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動無比的白衣女子,被張揚一句話將心中的那份感激打消掉了,她不由得羞紅了臉,狠狠地瞪了張揚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想什麼呢?誰想跟你親熱,我是想要看看你根骨如何?”
張揚有點不好意思,他也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摸骨,今天就一定要見識一下,當下他站定在那裡,任由白衣女子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的,只是他心中卻感覺怪異無比,尤其是白衣女子伸手摸向他後腦勺的時候,兩人的身體已經捱到了一起。
感受着對方身上傳來的那一股如蘭如麝的奇異香氣,張揚的心不由得變得盪漾了起來,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從對方的臉上滑落,順着對方粉白如雪的柔頸,落在對方那飽滿的誘人胸部上……
一股無名的衝動升騰而起,讓張揚的心不由得劇烈地跳動起來,他緊張無比,就連呼吸都開始屏住了,一時間,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辦纔好,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裡,感受着對方身體上傳來的那股不可抗拒的誘惑。
“沒事了……”白衣女子終於鬆開了手,她趕緊地向旁邊閃開了幾步,臉紅耳赤地轉過身,嬌嗔道:“你……你無恥!下流!”
張揚不由得一怔,他這才明白,原來白衣女子早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狀況,他不由的不好意思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撐起的帳篷,笑了……
這貨一笑,那點不好意思瞬間之內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反而調笑道:“師姐,我之前都說過了,我這人非常的富有激情,哈哈!你剛纔的溫柔,我實在是沒有忍住,這才衝動成了這樣,希望你能見諒啊!”
白衣女子被這傢伙羞得臉紅不說,就連一雙美目都開始噴起了火,她實在忍受不住,氣憤地說道:“看你那無恥樣,這種事你也能找出理來。”
張揚這貨卻根本不知道不好意思反而有點不解地說道:“呵呵!這事情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作爲一個男人這方面不是更應該值得驕傲的地方嗎?”
這次輪到白衣女子傻眼了,她有點不敢相信地瞪着眼問道:“這話誰告訴你的?”
“這事情還要有人告訴我,是個男人都知道!”張揚頭一仰,極爲驕傲地回答道。
被人人尊爲仙子的少莊主,頓時沒話說了,她感覺自己徹底的被這傢伙打敗了。她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裝傻。
白衣女子扭頭轉身就走,還隨口說道:“你跟我來吧!”
張揚一怔,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看到白衣女子朝着房間走去,他頓時心裡尋思着,是不是這仙女姐姐真的想要將自己交給我啦!
一想到這裡,這貨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就連走路都變得特別有勁起來,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斷地在白衣女子那誘人的身體上不斷地掃視起來。
就在張揚的憧憬中他們進入到了一個裝飾華美的房間,只見白衣女子走到桌前,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哇!脫了,真的脫了!這……這也有點太快了吧!”張揚是心花怒放,差點
忍不住都要笑出聲來。可接下來,張揚卻愣住了……
原來,人家只是在腰上繫着一個小小的香囊,人家伸手也只是將這個香囊拿下來,當着張揚的面從裡面拿出兩本秘籍跟一面玉牌來。
張揚這才明白,人家這根本不是什麼香囊,而是跟自己從那和尚那裡弄過來的芥子袋是一樣的東西。只可惜,自己剛纔等待的那種激情的事情沒有發生,卻讓他隱隱的有些失望起來,她不由得想到:“他大爺的,這臭娘們摸了小爺半天,也不告訴小爺的根骨到底如何?”
“師弟,你可認得此物?”白衣女子指着房間中的凳子,示意張揚坐下來,隨後他將那面玉牌放在了張揚的面前。
張揚拿起玉牌,感受着玉牌上面傳來冰冷的氣息,頓時眼睛一亮,他真沒想到,一面小小玉牌竟然是千年寒玉所做,再看着玉牌上面“天機莊”三個字,張揚不由得說道:“師姐,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身份令牌?”
白衣女子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正是天機莊核心弟子的令牌,只要師弟在這令牌上滴上血,確認了身份以後便是天機莊的弟子了!”
“還要滴血啊?”張揚不由得詫異的問道。
“當然,這玉牌中封印有陣法,必須本門弟子通過秘法才能開啓,要不然是不是人人撿的這塊玉牌只要滴血都能成爲本門弟子了!”白衣女子說着拿起令牌,運轉秘法將白玉牌內的陣法打開,對張揚說道:“還不滴血……”
這時候由不得他選擇,張揚狠了狠心,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牌上,只見那玉牌冒起一片白光託着那滴鮮血倏然鑽進玉牌當中,接着,張揚就感覺到隱隱的自己腦子裡好像跟這塊玉牌有了聯繫。
白衣女子將玉牌放在了張揚的手上,臉上的表情卻嚴肅起來,“從現在開始,你就正式成爲我們天機莊的弟子了,接下來你仔細聽好了,我給你將一遍我們的門規!”
接着,白衣女子將天機門的門規詳細地解說了一遍,這纔看着張揚說道:“師弟你應該明白了吧?”
第一次加入一個大派,張揚心中充滿了興奮與好奇,就連這枯燥的門規也聽的津津有味,在他看來,天機門的門規還是非常寬鬆的,他也能接受。當下,張揚極爲興奮地衝着白衣女子說道:“沒有,我一點問題都沒有,不知接下來還有什麼,不會需要我三叩九拜嗎?”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身爲少莊主,有權做出任何決定,等那一天你回到師門,我會讓莊主親自爲你舉行入門儀式。”說到此處,白衣女子看向張揚,若有所思地問道:“師弟,我想問你一下,你知不知道紅裳公主的身份?”
張揚故作輕快地說道:“師姐,你不是都說了嘛!紅裳公主,肯定是公主啊!”
“沒錯,她是公主!”白衣女子看了張揚一眼,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公主殿下根本不是簡單的人物,師弟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輕易被人給利用了!”
“哈哈哈!怎麼會呢?
”張揚大笑起來,心虛地說道:“師姐,我一個小小的外家武者,人家又能利用我什麼呢?再說了,我也受到她不少照顧,也算得上是姐弟情深,即使她有事,我也定當全力幫她,更談不上什麼利用了!”
白衣女子發現自己好心被這傢伙當成了驢肝肺,不由得有點生氣起來,只不過現在這傢伙成了他們天機莊的人,她不管也說不下去,只能再次勸說道:“師弟,不是我說你,你什麼身份,還對人家有情有義,你也不看看人家是否看得上你那份情義!”
“我日,這娘們又玩起了離間計,看來這娘們是鐵了心要讓小爺跟公主撇清關係,不過這樣也好,小爺我正愁被公主發現我並不是什麼魂境高人,找我麻煩,現在有了這娘們幫我出頭,到時候這倆娘們相互鉗制,我正好兩邊得利。”
當下,張揚心中無比竊喜地故意問道:“師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白衣女子被這貨給氣到了,她那絕美的臉龐反而更加的動人起來,百花羞顯得有些氣憤,配上她那天生羞怯的絕美臉龐,更加的美豔動人,卻聽她再次說道:“還姐弟情深呢!如果她是爲了你好,絕對不會讓你修煉那天經!”
張揚愣住了,不由得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衣女子問道:“師弟,那天經上面所記載的是不是隻有一段晦澀難懂的經文,其餘的什麼功法都沒有了!”
張揚心中不由得一慌,點點頭回答道:“不是,裡面不光是有一段經文,還有寫插圖!”
白衣女子臉上帶着擔憂說道:“其實,那天經在修行界幾乎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在很多年以前,天經是由一個天經道人所創,後來此人無故消失以後,留下了一部震古爍今的寶典,引得修行界打亂,各大門派爲了奪得此經,大打出手,結果後來這部天經就被分成了好幾份,而奼女派得到了那一份,正是此經的第一層的心法。”
“什麼?”張揚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內幕消息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嚇得趕緊問道:“師姐你是不是說,我練得那天經是殘篇,很有可能出現什麼意外的情況?”
白衣女子有點可憐地看着張揚,出聲安慰道:“師弟,其實也沒有什麼危險,只是這天經等你修煉到了大圓滿的境界之後,也只能停留在真氣境大圓滿。而你也很有可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境界,除非你運氣好點,才能突破到通靈境,可到了通靈境,你如果沒有修煉第二層的心法,你就根本不能將真氣轉換成元氣,也就不能成爲真正的修士!”
既然不能出現什麼走火入魔的情況,張揚總算是心裡放鬆了許多,他故作輕鬆地說道:“我還以爲會有什麼事呢!等我到了通靈境,大不了在找第二層的心法不就完了!”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白衣女子不由得看了張揚一眼,苦笑道:“師弟,我看你太天真了,那天經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上手的,至今還從未聽說過天經的第二層的心法在那裡出現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