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弟啊!聽說你最近在鑽研煉丹之道,進步神速?”
劉冀虎終於忍不住,率先挑起話頭。
“正是,最近癡迷於煉丹之道,倒是有一點點收穫,在築基修士面前這點收穫不值一提了。”王弘謙虛地說道。
“也是,以練氣修爲最多也就是一階丹師到頂了,不如加緊修練,儘快築基,到了築基期,你才能真正明白練氣與築基的區別。”
他當然不知道王弘早已經是一名二階丹師了,而且築基時間比他還要早。
劉冀虎覺得成爲築基修士以後,偶爾以前輩的身份指點一下練氣期的晚輩,還是很爽的。
“多謝劉師兄指點,我會盡快成就築基的。”
王弘心中也有一點點鬱悶,自己隱藏修爲,遇到同階修士總是要矮人一截。
還得老老實實地感謝人家指點,總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就扛上吧。
自己扮豬真成功,沒吃到老虎,倒真的成豬了。
“唉!築基也難啊!好比這次最終有數百人得到了築丹,但是最終能成就築基的,也只有一百多人罷了。”
劉冀虎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盡力裝出嘆息,遺憾的樣子,但心裡卻充滿了自豪感。
臉上偶爾會流露出一種:你看,築基這麼艱難,但我成功築基了!
就在此時,大師兄又領進來了兩名築基修士,一名築基中期的女修,和一名築基後期的男修。
劉冀虎連忙起身行禮,王弘也跟着起身。
那名築基後期的男修滿面紅光,面帶微笑地與兩人招手。
“兩位師弟不用客氣,快快請坐。”
這名紅光滿面的男子,乃是開陽峰主的大弟子,名叫陸枋,開陽峰日常的各項事務,都由他一手操辦,處理得有條不紊。
大師兄爲兩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又出去了。
再然後,陸陸續續地有人進來,過了一會兒,張春峰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先與衆人打過招呼,然後徑直走向王弘,坐在他的身邊。
原本劉冀虎還想邀請張春峰坐他旁邊的,畢竟在同一個山峰,又是同一波成就築基。
而且張春峰法體雙修,在築基修士中也是強大的戰力,他還是有意結交的。
誰知他話還沒出口,張春峰就坐到了王弘旁邊,似乎還對王弘很尊敬的樣子。
什麼時候築基修士需要這麼尊敬一個練氣小修士了?
這時候人員終於到齊了,加上王弘這個濫竽充數的,一共二十人,以陸枋築基後期的修爲最高。
二十人一路浩浩蕩蕩地出了大師兄的洞府,這時候陸枋取出一隻小巧靈舟。
拋到空中,變成一艘兩丈長五尺寬的靈舟,二十人登上靈舟,一點也不覺得擁擠。
這艘靈舟以靈石爲動力驅動,速度飛快,還帶有防風陣法,坐在上面也極爲舒適。
只用了一天時間,衆人便趕到了青虛城。
在城門口時,陸枋放出一道傳訊符,飛入了城中。
不多時,一隊身着制式盔甲的修士來到了城門口。
這一隊共有十人,修爲最低的也有築基初期,修爲最高的是一名築基後期的高大修士。
這一隊人身上的盔甲一整套都是靈器,一般整套的法器靈器都比較稀少,且價值不菲。
“趙道友,好久不見,別來安好!”
陸枋首先與那名築基後期的高大修士打招呼,似乎他們很熟悉。
“原來是陸道友!幸會!幸會!大家都跟我來吧,目標還在那處沒有移動。”
說着轉身帶着衆人往城內走去,他帶來的九人齊齊轉身,緊跟在他的身後,帶得身上的盔甲嘩嘩響。
陸枋帶着大家緊隨其後。
一路上,那名高道友與陸枋不斷地傳音交流,將這邊瞭解到的情況,都跟陸枋一一細說了一遍。
陸枋又將那邊的情況傳達給這邊的十九人。
原來那夥人藏在一座宅院中,一共有二十三人,其中十三人爲練氣弟子,十人是築基期修爲,其中只有一個築基後期。
一衆人來到一處不大的宅院,佔地兩畝多點。
衆人悄悄地散開,將整個宅院都給圍了起來。
三十人裡,只有王弘一人躲得遠遠的,似乎生怕被波及了一樣。
劉冀虎心道,躲那麼遠你還跟着來幹嘛,純粹是看熱鬧的嗎?
包圍之後,衆人慢慢地靠攏,縮小包圍圈。
衆人雖然人數佔優,但是因爲要包圍整個院子,人手反而顯得很稀薄,若是對方集中力量朝一個地方突圍,他們還真的很難阻擋。
當到達院牆處時,大家都停了下來,這小宅院佈置了陣法防護,至此他們已經無法前進分豪。
“大家聽我口令,到時候一起攻擊陣法。”
陸枋傳音給大家說道,
然後就聽到一聲輕嘯,所有人使足了勁向前發出了最猛烈的攻擊。
“轟隆隆!”
王弘坐在遠處的一座屋頂上,看到陣法被攻擊,大陣上面各種符文流動。
щшш▪ тTk Λn▪ ¢O 這些流轉的符文,在王弘眼裡,就只有陰陽兩道符文,正在不斷地排列組合,然後演化出新的符文。
王弘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印證自己所學。他之前可是在空間裡參悟了數年之久的。
他如今還只學了陰陽兩道符文,上面的符文他都不認識。
雖然這上面的符文他如今只能理解一小部分,但這一小部分也讓他受益匪淺了。
由於這些符文他都不認識,理解起來頗爲費勁,他乾脆坐在屋頂上泡了一壺茶,一邊飲茶,一邊參悟他所看到的符文。
於是就出現了較爲奇怪的一幕,下面三十名修士奮力攻打着陣法。
而他們不遠處,一名練氣期的弟子悠閒地坐在屋頂上泡茶。
衆人攻打了一柱香時間,終於“波”地一聲,陣法破碎,衆人翻過了院牆。
院牆之內,二十三名黑衣修士正嚴陣以待。
不是他們不願意趁這一柱香時間找機會逃跑,畢竟影殺從未禁止逃跑,培養一名殺手並不容易。
“相信你可以猜到我們因何而來,如果能說出你們這次行動的金主,我們可以立即退走。”陸枋站在前方,朝着對面爲首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