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要事都請石老在這裡說吧,李兄弟正值破關之時,破關奪道,本來就是搶天地之造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還請您老人家將就一下。”
張緯深深知道,能讓石老親自來此找自己,定然是無比在紅要的事,但是李良而今已開始破關,他卻是萬萬不能離開這個院而去!
一國重地,領導人之工作秘密之地,此地之安全他並不擔心,更不擔心李良在這裡破關會收到什麼樣的打擾或危害,但他卻怕李良在突破時候走火入魔,他得護道,所以不得不一再的拒絕石老,甚至懇請石老最終與他在這裡相商事情。
“唉!張小哥這是哪裡的話,我等當年行軍,許多軍國大事還就是在田野上做的決定,哪裡來的將就一說,在我看來,只要能爲人民服務,那就沒有什麼將就和不將就的,只是不防一萬就怕萬一,我只是怕有些話飄遠了被有心之人聽到罷了,若不是如此,我老人家今日就是就地而坐與你在這裡相談那又如何。”
石老看了看張緯,只見他神色平靜,但卻表明了只能在這裡與他相談的態度,不由得一嘆,他爲人鐵血,但並不代表着就一腔熱血沒有腦子,相反得他老人家絕對是隻老狐狸,一早猜就猜到了張緯所說的護道絕對非常重要,於是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心裡一點擔心給說了出來。
“呵!原來老人家擔心的是這個啊,那再簡單不過了,你且等等,一會就好。”聽見石老如是說,張緯微微一笑,便之見他輕描淡寫的並着劍指。輕的一指而出。
頓時,一股急風吹起,一道肉眼可見銀白元氣就飛馳而出,一下打到了老人的背後,老人一眯,雙眼厲光迸發。這是他幾十年在戰場生死滾過所對於危險的一種本能感知和反應!
張緯輕飄飄這麼一指,看似風清雲淡,但隨着他的指出,那一道銀白劃過,石老只感覺到一股死亡的味道,通體都是一驚,更是再一次感覺到了張緯的恐怖,張緯想要取他性命,恐怖也這麼隔空一指便夠也!
“石老贖罪。倒是我冒失了,還望石老不要介意。”
張緯道,但卻並不是多麼的在意,到了他而今的境界,內心自守,已經到了見羣龍無首是爲吉的高度,一舉一動都是直至所向,在老人那裡看來張緯確實有些不顧一位老人的感受。但在張緯這裡,卻是渾然天成。舉手投足自然而然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我之要做之事罷了。
話隨聲出,張緯手上動作卻是並未有絲毫停頓,反倒是劍指越加的快速起來,直至甚至眼前的石老根本看不清楚,只見一道道銀白打出,向他與石老的四周而去。隱隱間是一個圓圈,就在他話語說完石老剛要開口說“沒關係”之一類話時,他已完成了他所想要做的所有。
“給我起!”而隨着張緯有聲道喝,打斷了老人話語的同時,一陣透明的光幕頓然而生。從四周圍繞,真成了一個圓圈,將老人與張緯都包裹在了圓圈裡面。
“老人家,有什麼話就請你在這直說吧,現在就是你大聲的說,想讓別人聽見,別人也是無論如何都聽不見了。”驚奇的看着那升起的透明光幕,看着眼前這一臉淡笑信心滿滿的張緯,石老一時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個想法。
“老人家不信就喊喊你那個保鏢看看吧,相信只要你不是對着他喊,不要讓他知道你是對着他喊,那麼你就是再大聲他都是聽不見的。”張緯看着石老,只覺得他相信自己的話,更有驚奇與想試上一試的心思,於是不由補充道,並不怕他這真金一般的“御風防聽陣”會有什麼漏洞。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話音隨風,但高明的修士卻是能佈置陣法,御風成牆,讓得自己和朋友的談話不被他人竊聽而去!陣法一成,只要身在陣中相談,只要是想要偷聽之人不在真法內,哪怕就是離陣法處只有一腳之隔,離相談兩人只有不到三米,也是難以竊聽得絲毫話語。
這樣的陣法,要是以前張緯佈置必定有些麻煩,甚至需要一些法器玉器,但而今隨着他修爲提高到半步先天的境界,使得揮手之間就可完成。
這就是修行者修爲提高之後的好處也是恐怖之處,這個時候他們面對面的殺人都已經用不到他們親身而至,手拳相向,一道元氣而已,可謂真正做到了十步殺一人,血流不沾身的地步。
“小七!”石老心裡確實好奇,他一生戎馬,可以說是見識無數,但像是這樣神奇的陣法卻是所見不多,今日身於陣中,心血來潮,忍不住便是起了試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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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小七!”石老並未回頭,也未看向隨着自己而來此時已站在五米之外的保鏢,一聲叫他還有點不大相信,但隨着幾聲叫並提高聲音之後,他卻是徹底的相信了下來,對於此陣的奇妙,卻是一感嘆,而對於能佈置出如此陣法且又是如此年輕的張緯,更加的是又一嘆,心裡有所波浪。
張緯一直就這麼淡然的站着,雖一直在與石老說着話,但院子內的一切卻都是沒有逃過他的感應,院子中的李良已經漸漸入定,渾身的元氣已經調集完畢,半步化境境界盡顯,如一把已經出鞘的劍,下一刻就要劈出,衝擊向那更高的境界,仿不甘就困於此,欲舞于晴天!
佈置着陣法,感知到這些,面對着老人,張緯內心就如明境,一直古井無波,如青天明月,一直無思無量。
“我們發現了一羣日本人的蹤跡。”但隨着石老這麼一句話出,張緯雖然依然平靜,但此時的內心卻是開始起了漣漚,一些有關於日本人的記憶被調集起來。
“什麼樣的一幫日本人?”張緯問道,因爲在他的記憶中,一直有那麼兩個日本人從南昌虎幫和蛇幫的一戰過後就是再也沒有出現在他視線過,這兩個人便是“九菊一派”的那兩個師姐妹,他當日親自聽對方說來京城好象有重大事物要完成的,要說個門派來到京門重地沒有圖謀,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