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封魔洞之後,枯骨上人已經先後破了三個洞府,封魔洞三位金丹魔修的功法已經被他摸得清清楚楚。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不準備節外生枝,想要先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落腳。
枯骨老魔渾身放出一道血光,竟然無視封魔洞中的禁制,血光速度極快,堅硬如鐵的巖壁一遇到血光,就化爲一堆軟泥,被血光輕易穿過,根本不能阻擋片刻功夫。
不到半刻鐘功夫,老魔就打穿了封魔洞禁制,此地禁制土遁術的禁法竟然對老魔毫無用處。
老魔一露頭,等候在外多時的羅子童早已久候。
羅子童雙手一拋,馬上啓動了封魔大陣,無數天外真火從天而降,將老魔團團裹住。此外,三十六個紫府修士也紛紛出手,發出一道道神雷,將枯骨老魔打的連連後退、萬分痛楚。
這座封魔大陣丹陽宗修士經營了幾千年,威力極其強大,而且專門剋制魔修。即使元嬰期的魔頭,想要破陣也要花費很大的功夫。
老魔見正面不能打破陣法,封魔洞最深處又是幽冥之地,也不知道通往何處,於是只能逃回洞中,希望使用附身之法,附在一位修士身上逃走。
枯骨老魔弄出的動靜太大,四大金丹也不再顧忌,紛紛催動法力,抵消了禁制快速遁走。
老魔剛剛進入洞窟,就被四人從四面八方團團圍住。
五雲真人一照面,馬上發出一道太乙神雷,朝枯骨老魔當頭罩下。
老魔被封魔大陣逼退,一進入洞窟來不及反應,就被神雷擊中,打的七滾八翻。要不是他修爲高深,法體已經非常強大堅固,這一擊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雖然沒有當場身死,但是太乙神雷到底威力不俗,將老魔打的渾身焦黑,差一點就身首異處。
與此同時餘靈姑、商牧羊、燕英州三大金丹紛紛出手,配合五雲真人圍攻魔頭。
單打獨鬥,他們四人全都不是老魔對手,可惜枯骨老魔被封魔大陣襲擊,又被五雲真人偷襲,瞬間失了先手,一時間被四人打的手忙腳亂,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
連番受挫,老魔心中一陣狂怒,口中噴出一片血焰,使出了魔焰煉形之術。
大片的血焰將五雲真人團團圍住,四大金丹放出護身罡氣,血焰在他們三丈之外就不能近身,但是這一股股血焰上下交合。凝成一大片,竟然化成一個大火球,將四人團團圍住。
即使四人有罡氣護體,時間一久,早晚也要被煉化,肉身被化成劫灰,就連神魂也不能逃走。
枯骨老魔心中狂怒,不惜損耗元氣不斷的噴出一股股血焰,很快血焰化爲血海,竟然有千丈之大。
被血海圍困的四大金丹,時間一久,便感覺堅持不住。
眼看到了危機關頭,羅子童帶人施加了援手。
羅子童見四位金丹落入下風,馬上帶着三十六個紫府修士來援。
他們手持陣旗,快速的佈置了封魔大陣,雖然沒有陣臺溝通、調動封魔洞中的天地靈氣。但是三十六個紫府修士法力疊加,已經遠超金丹九層修士,再加上羅子童居中調度,威力也絕不能小視。
大片的真火涌入血海,與滾滾魔焰開始相鬥,藉助外力,五雲真人也在魔焰內部狂攻不止,內外合力之下枯骨老魔頓時維持不住。
魔焰煉形之術雖然離開,但是消耗本命元氣,這道法術被丹陽宗修士破除,枯骨老魔已經清楚在鬥下去毫無勝算。
但是天上有封魔大陣,地下室幽冥深處,根本不知道前路在何方,只能不斷躲避五雲真人等人的追擊,在封魔洞中四處逃竄。
鬥到了現在,丹陽宗算上蔣育麟損失了三位紫府,而枯骨老魔的徒子徒孫已經被斬殺乾淨,沒有一個遺留。
到了現在,封魔洞中還有三十餘個紫府,在丹陽宗紫府的指揮下,這三十多個紫府十人一組,帶領築基、練氣修士結成陣法,配合金丹期高手參加圍堵。
有封魔大陣隨時相助,枯骨上人又大傷元氣,神通法力遠不如初,一時間竟然不能突圍而出,反而白白耗費了不少法力。
封魔洞雖然廣大,地下洞窟繁雜,可是終究會有邊界。
老魔左衝右突,不能衝出包圍,輾轉周旋的餘地也越來越少,最終又一次被四大金丹合圍在一處洞窟。
這一次他更是變成了籠中鳥,不僅外面有羅子童佈置封魔大陣,就連張志玄等三十餘個紫府也佈置了厲害的禁法,配合五雲真人等金丹修士戰鬥。
枯骨老魔的手段,最厲害的就是魔焰煉形之術,可惜這門魔道神通已經被丹陽宗修士破除。現在被逼到了絕路,枯骨老魔只能情急拼命,放出兩個金丹期煉屍,想要牽制兩個對手。
可惜五雲真人並不上當,他指揮附近的紫府修士與兩大金丹煉屍相鬥,自己帶着三大金丹圍攻枯骨老魔。
金丹期的煉屍有老魔神識操縱,法力也非比尋常,竟然還能馭使法器與衆人相鬥。
張志玄等玉章城八紫府,在丹陽宗兩大紫府高手的帶領下,圍攻一具金丹煉屍,竟然感覺到頗爲吃力。要不是有陣法相助,能夠匯合衆人的力量,只怕還不是這具煉屍的對手。
以十個紫府爲中心,加上幾十個築基,幾百練氣修士一起出手,化出大片的火海,將這具金丹煉屍困在火海之內。
煉屍身上放出一股股綠色的陰火與火海相持,每當煉屍想要逃走,外邊的羅子童馬上就會出手相助,將金丹煉屍逼入火海。
金丹煉屍身上陰火雖多,但是畢竟比不上衆人法力源源不斷化出的火海。拖延的時間越長,後力越弱,直到相持三天之後,兩具金丹煉屍先後被外圍的紫府修士煉化成飛灰。
金丹煉屍一去,外圍的紫府修士也能騰出手來,放出大片的火海,將枯骨老魔困在裡面。
經過三天苦鬥,枯骨老魔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但是他修道多年沒,性格偏激兇頑,雖然油盡燈枯,衆人依舊不敢小視,深怕他使出魚死網破的殺手鐗,輕敵之下折損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