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兮雨鳳靈,我們三個人前往瀛洲島,白大哥,你們前往方丈島,萬事小心。”童雨桐嚴肅的說道。
白泉也不在說什麼,在讓一個人跟着童雨桐了,因爲既然是前任神器掌控者佈下的只有神器掌控者才能解除的封印,其他人再去多少也沒用的,況且是神器掌控者佈下的封印,自然不會要了童雨桐這個神器掌控者的命的。
“好雨桐,萬事小心,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在這裡蓬萊島會合。”白泉說道。
說完,衆人兵分兩路,瀛洲,方丈!!
“雨桐哥哥,我們怎麼去瀛洲島呢?”兮雨問道。
童雨桐笑了笑說道:“這個蓬萊島上有通往兩島的傳送陣,我們走就好。”
說着童雨桐等人上了傳送陣之後,一道精光閃過。
果然,童雨桐是註定的天人啊,是註定的前往瀛洲島的,是註定解開這三座仙島封印的天人。
“嗯,這裡和蓬萊仙島沒有什麼區別啊,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要比蓬萊島還顯現的原生態。”童雨桐打量了打量四周說道。
“是啊,雨桐哥哥,這裡顯得根本不像是有人生活的地方一樣,這裡就好像是野外一般。”兮雨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對啊,這裡就是野外,因爲這裡生活着一隻上古存在的野獸!”童雨桐笑了笑說道。
鳳靈剛剛想要說些什麼,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野xìng的嘶吼。
“吼,擅入瀛洲者,殺無赦。”
這道聲音,不禁讓童雨桐想起了那個曾經讓自己羨慕崇拜的人。
還記得那個人,一身銀白色的盔甲,手中持着天界最強大的神兵——鎮妖劍。
一心鎮守天界南天門,雙眼只是冷冽,其中更加的是寂寞,和對於諸神的不滿。
在他眼裡,這柄劍和自己都是想要求得更加強大的對手,哪怕是戰死。
在敵人手裡全力戰死也好。
一身白甲,一柄銀劍,一雙冷冽的孤傲眼神。
一份寂寥的背影。
“擅闖神界者,殺無赦!”一句冷冽的話,傳遍了天下六界。
這個人的名字,被譽爲天下第一將軍。
飛蓬將軍!
孤傲的飛蓬,只求一戰的飛蓬,只求一拔劍的對手,不爲了別的,哪怕戰死,也不願在卑微的爲神!
哪怕成爲一位經歷人生七情六慾,生老病死的凡人,也不願在爲一位卑微求存的神!!
飛蓬將軍,一句擅入神界者,殺無赦!赫赫然傳遍六界。
“吼!擅入瀛洲者,殺無赦。”
只見遠處一道光芒閃過,這道光芒直接朝着童雨桐等人飛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人類,擅入瀛洲者,殺無赦。”
此時此刻,就在方丈島,衆人也已經被傳送到了這個方丈島。
這個島看起來和蓬萊島,嗯,都是仙島,居然如此大相庭徑。
這個島上到處都是廢墟,到處都是戰鬥之後的痕跡。
這個島,嗯,給人的感覺,就是經受過了大戰之後的廢墟,用童雨桐的話來說,這裡就好像一百架轟炸機轟炸之後的廢墟一般,這麼的雜亂,這麼的慘不忍睹。
“白大哥,請用四個字來形容你看到這個島之後的心情。”許清笑着說道。
白泉也是呆呆的望着前方,然後四個字,不經思索的脫口而出:“慘不忍睹!”
“真的是呢,這裡,這裡,也太慘不忍睹了吧,什麼狀況?!”許清也淡定不下來了。
左世夢看着這裡,不禁的皺起了眉,很明顯,這裡是戰鬥之後的廢墟,但是這究竟是要怎麼樣的毀滅,才能造成這樣的傷害的呢,這裡實在是太,太慘不忍睹了。
“這裡確定是仙島嗎?”左世夢都不禁說出疑問來了。
許清聽了之後,更是笑了起來說道:“白大嫂,沒想到沉默的你,今天都忍不住開口了,不過這裡真的是仙島?還是那個傳送陣已經壞了呢,把我們傳送到某個戰場上了呢?這裡,這裡,我肯定,不是仙島,我們肯定走錯了。”
許清剛剛說完,遠處傳來了一聲爆喝,一聲囂張的爆喝:“哈哈哈哈,居然有人來了,居然還是這麼多的人,還是這麼強大的人,這麼多強大的對手,想來一定會很有趣的。”
白泉聽着這麼囂張的笑聲,不禁皺起眉來說道:“不知道前輩是不是,蓬萊仙人前輩口中的苦行僧人呢,dìzǐ”
“哼哼,那幾個蓬萊廢物,還配稱爲仙人,不過你們實力不錯,作爲我的陪練也是可以的。”那道聲音依然是囂張的傳了過來。
“不過,雖然那幾個廢物不敢來和老子一戰,但是你們幾個也是可以成爲我的玩物的,想來,我已經有了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和人戰鬥過了。”說完,只見遠處一道流光傳了過來。
這道流光消散之後,只看到一個身穿huángsè的僧袍,手中拿着一柄粗壯的巨型大棒,面露兇色,更加是貪婪,頭上有一個金箍,眼中看着童雨桐等人就好像是看着屬於自己的wánǒu,看着屬於自己的財物。
如果說童雨桐在這裡,看到這個苦行僧了,肯定會大喊一聲:“尼瑪,猴哥!怎麼脫毛了?”
嗯,這個苦行惡僧絕對不是吳老師筆下的猴哥了,就是一個只知道戰鬥的,眼裡只有廝殺的,僧人罷了。
這裡,瀛洲島就是這個僧人的反省之地了。
相傳,半古大戰之時,諸多魔界之俘虜,可惜,這個僧人不管是俘虜還是敵人,統統死在了他的棍棒之下。
然後可想而知,自然是惹得那個聖皇大人——前任神器掌控者的大怒,把這位苦心僧人封印在了此地,第一點就是自省,第二點就是爲了今後的第二次魔界進攻人界付出自己的責任。
但是,這個僧人能不能被童雨桐等人掌控,就看下一任神器掌控者的吧,就和自己無關了。
“尼瑪,這不是坑老子嗎?”童雨桐知道了的話,肯定是大罵一句
看着這個脫毛了的猴哥,嗯,衆人還是心生厭惡的。
白泉不禁心生厭惡,但是還是用着一種對待前輩的口氣說道:“前輩,dìzǐ前來是有重事相求。”
“不,不,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你們將成爲本佛爺的私人物品,既然你們來了,今後你們就留在這裡吧,就成爲我的對手吧,不,確切說是我的wánǒu吧,本佛爺數千年,沒有和人交過手了,今天一來就來了如此多的wánǒu,我真的很開心呢,這纔是重要的事情。”這個苦行僧囂張的話語,還有那如此讓人厭惡的眼神。
許清不屑的說道:“老伯,你開什麼玩笑,小爺那裡有時間和你胡鬧。”
苦行僧,微微一笑,朝着許清望了過去說道:“哼哼,你,先來陪本佛爺玩耍玩耍。”
“前輩,我等前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托”白泉很自覺的不再用dìzǐ相稱了,這個人是在不配被自己尊重。
“哼,最討厭別人在我戰鬥的時候打擾了。” 說着,這個囂張的苦行僧人一指真氣朝着白泉打了過去。
白泉反手一擋,冷冷的說道:“前輩這是何意。”
“白大哥,既然這個老伯想打,我陪他就是了。”許清出現在了白泉的身前,淡淡的說道。
這個苦行僧看着白泉微微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很xiéè,很囂張的微笑,然後直接朝着許清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