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和端木媛倆人在裡面不停的尋找着,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個端倪,只是,時間在一秒一秒的過去,如果不能夠找到那裡面的端倪的話,那這陰脈就隨時可能爆發,那這朝聞嶺就有可能在瞬間之中被摧毀,那這山上的人就會在陰脈爆發的那一剎那間,全部的灰飛煙滅掉。
所以,倆人此時候的心情是那般的焦急,一時之間,難以言喻,唯有那“咚咚”直跳的心臟在說明,此時候,已經是焦急萬分的時刻。
還是沒有找到端倪。
端木媛的臉色一下子青了起來,那嬌媚的容顏變得冰冷刺骨了起來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沒有想到這雪白的石頭處竟然不是那陰昹所在。”
其無奈的搖了搖頭。
司命也是那般,不過其心神不驚,還是安慰道:“我相信,掌門人的判斷不會錯,那東西就在這下面的某一處地方,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而已,再四處找一找,應該會有收穫了。”
於是乎,倆人馬上在四周找尋了起來了,一時之間,原地之處,再次出現了倆個人的身影,還有因爲焦急而發出來的喘氣之聲。
小心!小心!再小心!
還是沒有收穫,這時候,倆人的心情一下子動搖了:“難道那東西不在這洞中?難道掌門人的猜測有錯誤?難道我們自己找錯了方向啊?”
“不可能啊!那東西應該在這兒啊!我們已經仔細的尋找過,這附近再也沒有了其他的通道啊,掌門向來是精打細算的,應該不會出現絲毫的錯誤了,我們的方向也應該不會錯誤啊!”
這時候,端木媛好想想到了什麼:“難道有什麼東西將其掩蓋住了,所以我們次啊沒有找到?”
司命點了點,對於花媛師姐的話,非常的贊同:“說不定其還真是被什麼掩蓋住了,我們纔沒有發現了。”
端木媛立即詢問道:“我們怎樣才能夠將其顯露出來?”
司命撓了撓頭,似乎想出了一個辦法,嘴裡面輕聲細語的說了倆個字:“焰功!!”
端木媛好像非常的贊同:“對!用焰功,將其顯現出來!”
話說完,倆人立即運起焰功,將這洞中完完全全的充斥着,由於洞中的那股陰冷刺骨甚是厲害,因此倆人耗費的力氣是非常巨大的,一下子,那種虛脫的感覺就瀰漫了全身。
但是,豈能夠阻止司命和端木媛倆人了,就算是焰功高手,恐怕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最終,那刺骨的空氣才慢慢變的溫暖起來了。
在距離倆人一步有餘之處,看起來還是比較的隱蔽之處,一塊巴掌大小的東西出現了,似乎是一張長方形的紙張,上面畫着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
司命和端木媛倆人也感覺到了,於是,收回了焰功,彎下身子,將那一張長方形紙張拿了起來了。
“想來這應該就是那東西了,有了這東西,這陰脈就會被引爆,如果引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端木媛拿過了那張紙張,仔仔細細的瞧了起來了,眼神之中,露出了難以磨滅的而驚訝:“這東西,怎麼會有啊!這不是隻有那些古籍之上偶爾提到的爆裂符嗎?怎麼會出現了?”聲音幾乎沙啞,難以抑制的驚恐立即顯現出來。
司命立即詢問道:“這是什麼?爲什麼你看見它,會表現出來那麼的驚訝的表情來啊?”端木媛被深深的震驚住了,司命的詢問,其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啊!
於是乎,司命再次詢問了起來:“這是什麼?爲什麼你看見它,會表現出來那麼的驚訝的表情來啊?”說着,司命立即搖了搖還沉浸在驚訝、恐懼之中的端木媛。
幾下之後,其才從裡面回過了神來,那驚訝還沒有消失。
司命便將其拿了過來,仔仔細細的瞧了起來,也發現什麼詫異的,就是一張上滿畫滿了奇形怪狀的東西的紙張嘛!用得着那麼的驚訝嗎!
端木媛帶着驚訝說道:“這乃是一種傳說之中才能夠見到的符,能夠像**一般爆炸,從而產生巨大的威力,將附近的東西摧毀掉。”
司命一聽,也感到了一絲絲的怪異:“這世界之上真的有那種東西存在嗎?”滿臉的疑問,像是在詢問端木媛一般。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我從一典籍之上瞧見的,只是對這種東西做了簡單的描述,至於實際的情況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司命一想:“這東西是假,只有從那司馬凌雲那兒才能夠清楚的瞭解到,至於掌門人那兒,或許有一些機會。”
“應該是真的!”
“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如果在裡面爆炸了,那這陰脈就會被衝擊,陰脈一爆發,後果豈是我們能夠抵擋的。”
端木媛是女子,心細如髮,在這時候,還不忘記了囑咐:“這裡面,是不是還有?”
司命也害怕裡面真的還有。
倆人便立即的收起了符,焰功出擊,在這洞中再次的尋找了一番,沒有絲毫的結果,於是,倆人身影一閃,就飛躍而上。
利劍出手,將那大樹劈開,兩點刺眼的光亮立即將倆人包裹住了,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大樹的外面。
這時候,瞧見了那天空之中的劇烈的爭鬥,才知道:“原來,掌門人和司馬凌雲已經交戰了。”那氣勢,簡直就是就決定生命的生死對決,一個小小的失誤,就可能喪生在對方的攻擊之下。
那巨大的人形火焰已經逐漸的變得弱小了幾分,那矯健不減於空中盤旋的飛鷹,機靈的麻雀,一舉一動,無不透露出司馬凌雲的強勢。
皇甫明河也將緊握在手中利劍一揮動,就融入到了身體之中,其的行動立即加快了幾分,風馳電掣一般,朝着對面的司馬凌雲而去。
那火焰映在了司命和端木媛的眼簾之中,已經變成了一團,分不清楚誰是誰?誰又是誰了?
總之,只是知道,皇甫明河和司馬凌雲倆人在裡面,爭鬥不息,那巨大的聲音,就是從裡面發出來的。
地上,一些焰功修煉較低的門人弟子,在聽見了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之後,耳朵、鼻子、嘴巴,流出了絲絲鮮血。
那聲音簡直就是一種厲害的攻擊。
那一些焰功修煉較高的,則是自動的運起焰功,才抵擋了那一波波的振聾發聵的聲音。
在大樹下的司命和花媛倆人也被天際的鬥爭吸引了過去,甚至,就連現在該做什麼都忘記了。
那巨大的火焰的光團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其不像先前的那麼樣保持在同樣的大小,此時候,其一下下變得巨大了起來,下一刻就變得小了幾分,一時大一時小,難以想象。
“鐺!”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徹九天,在地上的那些個門人弟子立即被震動的暈了過去了,不省人事了。
司命和端木媛由於距離比較遠,只是被震動的暈暈乎乎的,不知所以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呼呼然之間,瞧見了天空之中巨大的“太陽”一下子被弄了了兩半,一半向着一邊飛過去了,另外的一半插着另外的方向飛過去了。
似兩顆巨大的流星,劃過天空,撞擊在地上,頓時地上冒起了一陣陣的灰塵,大約升起了幾十米那麼高。
接着,從裡面傳來了一聲聲的痛苦的聲音,一定是司馬凌雲亦或者皇甫明河中的一人或者倆人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纔會發出了聲音。
時間在流逝,不知道過了多少的時間,那瀰漫的灰塵才慢慢的散去了,天空之中,那一個真正的才太陽顯露出來,繼續爲這大地送去光輝。
大地之上,出現了兩個大坑,都有數丈大小,一個是皇甫明河的身體撞擊地面所致,另外的而一個當然就是司馬凌雲了。
那大地之上,司馬凌雲所在的大坑之中傳出了不甘心的聲音:“皇甫明河,既然你能夠破解我的那‘焰滿雲天’,你能夠不能夠破解我的最後的手段了,能夠不能夠了?”只有司馬凌雲的聲音在迴盪,久久不絕。
那皇甫明河所在的大坑之中,一道人影出現,飛快的跑了起來,似乎有什重要的事情。
但是,他知道,司命已經找到了那東西,而且此時候就在其的身上,但是他知道此時候,自己的行動遠遠趕不上自己的聲音。
“司命,趕緊將你手中的那符紙扔出去,快點!快點!”時間,在那一刻似乎已經停止了。
在暈暈乎乎之中的司命被掌門人皇甫明河的喊聲驚醒了過來了,立即反應了過來,一手緊握揣在自己身上的符紙,想着端木媛所說的那巨大的威力以及那驚天的破壞力。
利劍出鞘,揮舞了起來了。
符紙出身,向着空中扔過去。
由於那符紙是在是輕如蟬翼,難以扔出去多遠的距離,利劍出擊,劍尖撞擊在符紙之上。
靠着那利劍的力道,那符紙被送到了一百多米的高空之中。
這一幕幕,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司命瞧見那符紙之上,一道道痕跡分化出來,將那符紙一點一點的粉碎了,之後就是猶如驚雷一般的的巨大爆炸聲。
天際,瀰漫了無數的煙塵,司命再次陷入了暈暈乎乎的狀態之中,實在是難以想象,那麼一張長方形的紙張,竟然會有那麼巨大的威力,那威力不下於一個焰功九層高手的拼命一擊啊!
在身邊的端木媛早就被那爆炸聲給撞擊倒在了地上了,不省人事了。
司命也差不多要傾倒了,最後,在那爆炸的威力的波及之下,還是傾倒了,實實在在的傾倒了。
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小坑,模模糊糊之中看見了一道人影從不運之處而來,不過,其的模樣已經慢慢的變得模糊了起來,慢慢的,亮光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片黑暗。
司命也倒地不起了,不省人事了。
那來人就是剛剛將司命從迷糊之中叫喚醒過來的皇甫明河,不過還好在關鍵的時候,司命將那符紙給扔出去了,不然,這兒將會被炸出一個大坑,那一棵大樹也會受到波及,不是連根拔起,就是全部摧毀,後果難以預料啊。
皇甫明河來到其的前面,試探了司命的脈搏,露出了放心的表情來,原來其沒有多大的事情,只是被爆炸聲給弄暈過去了。
之後,其朝着一邊的大坑大聲的呵斥道:“司馬凌雲,難道你還不滿足嗎?難道你真的希望大家同歸於盡嗎?難道你就。。”
這聲音卻被大坑之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就是要那樣,來報答九華山昔日對我的事情,還有我的父母。”
“哈哈哈哈.”
“你以爲我只有這麼一張符紙嗎?如果你這樣認爲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大錯特錯了。在下面的陰脈聚集之地,還有一張符紙,也難怪,那一張那麼的隱蔽,你的倆個門人弟子豈能夠找到啊?”
“再說,沒有將你的倆個門人弟子給炸死,我的心裡面很是不甘啊!現在就讓你再次嘗試一下同歸於盡的感覺吧!”
“哈哈哈。。”
皇甫明河也大聲的喊出來了,雖然受到的重傷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司馬凌雲,你這個瘋子!瘋子!瘋子。。”
多麼的希望時間停止啊!多麼的希望啊!
只是在洞中,一處陰暗的地方,一張符紙出現,上面一點點的裂痕出現,隨即,佈滿了符紙的全身。
爆炸了,那震動已經傳出來了!
皇甫明河和司馬凌雲倆人在等待着最後。。就在此時候,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鳥兒停止了鳴叫,聲音停止了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