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此刻只剩下了張揚與那白衣女子二人了!
可憐的紅衣女子,好像失去了愛人一般,淚流滿面地走了!
張揚心裡早已經在罵娘了,他真沒有想到,紅衣女子做起戲來,真他孃的能演,簡直能讓自己這傳說中的影帝也甘拜下風。
可他不知道的是,紅衣女子臨走的那一刻,卻是真實的真情流露!
這也難怪,心中的絕世高人爲這幫助自己,竟然做出如此大的犧牲,讓紅衣女子心中充滿了感動,這纔在臨別的那一刻,看着張前輩那雙真誠的眼神,紅衣女子再也忍受不住,流出了真誠的淚水!
看着這倆人如此模樣,白衣女子也有點感嘆,她沒想到張揚跟公主的姐弟之情這麼深刻,根本就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樣,張揚只是公主的手下,公主根本不會對他如此呵護纔是正常。按照她曾經對公主的那份瞭解,公主的爲人,根本不會做出此種戲碼惹人笑話。
這也是作爲一個女人的那種天生的直覺吧!白衣女子最後認爲,公主最後臨走的那些淚水,是心照的真實反映。
張揚心中還在想着心事,突然間,一道白色絲帶劃過天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一次將張揚捆綁住扔在地上。
感受着身上傳來的劇痛,張揚呲着牙大叫道:“我靠,你這又是想要做什麼?”
白衣女子並未因張揚的無禮而生氣,她極爲平靜地看着張揚,非常淡然地說道:“也不做什麼?只是你姐姐將你交給了我,我就只能負起這份責任,好好的教育你,省的帶你回莊之後,同門嘲笑我帶回去一個不懂禮數的混蛋回來!”
麻痹,這臭娘們當真是太過小氣了,什麼是負責,分明是還在記仇?張揚心中不住地咒罵,臉上卻還賠着笑臉道:“哈哈!師姐啊師姐!你可是俺的神仙姐姐,小弟對你的愛慕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白衣女子依然毫無動容地說道:“呵呵!我那是什麼神仙姐姐,好像之前有人說過,我是個腦子有病的瘋婆娘!”
這尼瑪太打擊人了,張揚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依然厚着臉說道:“師姐,你真是我心中的神仙姐姐,您大人大量何必跟我這個小人物計較,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下流!無恥!”白衣女子再也忍不住,被這貨那句話羞紅了臉,意識到自己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再次被這貨挑動起來,她不由得深吸了兩口氣,說道:“你說自己是小人物,師弟啊!做人不能太謙遜!其實,在你面前,我纔是小人物纔對吧!”
看來這妞是鐵了心想要跟自己過不去,張揚也懶得在奉承了,這貨開始撒起了潑,在地上打着滾叫道:“別那麼虛好不好,我看你不是什麼小人物,卻是真小人,做事當真無恥,竟然在人家背後偷聽!真乃小人行徑!”
白衣女子被張揚說的臉色一變,可說話卻是理直氣壯的,“我只不過是個女人,也不想要做什麼英雄好漢
,能做個真小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哇哈哈哈!”突然張揚放聲大笑起來,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炙熱無比,看的白衣女子也有點不好意思跟他對視起來,只見這貨異常滿足地說道:“師姐,緣分吶!真沒想到能碰到你這種真小人,恰恰小弟也是出了名的小人一個,你看看我們當真是天生的一對,正如那乾柴勾動烈火,趕緊燃燒起來吧!”
“混蛋!你給我閉嘴!”白衣女子嬌叱一聲,她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再次被點燃。
這麼多年以來發的火,加起來都沒有今日的多,今天遇到了張揚,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剋星一般,尤其是自從張揚的那招夜叉探海之後,就好像已經將她心中所隱藏的怒火全都勾動了起來。
作爲天機莊的少莊主,白衣女子從未吃過這等虧,以前,都是自己折服別人,從來沒有遇到那個年輕人將自己折服,再加上她本身修爲高深,感覺到自己如果憑藉修爲打敗他根本就不算什麼本事,所以纔想在言語上打敗張揚。
可惜的是,當他們脣槍舌戰一番交鋒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原來錯的那麼離譜,這小子的嘴皮子上的功夫絕對比他的身手還要厲害一百倍,自己想要用言語戰勝張揚,真的是比那登天還難,這混蛋怪不得被人叫做賽城牆,臉皮也太厚了,不講規矩不說,還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三兩句就氣的自己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將這傢伙吊起來用皮鞭抽上一頓纔算解氣。
可爲了心中的那個初衷,白衣女子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她輕聲說道:“你也太不要臉了,碰到你這種人,我也只能甘拜下風!”
“哈哈哈!”張揚大笑一聲,說道:“仙女姐姐真是好見識,這招以退爲進也使得高明,既然姐姐你認輸了,爲何還要罵我不要臉,難道就顯得你那麼高尚嗎?”
也不知道張揚說到此處是不是觸動了心中的那份感觸,只見他忽然變得激動起來,狠聲說道:“我自認是小人一個,可也知道有些事情有可爲,有可不爲。反倒是仙女姐姐你,聲名遠播,人人都認爲你高潔無比,卻沒想到行事如此的比我還不要臉,竟然不顧自己的名聲也就罷了,也不顧別人的名聲,難道你不知道,小爺我現如今還是單身一人,多少小娘子都在那裡等着那!你把我這一世清名毀掉,以後有那個女人還敢跟我?”
“你……你……”張揚這一番言語,將白衣女子氣的臉色發白,再也難以自持地露出小女兒家的嗔怒來,只見她咬牙切齒地一指張揚,說道:“你這混蛋,那還有什麼一世清名?”
“哈哈哈!”張揚大笑起來,“我說仙女姐姐,我能認爲你這句話是在罵我出身低賤嗎?即便是我出身青樓卻又如何,難道你不知道出污泥而不染嗎?自從我離開青樓之後,一直潔身自好,從未有過哪些男女之事,難道這也不算清名嗎?”
張揚洋洋灑灑地說了一大堆,讓白衣女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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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駁纔好,她想想張揚剛纔所說的話,有點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發現他說的很對,自己原來真的一直用老眼光看待人家,只不過她總覺得哪兒不對,卻又說不上到底是哪兒不對。
少頃,她才覺得自己不反駁這小子顯得自己有點太失敗,這纔有氣無力地冷哼一聲,駁斥道:“哼!歪理邪說!你真以爲自己這樣說,我就能放過你嗎?”
張揚得意地說道:“那你還想怎樣?師姐,咱們做事不要太過好不好,就算我洽才那招碰了不該碰的地方,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該出氣了吧!不如,你放開我,咱們找個地方做做,我定當給你奉茶賠罪如何?”
“哼!美得你……”白衣女子一聽張揚提到那件事情,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剛纔被張揚碰到的地方還有點異樣的感覺,她頓時心慌起來,一雙美目瞪着張揚,好像要將自己所有的怨氣都要發泄在張揚身上,“今日你所作所爲,早已經將我陷入到一個尷尬的位置,你真以爲你隨便花言巧語兩句,我就能放過你嗎?”
“哎呀!師姐啊!咱們不必這樣吧!今日大家都有錯不是嗎?何必因此傷了和氣!”張揚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聽白衣女子話音不對,這貨立刻說道:“再說大家都是讀書人,何必這樣呢?只要將事實道理擺出來,誰對誰錯,大家一目瞭然!”
“哎呦!還讀書人,管讀書人什麼事情?”白衣女子被這貨弄的哭笑不得,這貨也太能扯了,竟然將那讀書人都拉扯了出來,他要是讀書人,恐怕聖人都會跳出來被氣死吧!
“怎麼?看不起我,真以爲我沒進過學堂,就算不上讀書人?”長眼一看白衣女子那神情,就知道她心中想的什麼,當下不滿地反駁道:“師姐你應該也是自幼就進入天機門中學習,也未曾受過學堂老夫子的教誨吧?”
白衣女子一呆,還真被那貨說中了,自己還真沒有受過什麼老夫子的教誨,這時只聽張揚再次說道:“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也是師姐你先挑起的是非,也就怨不得我做事過份,現如今是已經成爲了事實,想改變別人也不信了,你我何不坐下來和和氣氣地談談?”
“你別亂說,什麼成爲了事實?”白衣女子被這貨說的臉上一紅,心中的怒火不知覺地又冒了出來。
“哈哈!師姐莫怪!口誤!純粹口誤!”張揚乾笑一聲,腆着臉說道:“好師姐!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咱們好歹也算是同門姐弟,何必這麼生疏,把咱們之間的深厚情誼弄的如此尷尬呢?”
白衣女子俏臉一寒,冷哼一聲道:“哼!誰跟你是同門姐弟,你不是已經都當衆宣佈再也不肯隨我回去嗎?”
張揚表現出一臉的沉痛之情,說道:“好師姐!那還不是小弟我年輕無知,說錯了話麼?其實,我早就想加入天機莊,也早已仰慕師姐許久了,今日能得師姐相邀,他日練就絕學,定當爲師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