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平驚駭地望着小雅在他面前緩緩地除去身上的衣衫,現在正是盛夏,她穿得本來就很單薄,轉瞬之間便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內衣。?
莫雲平大驚失sè,急忙顫聲叱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此時小雅早已羞得連耳根都紅了,秀美的菱脣已被她咬出了血絲,只見她美目滿是嫵媚的柔波,輕聲道:“少爺,你看我美嗎?”?
莫雲平淡淡地瞥了一眼小雅,只見一雙秀目清澈如水,顧盼之間自有一股媚韻,彎彎的柳葉眉,頗有些勾魂攝魄的感覺,小巧的瓊鼻,清秀的臉蛋更給人以一種驚豔的感覺。她的確是個很美麗可愛的女孩,雖然與夏芷菁和宋琪相比還是有些差距,但她的美貌也能令得到她的男人心滿意足。?
此時她幾乎全裸地站在莫雲平面前,雪白的肌膚透着淡淡的紅潤,發育得很好的酥胸飽滿尖挺,修長xìng感的[**]洋溢着青chūn的活力和誘人的光澤,令人血脈賁張,心猿意馬難以剋制。?
莫雲平只覺得全身血液循環加速,面紅耳赤,急忙厲聲叱道:“快把衣服穿上!”?
小雅美目中柔情似水,羞意大盛,脈脈含情地望着莫雲平,柔聲道:“少爺,你不喜歡我嗎?我……今天晚上陪你……好嗎?”言罷,她遲疑了一下,便顫抖着小手褪去了最後遮體的內衣,一巨活sè生香的[**][**]裸地擺在莫雲平面前,她一聲嬌呼便yù撲向莫雲平。?
莫雲平嚇得背轉身去,心裡有一種要被“強jiān”的感覺,急忙推開小雅,冷聲叱道:“不要這樣!你穿上衣服趕快走!”?
小雅嬌軀一震,美目中盈滿了委屈痛苦的淚花,悲聲道:“你不要我嗎?”?
莫雲平轉過頭來,瞥見她眼中的感傷和無奈,心中一動,寒聲道:“你這麼做一定不是出於你的本意,說!誰讓你來的?”?
小雅的淚水奪眶而出,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苦和委屈,蹲在地上放聲哭了起來。?
莫雲平狠下心不去安慰她,只是一再追問她究竟是受誰指使,小雅被逼無奈,只得哽咽着道:“是楊總管讓我來陪你的,嗚嗚……求你答應我,不要質問楊總管,就當我是自願來侍侯少爺的,要不楊總管一定會將我解僱的,小雅求你了!”?
莫雲平心中疑雲密佈,又瞥了一眼哭得十分悲切的小雅,點頭冷聲道:“別哭了,我答應你,你快走吧!”?
小雅止住悲聲,輕聲道了句“謝謝你”,嬌軀兀自抽泣着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莫雲平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痠痛,本想安慰她幾句,卻見小雅衣衫只穿了一半,又失聲哭了起來,抱起尚未穿妥的衣衫哭着跑了出去。?
莫雲平呆呆地凝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心中翻江倒海、疑霧叢生,久久不能平靜。?
且說小雅哭着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剛一進門,就看見臉sèyīn沉、目蘊寒芒的楊總管坐在椅子上,冷冷地注視着她,寒聲道:“你失敗了?莫雲平一點都沒動心?”?
小雅俏臉滿是紅暈,心中悲苦,啜泣道:“他不要我,楊總管,對不起。”?
楊總管冷哼一聲,一雙銳利的三角眼電芒四shè,冷聲問道:“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是我派你來的?”?
小雅嬌軀一顫,搖頭道:“沒有。”?
楊總管霍然站起,狠狠地瞪了一眼小雅,厲聲叱道:“下賤的丫頭!哼,送上門都沒人要!沒用的東西!”言罷,他轉身摔門而去。?
小雅嬌軀抽搐不止,緊咬菱脣,殷紅的鮮血順着嘴角緩緩流下,驀地撲到牀上放生大哭起來。?
楊總管離開小雅的房間,雙目電芒暴閃如挾寒刃,喃喃地冷笑道:“莫雲平呀莫雲平,你果然不愧爲修道之人、天師道的傳人,定力之強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嘿嘿……”?
此時呆在臥室裡的莫雲平也在琢磨道:“這個楊總管究竟是什麼人?給我設下這個美人計一定是居心叵測,我以後可得多加防範呀,哼,明天得去向父親問問這個楊總管的來歷。”?
第二天清晨,莫雲平早早地起牀,剛穿妥衣衫,卻見小雅端着一盆洗臉水怯生生地走了進來,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了一夜,莫雲平心中一痛,急忙柔聲安慰了她幾句。小雅不敢迎向他的目光,只是低着頭,臉sè緋紅,緊咬菱脣,強忍着即將涌出的淚水,默默地等莫雲平洗完臉後,又端着臉盆走了出去。?
莫雲平無奈地嘆了口氣,兀自坐在牀上發呆,過了半晌,只見小雅又送上了早點,有牛nǎi、橙汁、麪包、餅乾、煎蛋、還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來的營養品,豐盛極了,這哪是什麼早點呀,分明就是自助餐嘛!?
他匆匆吃過早點,小雅連忙收拾桌子,撤走剩下的食物,她的動作機械而麻木,莫雲平能體會到她的悲苦和傷痛,但他卻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在心中說上一句對不起了。?
他又在屋裡坐了一會兒,然後便起身來到父母的房間,莫天鐸夫婦關心地問他昨晚睡得怎樣,莫雲平只是微笑着說睡得很好,他通過閒談側面瞭解到了關於這個別墅的楊總管的一些情況:他名叫楊嵩,是公司近幾年新近提拔的中底層幹部,總裁辦副主任,分管莫家這座大別墅和別墅周圍天宇集團的一些附屬產業。?
莫雲平暗自忖道:“看來這個楊總管是深得父親的信任呀,但願他昨天所做之事是出於好意,沒有什麼不良企圖……不過以後我還是得提防他。”?
此時莫天鐸與妻兒告別去公司上班了,莫雲平陪這母親嚴秀紅呆在家裡。rì子就這樣平淡地過了十幾天,莫雲平除了吃飯、睡覺就是陪父母聊天,或者在別墅周圍閒逛,閒暇時間也會按照師父的指點繼續修煉道氣,只是他實在有些不習慣過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華rì子,尤其還有一個小雅總在身邊侍侯他的起居,他覺得有些拘束。?
通過幾天的相處,他發現小雅似乎揹負許多的心事,但卻從來不肯向外人傾吐,自從那晚被莫雲平拒絕之後一直情緒低落,卻總是強做笑顏,好可憐的女孩。?
這天晚上,莫雲平來到父母的房間閒聊,父親莫天鐸坐在一張老闆轉椅上吸菸,見兒子進來了,便含笑道:“平兒,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和你談一件事,明天我們一家就起程回國,你看怎麼樣?”?
莫雲平聞言心中大喜,他早就盼着這一天呢,急忙高興地道:“好啊,在這裡住我不太習慣,有點水土不服,呵呵。”?
莫天鐸微笑道:“那好,明天我們就回國,機票已經預定好了。”?
莫雲平點了點頭,又與父母聊了一會兒,便回房休息了。?
明天就要回過了,他忽然想到了宋琪,於是隨手撥通了她的手機,電話那邊傳來了宋琪甜甜的、宛如天籟般動聽的語聲:“喂?是阿平嗎?”?
“呵呵,是我呀!我明天就要回國了,祝你在這裡玩得開心,學業有成!”?
“咯咯,謝謝你了,那你也要好好學習哦。”?
“嗯,你以後還打算回國嗎?”?
“不一定,也許會吧,我在這裡不太習慣的,還是祖國好呀。”?
“是啊,那以後我們常聯繫吧。”?
“好的,你也要保重哦!”宋琪調皮地嬌笑道。二人又聊了幾句,莫雲平道了句“再見”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清晨,莫雲平早早地起牀,洗漱吃過早點之後,小雅早已爲他收拾好行裝,莫雲平微笑着道了句“謝謝”,然後便來到了父母的房間請安。?
莫天鐸定的是中午十二點的飛機,距離上機還有一段時間,莫雲平與父母閒談,不知覺間已到了十點,該去機場了。於是一家人收拾完行李之後,在一羣保鏢的護送下坐上了那輛豪華的勞斯萊斯高檔轎車駛向紐約機場。?
坐上直接從紐約飛往寧海的飛機,莫雲平思緒萬千,終於要踏上祖國的土地了,心中激動無比,這次隨父親回國的還有天宇集團的行政總監郝桐,更令莫雲平頭痛的是那個楊總管居然也被父親帶回國了,而且小雅也跟着他,說以後還要負責“少爺”的起居,暈!?
莫雲平心中叫苦,暗自忖道:“這個楊總管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他對我沒安好心,唉,爸怎麼會如此信任他呢?”?
他就這樣胡思亂想着,也不知過了多久,飛機緩緩地着陸了。?
莫雲平一家在幾個天宇集團的隨行人員和保鏢的陪同下,走下飛機,早有分公司環球實業集團的代表前來迎接,只見一個身穿白sè西裝、渾身透着果敢幹練的中年人走到莫天鐸面前,先是與他熱情地握了握手,然後低聲俯在莫天鐸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莫天鐸臉sè變得凝重起來,緩緩地點了點頭。?
前來迎接莫天鐸的乃是環球實業集團的副總經理程曉峰,董事長兼總經理蘇東明根本就沒有露面。“他不會是已經知道這次我父親回國是專門來調查他的,而躲起來了吧?”莫雲平暗自忖道。?
莫雲平一家坐上公司派來接人的豪華奔馳轎車,徑直駛往環球實業集團,在車上莫雲平通過與父親交談才得知蘇東明一家果然挾鉅款潛逃了,就在三天前,程曉峰已經報了案,jǐng方介入此事,一連追查了三天卻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過了半晌,車子穩穩地停在了環球實業集團的十層辦公大樓前,早有公司的保安小跑着奔了過來掀開車門,莫天鐸一家走下車,這時郝桐和幾個隨從後面一輛轎車走出來,陪着莫天鐸一起走進了環球實業集團的辦公大樓。?
莫天鐸帶着兒子走訪公司內部的各個部門和辦公室,每到一個部門都不忘了介紹莫雲平,那些部門主管自然是對他們父子畢恭畢敬,對莫雲平更是大加誇讚,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只聽得莫雲平心中一陣噁心,他哪裡知道這次莫天鐸回國準備徹底整頓環球實業集團,一部分以前效忠於蘇家的中層幹部將會下馬,企業內部人事會出現大變動,幹部的任免升降大權都掌握在莫天鐸手裡,這些中層以上的幹部自然早就聽到風聲,所以拼命地討好莫天鐸,生怕自己落馬、丟了飯碗。?
卻說莫天鐸帶着莫雲平來到了市場營銷部,剛一進辦公室,辦公室裡全體工作人員便立即起身鼓掌歡迎,莫雲平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是夏芷菁的父親、市場營銷部經理夏秋實。?
夏秋實也正驚訝地望着進跟在莫總裁身後的莫雲平,一臉迷茫不解之sè。?
莫雲平心中一陣好笑,此時父親親切地與夏秋實交談起來,當夏秋實知道莫雲平居然是莫總的兒子時,臉上那驚訝的表情更非任何言語所能形容,呆裡在那裡半晌無語,莫雲平急忙上錢禮貌地道:“叔叔你好!”?
夏秋實這纔回過神來,急忙笑:“原來你是莫總的兒子啊,你以前怎麼不告訴我呀。”?
莫天鐸笑問道:“你們認識嗎?”?
莫雲平朗笑道:“是啊,夏叔叔的女兒和我是同班同學呢。”?
莫天鐸點了點頭,這時郝桐從後面走了上來,向莫天鐸賠笑道:“夏部長這次在檢舉揭發蘇家侵吞公司財產一事上可是立了大功,爲我們公司挽回了部分損失。”?
莫天鐸向夏秋實微微一笑,頷首道:“你做得很好!以後要加油幹啊,公司不會虧待你的!”?
言罷,他帶着莫雲平和隨行人員離開了市場營銷部,臨走時莫雲平偷偷地瞥了一眼夏秋實,發現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了一些變化,心中暗自叫苦:“我真是不希望讓夏芷菁的父親這麼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夏芷菁會不會對我改變看法呢?但願他不會再向強迫女兒和蘇楠交往一樣在強迫芷菁接受我,雖然我非常愛她,那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但如果是受外力催化而得來的愛情,我寧可不要!我一定要征服她的心!讓她是發自內心的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