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一切都跟曾浩沒多大關係,此時的曾浩正一心控制着靈識掐動着手決。
可惜的是他不管如何努力,就是沒能一口氣邊掐完三千六百個法決。
第次當他連掐到三千來個手決之時,都會感覺到腦袋幾呼要裂開,不得不停止繼續下去。
而這八年來,曾浩並沒有停止過修練元神決,對於靈園空間的事情更是不管不聞。
至於外界發生的事情,他更是不加理會,連管的心情都沒有。
早在八年前,曾浩進入靈園空間後,九洲盟以及惡魔島之人便將付近海域都找了個遍,可就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當然,有數個元嬰老怪靈識掃過了靈園珠,可外表酷似海低珍珠的靈園珠直接讓這些元嬰老怪當成了珍珠,看都沒看他一眼。
這也是曾浩爲何每次躲入靈園空間時,都選擇在深海處的原因了。
在成千上萬人的搜索完果後,紛紛各自退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而在九洲追魂令以及幽老魔親自過問下,九洲盟之人對於曾浩的追殺又走上了一次熱朝。
曾浩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此時的他正努力再一次控制靈識,掐起手決。
靈園空間曾浩的洞府,修練室內,曾浩盤腿而坐,他頭頂上的空間有了一絲絲的波動。
正是他靈識快速的掐動手決而引起的反應。
一個手決,二個手決,三個,百個,二個個,一千個,三千個,三千五百個,三千五百九十個。
此時的曾浩早已滿頭大汗,嘴角更是不停的抽動起來。
他每次當手決掐到了三千多個時,腦袋便開始劇痛起來,連着手決掐動,越來越痛,幾呼到了崩潰的邊緣,無奈下,只能停止繼續掐動手決。
這八年來,曾浩無時無刻不再忍着頭痛欲裂的感覺控制着靈識掐動着手決。
然每每到了三千多個,眼前就要三千六百個時,曾浩就感覺到腦袋就快裂開,七孔流出鮮血來。
他只能不甘心的停下手決,從新回覆下狀態,再繼續修練。
讓他安慰的是,隨着每一次控制靈識掐動手法,每一次能掐動的手決數量也是隨着增加,在一年前,他只能連掐三千個左右,如今且能做到三千五百多個,已然快到達三千六百個了。
這也是曾浩一直苦修不出關的原因了,不是他遇到瓶頸,而是修練元神決的必經之路。
雖然每次腦袋疼痛起來,如果百萬只螞蟻啃咬般,頭欲裂開,不管給他帶來的好處也是很明顯的。
經過了數年的努力數修,曾浩的靈識又可大了不少,對於控制法寶使用靈識都更加得心應手。
此時,曾浩已經邊掐出了三千五百九十多個手決,眼看就還有幾個手決,自己就能突破到元神決第二層了。
然就在這個時候,頭痛欲裂的感覺再次襲來,雙眼慢慢流出鮮血,嘴角鮮血也緊跟着流出。
曾浩咬緊牙關,努力保持清楚的狀態,他打算拼盡最後一口氣,也要將三千六百個手決連慣掐成。
這元神決考驗的不止只是志意力,同樣也在磨練着修練者的心志。
雖然過程很是艱苦,但同樣得到的好處也是很明顯的,顯然曾浩是清楚這樣的,所以不管承受什麼樣的痛苦,他都咬緊牙關,堅持到低。
三千五百九十九個,當曾浩掐完最後第二個時,他七孔早已流出鮮血,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隨時隨地會倒下的樣子。
然就算如此,曾浩依然咬緊牙關,保持着最後一點清明,掐出了最後一個手決。
轟,曾浩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瞬間爆開,最後一點清明也被抹滅,意識開始完成模糊起來,他直直的倒了下去。
曾浩的倒下,對於靈園空間來說,跟本就沒有多在影響,可以說幾呼無人知曉。
靈園空間內的修真者依然打坐修練,凡人的生活依然繼續。
在經過了十於年的努力,靈園空間內的凡人生活已然上了正軌,也擁有了自己的軍隊。
以及說是軍隊,還不如說是護城隊,只是上萬人組成的隊伍吧了。
而靈園空間內的凡人也組成了一個國家,雖然城池還只是一座,但且出現了數座小鎮以及不少的村落。
有種田的,有打魚爲生的,有養植戶的,同樣也有工業手藝的,讓靈園空間的凡人資源開始豐富起來。
打漁戶可全靠柳靜丫頭了,在林倩知道海上出現大量的海獸後,便找到了柳靜,讓其爲自己想辦法。
柳靜丫頭天生就少根經,那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去纏着曾魂了。
氣曾魂直跺腳,無奈下便幫他們在沉海地帶佈下了陣法,並挖出一個連接海域的湖泊來,讓小魚小蝦進入湖泊,而擋住了體形較大的海獸,這纔有了打漁業的出現。
而修真者也開始建起了山門起來,有遠居於小島之上,有選擇離凡人居住之地較遠的山脈之上。
主要還是靈園空間的靈氣很是平均,幾呼沒有靈氣特濃之處,也不存在靈氣稀薄之地。
數天後,曾浩從暈迷中清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雙眼,一婁陽光射在眼睛之上。
眼睛刺痛之下,讓曾浩完全讓暈眩中清醒了過來,緩緩爬起身來,坐在了石牀之上,搖晃了下還帶着刺痛的腦袋。
這才緩過神來,打量起四周,見自己還在自己的修練室中,才這鬆了口氣,檢查起身體來。
很快,曾浩便發現自己的靈識又強大了幾分,身體也沒什麼大礙,如果真有說有什麼事的話。
那就是自己應七孔流血,精血消耗過度,身體有點虛弱了點。
但曾浩同樣是笑容滿臉,自己的元神決又精進了一步,突破到了第二層。
想比之下,這種虛弱又算得了什麼?
曾浩並沒有急着出關,而是將自己的身體調理一了翻後,這才踏出了自己的洞府大門。
數天後,曾浩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九洲盟勢力範圍內,離惡魔島不遠的海面之上,打量了下四周,化作一道遁光,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