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歪打正着
第二天一早,顧夏的兩隻眼皮就一個勁的猛跳。顧夏心下琢磨,這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啊?一路開車到公司,門口的接待小姐,那看他的眼神豈是一個糾結能形容的。顧夏感覺不對勁了。怎麼一大早上,大家看他的眼神怎麼這麼怪異啊。這邊顧夏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就看見設計部的主管,一臉張慌失措的跑過來。“副總,您總算來了。再不來,設計部全體都要陣亡了。”四十多歲的設計部主管,看見顧夏的瞬間,頓時喜極而泣啊。
顧夏被弄得一團糊塗。這是出什麼事情了。這邊還沒有問出來怎麼一回事,就看見對面章飛莉踩着三寸高跟鞋,向他走過來。幾乎是瞬間,顧夏反應過來了。章特助都出現在這裡了,那爛花還用說嗎?
顧夏頂着頭皮,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慢悠悠的挪進那間象徵地獄的辦公室。象徵性的敲了敲門。沒有動靜傳出來。顧夏一派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咣噹”一聲,菸灰缸落在顧夏腳邊,驚魂未定,那邊又是一陣“霹靂咣噹”的聲響。
“呵呵,花總--回來了。”顧夏擺着一副笑臉。可是花夕影此刻火大的很,根本不理睬。“那個--不知道花--花總有什麼事情吩咐。沒--沒的話,我就先出去了。”事情怎麼可能那麼順利呢。花夕影身子一轉,直接面對顧夏。那陰涔涔的眼神,顧夏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走時是怎麼對你說的,啊--。”顧夏身子一哆嗦。這才兢兢戰戰的說道:“守好區子言和那個姓古的。堅決不讓他們見到鳳傲天。”“那這個是怎麼回事。”花夕影抄起桌上的一本雜誌,就扔向顧夏。一看封面,顧夏就曉得爛花爲什麼生氣了。
”那個,--這個我的解釋的。這事情本來我是不知情的,都是---都是區總監啊。是他搞的,事先我是完全不知情的,我也是走場的時候才明白的,我也是被區子言騙了的。真的!”顧夏一看爛花這苗頭,趕緊把火引到那花孔雀身上。“他人呢?”顧夏這才發覺奇怪了,設計部不是區子言主管的部門嗎?怎麼到現在沒見到他的身影。
“他---他還沒有上班嗎?”顧夏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裡懊惱那個奸詐的花孔雀,竟然讓他一個人面對爛花的怒火。最讓花夕影生氣的是,區子言找不到人,而鳳傲天也不見了。很明顯的狀況,這兩個人肯定在一起。
孤男寡女獨處一個晚上,會發生什麼。花夕影不用想都明白。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區子言。公寓的門衛告訴他,鳳傲天昨晚上沒有回來。區子言那混蛋竟然也找不着了。打電話,根本無人接聽。
花夕影稍稍坐在椅子上,冷靜一番後說道:“傲天昨晚沒有回去。”“什麼-。”顧夏吃驚的大聲喊道。怪不得爛花這副吃人的模樣呢。那--花孔雀也太大膽了。“叫人給區子言打電話,一直打,只打到有人接聽爲止。,你和我去區子言的家裡看看。”心頭惶惶不安,總感覺要發生點什麼。
話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區子言絕對想不到,有人會就着他的計劃來了個將計就計。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展幐語驅車跟在麪包車的後面,一路尾隨到一條破舊的街巷裡,那巷子裡,連個路燈都沒有,昏暗的夜裡,寂靜的沒有一絲人氣。麪包車打開,從裡面下來五六個身影,小心翼翼的把區子言和鳳傲天擡進一個地下室裡,這地下室有點年頭了,又長久沒有人打掃,灰塵,蜘蛛網,甚至有點地方都發着綠色的黴。陰暗,潮溼,一股子遮不住的發黴味。
一個留着光頭的男孩,猛的把區子言扔在角落裡。嘴裡面罵罵咧咧的。“孃的,看着給杆呢,怎麼卻比豬還重。”另一個留着刺蝟頭地男孩倒是沒那麼粗魯,小極爲小心的把鳳傲天放下了。然後眼睛癡癡的盯着鳳傲天猛看。“媽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呢。什麼電影明星,跟這個比起來,算個鳥屁阿。”那刺蝟頭一臉色迷迷的蹲在鳳傲天面前,伸着手指就撫摸鳳傲天那精緻的小臉。嘴裡嘖嘖有聲;“我靠,媽的,這回值了,”
眼看那手指就要解開鳳傲天胸前的鈕釦,只見一個男的一腳踢開那手。刺蝟頭被踢倒在地,臉色不好的嚷道。“阿月,你幹什麼。”那名名叫阿月的男孩,陰狠的眼神直直盯着刺蝟頭。耳邊閃亮的五顆耳釘,在陰暗的地下室裡,卻依然不減光芒。“刺蝟,想活命的話,你就別招惹她。”
冷冷的話,竟讓其他幾個男孩不解。之所以說是男孩,因爲他們的年紀明顯不大,頂多二十歲不到。展幐語摘掉臉上的墨鏡,站在地下室的中央說道:“阿月說的不錯,那個女人你最好別亂動,他的男人狠起來,在A市絕對沒人敢得罪他。是不是--阿月!”展幐語的話音剛落。那羣男孩明顯有點慌張了。“阿月,----。”光頭的眼神困擾的盯着此時已經靠在一邊的人。
“呵呵,這個你們放心,事情絕對不會牽扯到你們身上。你們的任務到此爲止了。”說着展幐語從包裡掏出兩封厚厚的信封。“這些--是給你們的辛苦費,你們這就可以回去了。”刺蝟頭上前接過,臉上立馬變了顏色。
“呵呵,展姐,雖說我們經驗少,可不代表我們什麼也不知道。這事情兄弟們拿了錢,該怎麼辦,還是有分寸的。用的到兄弟的地方,展姐打個電話就行。”一個看着年齡稍大一點,拿着刺蝟遞過來的信封,在手裡掂了掂。然後又走過去拍了拍阿月的肩膀。“兄弟,有事再聯絡啊。”接着原本六個人,轉眼就走了四個。刺蝟頭和阿月留了下來。當然還有展幐語。
展滕語看着他們走光後,才一臉陰狠的走到鳳傲天跟前,看着那張臉,即使在昏迷當中,也依然美麗的耀眼。想想就是這張臉,才害得她到現在這般地步。猙獰的臉,猛的擡起腿,“我踢死你,踢死你,----去死吧,賤人,我看這回誰來救你,賤人,---啊!”展滕語又是踹又是踢的,看的一旁的刺蝟膽戰心驚。不是說這女人不能招惹嗎?刺蝟簡直不忍心看,那樣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忍心看她遭到這樣的對待。
刺蝟歪頭看向一旁的阿月,那隨意的模樣,彷彿沒看見一樣。“阿---阿月,這樣下去,會踢死人的。”依然沒有出聲制止,直到展幐語踢累了,才停止下來。“刺蝟,把他們倆搬到那邊去。”花夕影,你讓我難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陰冷的眼神裡說不出的惡毒。
刺蝟依着展滕語的話,把兩個人搬到廢棄的舊牀上。“把他們倆地衣服脫掉。”這邊展幐語已經掏出數碼相機,這纔看見那刺蝟頭根本就沒有動作。“看什麼看?把他們倆地衣服脫掉,聽見沒?”“哦--哦-嗯。”刺蝟心頭一顫,這才知道原來展姐爲什麼要綁架這個漂亮女人。心頭不免詫異,這個女人是怎麼惹到這姓展的女人了,竟然遭到她如此報復。不由的替那個同樣漂亮的男人可憐一把。
把區子言脫的一乾二淨,刺蝟這才顫抖的去脫鳳傲天的衣服,手指帶着莫名的顫抖。領口處第三顆鈕釦時,刺蝟狠狠的嚥下一口吐沫。媽的,這女人光看着就要人命了,這要脫光了,他還不得-----。刺蝟突然感覺,鼻子發熱,感覺有股液體涌了出來,伸手一摸,一片血紅。
“沒用的傢伙,起來。”阿月一把拽起刺蝟,冷冷的眼神伸手就去扯鳳傲天的前襟。“刺啦”一聲。刺蝟的眼睛都看直了。那雪白的肌膚,柔嫩的樣子彷彿能捏出水來。飽滿的乳房傲然挺立,白皙的肌膚上,躺着一顆五彩的玉石。阿月狐疑的抓起,在手裡反覆的細看。心下不解,這玉石看樣子不菲凡品。就這質感,手感,就絕對價值連城。可是他不記得玉石裡有這種五彩的,難道是他看走眼了?這不過是塊普通的雨花石。
這邊阿月還在分析手裡的玉石,那邊展滕語調好焦距。看到這邊好沒有搞定,走到跟前,一把扯掉阿月手裡的玉石。“走開,我自己來。”說是脫衣服,可是那生猛的動作,好似要把那層皮生生的剝下來一樣。肌膚上留下不少紅紅的指印。
刺蝟一手握着不住流血的鼻子,那眼睛卻睜得賊大賊大的,可是,阿月直接站在他面前,“出去,”一手拎着刺蝟的後領給扯了出去。阿月知道,那個人要想對付刺蝟,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他的女人被人這樣對待,他幾乎能想到他報復的手段。嘴角不由的揚起。
展滕語看着自己擺弄的造型,心裡滿意至極,牀上兩個絕色的美人,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女人散開的黑色長髮,就像一塊華麗的黑色絲綢,那精緻的臉上,步滿緋紅,好像經過一番□的洗禮。嫵媚的妖豔,畫面絕對的活色生香。
展幐語不同角度的拍攝,心裡一番暢快,她要讓鳳傲天生不如死,她要讓鳳傲天臭名昭著。她要讓花夕影顏面掃地。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世事難料,今天停電了,好晚纔來。今天先上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