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曾浩二人終於在滅盤蓮花的相助下,降落到了地低下的地面之上。
這裡是一個冰洞,四周都結着厚厚的冰壁。
此地不大,是一個圓形的山洞,只有數公里之大把了。
雖然數公里對凡人來說,以然很大了,就算是曾浩的隱天府也不見得有此山洞大。
此地下洞穴在曾浩二人眼裡顯得很小,因爲此的空蕩蕩的,一片雪白。
然引起曾浩注意的是,此地竟然有陽光,要知道在上百萬米深的地下世界,應該是連空氣都不存在纔是。
可這裡不但有空氣,靈氣,還有陽光,時而還吹來一陣陣清風。
“這裡是?”曾浩雙眼精光狂閃,單手託着下巴說道。
“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聽過或是從典集上看到有關這地方的記錄,想來應該是上古時期某位隱修之所吧!”凝香仙子同樣柳眉微皺,沉吟道。
“那邊有個出口,我們過去看看吧。”曾浩表情變得古怪起來,喃喃自語般說道。
說完也不等凝香仙子有何反應,遁光一起,帶着凝香仙子飛遁到了出口處。
曾浩二人穿過出口,飛離了山洞後,不由連曾浩都大吃一驚,二人站在滅盤蓮花之上,雙眼圓睜,呆呆的看着洞口外的景色。
洞外,是一處黑白分明的世界,有天空,有太陽,有山脈,有河流,完全就是一處存在於天地間的世界。
曾浩難以想像,身在上百萬米深的地下,竟然還能看到天空,曬到陽光。
在這裡並不存在什麼禁空禁止之類的陣法,曾浩很順利便飛到了半空中。
從半空中看下,不由讓曾浩二人再吃了一驚。
這裡據體有多大,曾浩並沒能望到邊境,不過曾浩可以肯定一點,自己二人現在在中心位置。
遙望兩邊,這裡擁有着兩條完全相反的山脈,一條是結滿冰霜,大雪飄飄的世界。
而另一條山脈之上,除了沙子就是沙漠,一望無際的山脈之上遍佈了無數座火山口,時時冒着灰煙。
“冰火一地?仙子真沒聽說過山海星上存在這種地方嘛?”曾浩眉頭緊皺,不可置信的問道。
“好像有點應該,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在那看過或聽過類似的地方。”凝香仙子單手託着下巴,柳眉緊皺的回憶着什麼說道。
然曾浩自己本人則完全不看這種典集的,更不可能知道此地是那裡。
其實也不是曾浩不看典集,而是他沒有時間去看吧了,要知道他除了修練就是奔波勞累,四處亂跑,那裡有時間去看典集呢?
加上他雖然是赤島的島主之一,可已然數十年沒有回過赤宮,就算想看典集也的有得看才行啊。
“走吧,我們去搜索下此地,先找到那兩具屍體先。”曾浩見凝香仙子這副表情,不由眉頭一皺說道。
“嗯,那我們先去那邊搜索呢?”凝香仙子也放棄了繼續回憶,表情一緩的說道。
“就選去冰山那邊看看吧,必竟那裡更適合建立洞府。”曾浩稍微思索了下說道。
凝香仙子同樣認同曾浩這個看法,必竟那冰山一邊的靈氣較穩定,而火山一邊的靈氣太過暴虐,不適合修真之人居住修練。
在得到凝香仙子的認同後,曾浩也不再多說,遁光一起,向着冰雪山脈而去。
冰雪山脈之上,並不存在任何植物,一片雪茫茫,一望無際。
然且存在着不少生物,特別是雪狼之類的普通動物最爲多,也算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像。
然就在曾浩二人進入冰雪山脈,飛行了差不多五六個時辰後,曾浩猛得停下了遁光,遙望向遠方。
“曾兄,出什麼事了嘛?”凝香仙子見曾浩停下遁光後,一臉陰沉,不由也緊張起來問道。
“仙子請看前面?”曾浩頭也不回,雙眼迷成線,注視着前方,緩緩說道。
“前面?沒什麼啊?”凝香仙子順着曾浩的目光望去,只是前面依然是雪茫茫一片,並不存在任何不對之處,不由好奇起來問道。
“前方的雪會動,想來應該是存在什麼大量生物,很可能就是存在的靈獸。”曾浩沉聲說道,眉頭幾呼皺到了一起。
“雪會動?”凝香仙子喃喃問道,雙眼睜的大大的望向前方,靈識與此同時也散開,蒲向了前方。
“曾兄是不是看錯了?小女子並未見到任何雪在動啊?”凝香仙子觀查了好久,可就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不由更加好奇起來的問道。
他的修爲跟曾浩一樣,都是築基中期,他可不相信,自己發現不到,曾浩就能發現不對勁之處。
“仙子小心了,他們向着我們靠過來了。”曾浩眉頭依然緊皺,低沉着聲音說道。
“他們?曾兄說的他們是誰?靈獸嘛?”凝香仙子心也跟着一沉,不過他現在對曾浩還是有幾分信任的。
只是當曾浩說到他們時,不由讓凝香仙子更加不解起來。
如果存在着某隻修爲高深的靈獸,自己一時發現不了,那也還說得過去,可如今曾浩一出口就是他們,明顯是有一定數量的。
凝香仙子可不相信能擁有數只以上的高階靈獸一起生活在一起。
然就在他不解的四下亂望時,二人腳下的滅盤蓮花在曾浩的控制下,猛得一提,向着高空飛去。
凝香仙子還沒反應過來,便看到他們原先所在之地已然結成了冰柱。
凝香仙子不由掐出了一把冷汗,背後更是涼成了一片。
他很清楚,如果換成自己一個人來,恐怕現在自己就得死在這裡,至少會被凍成冰雕。
然就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原本平靜的雪地開始慢慢飄浮起一朵朵雪花。
凝香仙子還是沒能看出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些雪花很不正常。
雪花是從天向下飄落,而眼前的雪花明顯不一樣,是從地面上緩緩向上飄起。
嚴格來說並不是向着上空飄浮而起,而是緩緩飄向他們二人,好像是存在着生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