影后,便未曾閃躲,任由胖大身影帶着他,直奔城主府外而去。
胖大身影,帶着蘇明出了城主府,沒有在城中多待,而是一路不停的直往城外而去。蘇明在其手中實在忍不住問道:“震河叔,我剛回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胖大身影也就是蘇震河,帶着蘇明邊趕路邊回道:“唉!一會到了目的地我在和你細說,希望它們沒有發現你的蹤跡!”
蘇震河話語讓蘇明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未再開口詢問,任憑蘇震河帶着他出了百花城。一出百花城,蘇震河便放出飛劍,還要御劍帶蘇明一起趕路的樣子,蘇明趕緊也放出自己的飛劍,蘇震河這才任由蘇明在身後跟着自己,一起御劍往前趕去。
一路之上蘇震河只在前面帶路,沒有說過一句話,蘇明也不會傳音之術,當然只能悶頭趕路!雖然心中已然想起醜兒還在城主府,但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反而蘇震河這反常的舉動,讓其心中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兩人御劍飛遁速度自然不慢,眼看便要出蘇家勢力範圍之內了,蘇震河還是未曾停下,直到已經離蘇家勢力範圍有一段距離,在一片連綿大山腳下,這才御劍落地停住腳步。
蘇明認得此山,乃是蘇家採集釀酒之花的地方,外圍便有妖獸出沒,裡面更是妖獸遍地種類繁多,一直都未曾被修士徹底掌控。此山面積更是貫穿東、中、西三洲之地,被修士稱之爲三洲山。
蘇震河發現蘇明也已落地,便率先開口道:“你爲何此時還要回來?”語氣中帶有一絲長輩責怪晚輩的意思。
被蘇震河這麼一問,蘇明頓感莫名其妙,不由稍皺眉頭,問道:“此時怎麼了?震河叔,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難道不是聽說,蘇雲與蘇濤大戰百花城,而蘇雲重傷敗走纔回來的嗎?”蘇震河見蘇明仿似真的不知道似的,不由說到。
“什麼,大哥與蘇濤大戰百花城?什麼時候的事情?難道父親沒有制止嗎?”蘇明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連問三聲。
蘇震河聽蘇明說起蘇震天,更是有些疑惑蘇明是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出來的,蘇震天都死三年多時間了,這是整個吳國修仙界都知道的事情,蘇明看樣子居然毫不知情。所以蘇震河反問道:“你與蘇城消失這麼久,到底去了何處,怎麼仿似對修仙界的事情毫無所知的樣子?”
蘇明剛要開口回話,卻猛然想起自己曾經發過仙道誓言,不由苦惱的道:“我們意外被困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我也是剛剛出來,不過你放心,我出來的時候,蘇城還是好好的並無什麼危險。”蘇震河是蘇城的父親,蘇明感覺有必要說一下蘇城的情況,好讓其放心。
“知道那孩子沒事我也就放心了。唉!十年了,我原本以爲,此生再也見不到蘇城與你了,卻沒想到此時你卻重新回到了百花城,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震河叔,你還沒說我大哥蘇云爲何要與蘇濤鬥法呢?”見蘇震河又是嘆氣,又是感慨的,蘇明趕忙問出了最想知道的事情。
蘇震河看着蘇明一臉迷惑的樣子,真不知道如何開口說,也不知從何說起。最後只能道:“你跟我來吧,此事說來話長,要從頭與你講起才行。”說完蘇震河便對着山腳打入一道靈光,接着,便見一個石道入口出現在兩人面前,蘇震河率先進入石道,蘇明也只能緊隨其後。
入了石道也就幾米長,兩人很快走完,接着便霍然開朗,乃是一個有些像小型廣場的大廳,大廳中沒有什麼過多的東西,蒲團倒是不少。還有就是在大廳周圍牆壁之上,更有許多與蘇明進來之時一樣的通道,至於通向那裡蘇明就不知道了。
此時廣場之上,只有五六個身穿黑衣的人,在蒲團之上打坐修煉。見蘇震河與蘇明一同進來,幾人不由同時起身,對蘇震河抱拳行禮道:“見過城主。”
“恩,你們幾個過來。”蘇震河看着幾個黑衣之人道。
等幾人走進,蘇震河指着蘇明道:“這是蘇雲二弟蘇明,你們以前應該早就聽說過吧?”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介單膝跪地低頭道:“屬下見過少主,我等護衛主人不利,原受少主責罰。”
蘇明本沒在意,但聽其話語稱呼,介與蘇家族人不同,不由疑惑看向蘇震河。
蘇震河先讓幾人起身,然後道:“去把此地所有暗衛全部叫來,就說二少主歸來便可。”
幾人應聲而走暫且不說。蘇震河這纔對蘇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原來,丹陽宗的譚姓修士回到門中之後,便把,在幽冥深淵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丹陽宗高層。沒辦法,當時飛舟上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不說也不行不是。
丹陽宗也沒隱瞞,又把事情傳回了蘇家以及其他幾個,喪命或者失蹤之人的家族。並把譚姓修士因爲護衛不利,而受的懲罰一併告知了各個家族,無非是閉門思過之類的做做樣子的處罰吧了!
蘇震天聽到消息後,直接怒火中燒,便於郭家開了站火,一直到現在還沒停止。當然說是開戰,不可能像凡人軍隊一樣,拼殺之類的。開戰是指,你別讓我遇見你,只要遇見就是不死不休,或者專門劫殺郭家弟子。當然只要有把握,蘇震天也不介意直接把郭家滅族,同樣郭家也會如此。
可是直到三年前,突然有人說,在中州看見了蘇濤。蘇震天當時與大長老介是欣喜異常,便同帶暗衛去了中州尋找蘇濤,以便詢問蘇明和蘇城的下落。
蘇明聽到這裡,不由忙問道:“什麼,父親去了中州?”
蘇震河點了點頭道:“沒錯,你父親與大長老一起去的東洲,可是……”
蘇明聽到可是,頓時心中一緊,盯着蘇震河問道:“可是什麼?難道去找蘇濤還能有什麼意外不成?”蘇明故作輕鬆的說到,因爲此時蘇明猜到了些什麼,卻不願意相信。
“唉!可是你父親與大長老,卻再也沒有回來!並且,不久之後卻有人傳言,說你父親被人在中州圍攻而亡。”說完蘇震河看着蘇明,怕蘇明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但蘇明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可其心中卻猶如被人壓了塊大石頭的難受。只感鼻子有些發酸,很想大哭一場。可每當那個時候,蘇明腦海中就會浮現出,蘇震天在自己臨去丹陽宗的早上說的那句“怎麼,你小子還打算哭一場不成,瞧你那點出息。”
“沒想到,那天早上,卻是我與父親最後一次單獨相處。父親卻還給了我一個護身軟甲,怕我意外丟了性命。卻沒想到,倒是他自己……”蘇明似是自語,似是對蘇震河說的,但其雖未流淚,聲音卻帶有哭音。可見其心中該有多麼傷心,也許看不見的淚水,纔是最傷心的淚吧!
“什麼,原來你父親的軟件給了你?”蘇震河聽到蘇明說,其父親給了他一件軟件,不由驚聲道。
蘇明只是點了點頭,未曾說話,腦海中還在努力回想着,與蘇震河在一起的每一個畫面。
“是不是中品法器軟件?”蘇震河仿似不知道蘇明此時傷心似的,再問了一句。
蘇明聽出了一絲不對,帶着很重的鼻音回道:“恩,是中品法器,但已經損壞,被我給丟了。”
“唉!原來如此。”
“難道那軟甲有什麼問題?”蘇明帶着鼻音很重的問到。
“軟甲沒問題,但你父親,沒有告訴你那軟甲的來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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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說是在拍賣會上拍得之物。”
“唉!如果我猜不錯的話,那軟甲應該便是你父親,一直所穿那件了!”
“什麼意思?”蘇明壓下心中悲傷,疑惑皺眉問道。
看着蘇明如此,蘇震河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你父親是火屬性靈根,這你應該知道吧?”
蘇只是點了點頭,這個他肯定知道,不明白蘇震河爲何會問此。
“你父親的軟甲,乃是他的師父傳給你父親的。只要穿着那件軟甲,你父親不光防禦力倍增,他所施展的火屬性術法傷害,也會增加不少。別說拍賣會根本不會拍賣軟甲,即便能拍賣,我們蘇家可能都買不起那件軟甲!”
蘇明皺眉道:“那父親爲何把軟甲給了我,還說是拍得此物?”
“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怕你沒見過什麼血腥,第一次出門會有什麼危險吧!”蘇震河想了想回到,然後便要叉開話題,不再談論軟甲之事。
可蘇明卻問道:“你剛纔聽我說軟甲,反應那麼大,應該不止這些吧?震河叔,你有什麼就都說出來吧!我能承受的住。”蘇明此時說話之時,胸膛已有了抽動,就像大哭之時的抽泣一樣,但其臉上卻無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