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張天師
“你沒事吧?!”唐心蓮焦急的大叫,她一切看得雲裡霧裡。
只聽得劉東一聲絕望的悶叫就突然昏迷而去,如一個死人般滾躺在地上而張緯卻突然像是被什麼狠狠一擊,整個人頓時都變得頹廢起來,臉色蒼白並當場就吐了一大口鮮血,她不僅有點慌了,深怕張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受了一點反噬而已,修養幾天就好了。”張緯說的輕鬆,但卻忍不住咳嗽了起來,而且伴着這咳嗽,一口鮮血又從他的嘴角一股腦水一樣流出。
“還說沒有!還說沒有!你看你,都吐血了!你要教訓他也可以拳打腳踢的啊,何必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把自己都給弄得受傷。”對於已經不知道是昏迷還是怎麼而全無知覺躺在地上的劉東,唐心蓮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看到張緯嘴角的血一股一股如水流,她整顆心都跟着抽着,深怕張緯有什麼不對。
“這個人竟然找人來對付你,他該死。我不允許誰對你不利,也不希望以後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張緯說着,把唐心蓮擁進了懷裡,暗暗把自己嘴角又流出來的血水擦了一遍,他不想讓唐心蓮看這自己這樣子而擔心,這次他確實受傷頗重,心神受到大震盪導致五臟都微微受損,不過都沒關係,有着體內紫丹的幫助,他相信自己在三五天之內必定就會完全康復。
“殺,殺了他。”唐心蓮愣住了,既高興又分外的擔心,高興的是沒想到他能爲自己而去殺人,而擔心的是怕他一把劉東殺害就會惹來一聲的麻煩和報復,甚至有可能受到法律的制裁。從此和自己勞燕分飛。
“不,你不能殺他,我不要你因爲爲了我出口氣而去殺人,失去了你,我可還怎麼活下去!”幾乎是在一瞬間,唐心蓮否定了張緯要殺害劉東的想法。雖然她很討厭這個人,甚至到了恨的地步,想想剛纔劉東竟然叫人如此對付自己她更是不能容忍,但她卻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張緯犯傻,尤其是爲了自己而犯傻。
“我不能失去你的,你知道嗎?”她一步攔到了劉東面前,並沒有看到張緯怎麼和劉東接觸的她還只以爲劉東那只是昏迷過去而已。
“我知道,我也不能失去你,你也不必阻攔我了。我知道你所擔心的是什麼,這個劉東,他已經死了。”張緯說的淡然,對唐心蓮道出了這麼一個實情,確實,字剛纔的交鋒中,他突然以精神念力攻擊,無聲無息的殺死了劉東。?以神擊神,徹底擊得他魂飛魄散。三魂七魄都已經被碾壓粉碎,再沒有復活的可能。
人嚇人都可以嚇死人,更何況是張緯這種修爲深厚的人,半步入化,他的精神力已經由霧而轉化成了露狀,功能已不僅是控制一些簡單較輕的東西。已經能把自己的精神幻化而出,不僅能隔空傳音,而且還能幻化成長針,大錘,刀劍等一一攻入人的泥丸宮。令得人精神崩潰甚至滅亡。
在剛纔爭鬥的時候,他其實就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幻化成一個大錘,一錘徹底的把劉東的精神念力打散,令得他精神死亡,從而徹底死亡。
不過,這種精神攻擊和殺死不同,要攻擊一個人容易得多,但要殺死一個人則分外的危險,也並不像手腳擊殺的那麼簡單,分外的耗費精神,尤其是精神念力凝結而出,這就是一個大難題,這個環節就會消耗你極大的精神力,更別說把精神力凝結成某一個東西又要傳達出去攻擊別人了!
想一想,如果是兩個相同修爲的人,精神力差不多凝練,誰敢向誰攻擊,要知道你在凝結精神力發粗這個環節已經消費很多,再想對方攻擊,對方那就是以逸待勞全力一擊,你這隻有找死的分。
若不是知道劉東是個普通人而張緯又心中有計劃的話,張緯是打死也不可能用這種精神念力去攻擊劉東的!人的精神念力就好象一個彈性皮球,你打得越大,他反彈得也就越大!
如人被激,要麼激動,要麼憤怒,但不管是激動還是憤怒,這個時候他的精神念力都會格外的集中,從而一致對外,修煉者用精神念力去攻擊一個人的精神念力就好比一個人去用自己的手腳去打一個人一樣,必定會遭到這個人的強烈反擊。
尤其是臨死一拼,再柔弱的人只怕都會顯出三分虎勢,如果是手腳上的的攻擊還好,可以以猛力或技巧碾壓之,可精神卻是不行了。
精神力不似人之肉體,它無孔不入,不似肉身一旦制服就再無還手之力。
精神更不像手力,就算你精神再大,當面對着對方的精神反擊的時候,你也只能引動並消耗精神去與對方硬拼,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花哨或其他可言,尤其是人的潛在意志是非常之大的,肉身在危險的時候爆發出的不足十分之一二,而精神力則不同,一下爆發足絕對是百分之二百甚至更多,所以無論你精神修爲再強,就算是對付一個普通人,你都必定會受到一定反擊而受到傷害。
張緯口吐鮮血,五臟受損,正是被劉東臨死前那股不甘和憤怒而凝實了無數倍的精神力而反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那就是在把劉東精神念力打散的那一刻起,他必須得快速分散出一分心念入主於劉東的泥丸宮,從而達到能控制劉東的地步,也正是因爲分出一份念力去入住劉洞的泥丸宮,所以他抵擋不消而導致受傷頗重。
張緯想的不僅這一是要殺了這劉東,而且還要讓他死得明明白白一點也不關誰的事!
的確就是這樣,他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就這麼殺死劉東然後把他棄屍荒野,先不說這屍體能不能很好的帶出去而不被人發覺不說,就是劉東不明不白的死也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劉家那方面的態度不說,就是官方這面都很難說得過去。
張緯不懼怕所有一切的挑戰,也不懼怕與劉家和所有他所得罪過的人立刻對上,但秘密來到京城本身身在暗處的他有着很多的好處,他還不想就這麼暴露了自己。
他敢肯定,他在京城的大街上轉悠個三兩天劉家和那幫日本人都不一定就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京城,必定自己雖然幾次和他們交手並殺死了他們的人,但卻都沒有最終的證據暴光和相片傳到他們手裡,就是有照片他們也不可能讓什麼人都知道!
而若是自己有所動作或是殺死了他們重要的什麼人那就不同了,他們第一時間必定會把事情的關鍵考慮到自己,自己是不是已經來到了京城,到時候他們注意起來,那麼自己就有點寸步難行了。
“死了,那怎麼辦好?!”聽到張緯說劉東已死,唐心蓮一時間陷入了恍惚之中,她感覺這就好象做夢一般,張緯也不知道搞的什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吐着血,而就隨着他這麼一指,劉東這人無傷無病,竟然就這麼死了!
愣是她知道張緯非常人,越倍加的覺得張緯越來越深不可測起來,但這卻並不是她所想的最重要的,她最關心的是現在張緯殺了人,如何才能讓張緯脫身,讓劉東的死看起來與張緯無關。
“不要着急,我自有辦法。”看到唐心蓮的擔心,張緯不在乎的一笑,當把嘴角所有的血跡都擦乾淨後,看着愣在當場有點手足無措的唐心蓮,他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看好了啊,可別嚇着了。”指着地下的劉東,張緯笑得格外的陽光,然而只見下一刻他眉頭一皺,躺在地下本來已經毫無聲息的劉東竟然微微抽動了一下身體。
“啊!!!”而這一抽,令得唐心蓮差點驚叫起來,雙眼瞪得溜圓,若不是她竭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控制着自己,怕是都已經叫出聲了。
“不要叫,別打擾到我。”只見張緯額眉間一鬆,那抽動着好象要爬起來的劉東就又這麼無聲無息的躺了下去,不過緊隨着他一再的凝眉,地下的劉東豁的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詐,詐屍啊張緯!”這一下,唐心蓮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對着張緯就是驚叫了起來,並整個人都轉到了他背後,緊緊的挨着他,不可置信又怕怕的看着那突然站起,並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