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幻境,便是某一處空間,或者是某一處特定的地方,由於某種物品,會使人產生幻覺。
或是天然,或是人爲,或是某種寶物,都有可能在特定的地點,自主的生成了幻境。
這種幻境可不比陣法,幻境的威力全看造成的條件以及地理問題,而有人操控的幻境將更爲可怕。
曾浩思索了大約一頓飯的時間後,那原本只是燃燒在表面的藍色火炎突然猛得一頓,下一刻火勢無限大了起來。
曾浩眉頭微皺,然很快便釋然起來,如果此的的幻境只是剛纔那一點燃燒地表的火苗,那他還真的有點但心。
必竟以七傷上人的口氣,此地絕對平凡,難一麻煩之事,更是此他正個空間都已然燃燒着藍色火炎。
當然,就連曾浩,同樣也讓藍色火炎籠罩其中,只是他身體外表擁有着本命藍火的保護,一時間倒也沒大礙。
曾浩思索了一會,突然破顏笑了起來,那笑容顯的很是燦爛。
下一刻,曾浩盤腿打坐起來,身體之上原本低抗着外圍藍火的本命真火慢慢的從其雙腳退到了額頭之上,讓然整個人暴露在了藍色火炎之中。
剛開始,曾浩的臉色顯得有點痛苦,雖然再次回覆了平靜。
他就這樣靜靜的盤坐在了藍色火炎之中,一動了不動,身體之上金光狂閃了起來。
如此的曾浩,並不是在想辦法破除幻境,而是他想借此機會來鍛練自己的心神。
此地是幻境,所以才身體的鍛練並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相反,此幻化出來的疼痛對元神且有竟想不到的好處。
咬緊牙關,在痛苦中堅持着下去,在一次次火炎的燒着下,讓自己的極痛來刺激自己的元神,更自己的元神在一次次痛苦邊緣排回。
這樣做的效果便是讓自己的元神變得更加強大,更大凝實。
雖然曾浩此時已然是修仙者,身體的強悍也遠非一般修士可以相比,他可必竟還只是一具血肉之具。
在面對的常時間在火炎之中燃燒,疼痛還是讓他無法接受,還是讓他幾經崩潰邊緣。
然曾浩自己很清楚,如果換成以前,自己絕對不可能承受得了如此之久的火炎燒着,可自從經歷了無盡黑暗世界的洗禮後。
現在的曾浩,心道更加的穩堅,也正朝着能人所不能的境界一步步的前行着。
疼痛,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次都在敲打着曾浩的心,讓他一次次面對着心臟的緊縮,險些就此破碎。
曾浩在面對這種非人能忍受的疼痛感之時,他連輕哼一聲都沒有,聲不發,靜靜的打坐着,全身放鬆,如同享受般的去享受着這疼痛。
他也不知道,他就這樣做了多久,直到他開始習慣了這種疼痛,直到他開始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臟不再爲了這種疼痛而難受緊宿,直到了他的元神對於這種疼痛開始變得麻木了起來。
然曾浩依然沒有就此起身,而是雙眼依然緊閉,靈識且開始放了出來。
一個個無形的手決在曾浩頭頂一次次的形成,由於掐動手掐,而產生的氣浪,一波波的衝擊着藍色火炎。
沒錯,此時的曾浩正的修練他的元神決第三層,他打算在此地突破這元神決的第三層。
以前,曾浩一直都沒有時間可以靜下來修練這元神決,不過現在他知道自己被關在此地已然有了上億時的光陰,反而讓他不再趕時間起來了。
於是他決定,趁此次機會在藍色火炎中進行元神決的第三層突破。
雖然曾浩也清楚,在藍火炎在進行元神瓶頸的突破,難度將數倍於平常,乃至於數十倍於平常。
然,他也很清楚,只有這在種極度艱難之地,自己纔有機會獲得更好的收成。
對於凡人修仙的他來說,只有不停的努力,數倍乃至數十倍,上百倍於一般的修士,如此,自己才能在修真界立足,走得也將更遠。
如今他的元神決已然練到了第三層,只有到達第五層,便可化虛爲實,而在元神沒有化虛爲實之前,他必須要讓未來的元神化實打下基礎。
而他現在要突破的便是元神決的第三層,爲了給第五層化虛爲實,他才赫然選擇了在極度疼痛之中突破瓶頸。
元神決,每一層的難度是上一屋的十倍,在第二層時,他在那血紅色的世界中,一連掐出了三十六萬個不同而又邊慣的手決。
想要突破第四層,那麼他必須做到連掐三百六千萬個不同而又得連習慣的手決。
曾浩忍着巨痛,一邊控制着元神一次次在火炎燃燒之中掐動着手決。
時間,的流逝,往往是最爲可怕的東西,然如今的曾浩早已然不在呼時間的長短,他被關此地已然不知多少年頭。
一切的人或事,怕是早已遠離了他,讓他深深的感覺到了無奈。
特別是,他每一次想到李婉婷可以早已然坐化,心總是會如同被針刺般的疼痛。
藍色火炎的燒着,絕對不是一般火炎和能想比,而在曾浩看來,失去李婉婷的痛遠在如今自己讓藍色火炎燒着之上。
這也是他爲何不急着離開此地的原因了,因爲他不敢去面對,所有下意識的選擇了逃避。
而逃避的方法就是讓自己暫時忘記此,這也是他爲何稍做思考,便赫然選擇撤除本命真火的保護,讓藍色火炎燒着自己的原因了。
三百六萬不同的手決,這對一般的修士來說,那怕是用肉體上的雙手來完成,也將是一個很大的難度,更別說是用靈識了。
然曾浩就這樣,一次次的控制着靈識去掐動着手決。
起初,他只能掐出不到數千個手掐,元神便疲憊不堪,變得很是虛弱。
曾浩自己,也不知道在此修練了多久的元神決,終於,他能連掐出數萬個以上的手掐,當然,這也是他的極限所在。
而他也並不心急,只是一次次的忍着巨痛,控制着靈識,掐動着手決。
他知道,時間對自己已然失去了意義,竟然如此,他又何必在在呼時間的長短與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