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張如龍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半,心想回去可能也見不到趙麗倩她們,決定到海邊去練武。

不過,在到海邊去之前他決定給她們幾人打個電話,現在自己終於靠自己的能力得到一部手機,不在她們面前露一露臉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辛勤勞動了,雖然現在他還沒有出什麼力。

張如龍撥通了劉敏的手機。

手機裡傳來劉敏那優美的聲音道:“是誰啊?”

張如龍變着聲音道:“親愛的,你是不是正在想我啊?”

電話裡立刻傳來劉敏憤怒的聲音:“你是誰,吃飽了沒事幹,亂打電話,睜起你那狗眼把號碼看清楚!”說完,手機就斷了線。

張如龍心中暗笑,今晚又見識了敏妹的潑辣,真不愧爲小辣椒啊!想到這裡,他又撥通了趙麗倩的手機。

電話裡立即又傳來趙麗倩那甜美的聲音:“喂。”

張如龍又變着嗓子道:“親愛的,咱們老地方見。”

“親你個頭!見你的鬼去吧!”電話又斷了線。

雖然捱罵,但張如龍心中卻暗自得意,今晚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搔擾電話。想到這裡,他又撥通了孫玉鳳的手機。

電話裡傳來孫玉鳳聲音道:“喂。”

張如龍立即尖着聲音道:“玉鳳啊,好久沒有見面了,你還在想我嗎?”

電話裡的聲音頓時變得深沉起來:“你是誰,爲什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張如龍壓低嗓子道:“你別問我是誰,也別問我從哪裡來。很久很久以前,從我第一眼見到你,你那纖纖倩影就日日縈繞在我的腦海,從我第一次遇到你,你那美麗的容顏就夜夜閃現在我的眼前,我對你的愛就像萬里長城永不倒,我對你的情就如千里黃河水滔滔,在這裡,請玉鳳你接受一個你忠實愛慕者發自內心的愛情表白:ILOVEYOU!”

“你這卑鄙無恥的變態狂,不要像一個縮頭烏龜般在那裡藏頭露尾,有種你就現出身來,看姑奶奶會否讓你變成一個太監!”說完手機就斷了線。

聽到如此憤怒的吼聲,張如龍也嚇得哆嗦一下,手機也差點脫手而去。

沒想到孫玉鳳平時溫文爾雅,一旦發作來是如此尖牙利齒、毫不饒人。不過,能讓她能如此憤怒也確實難得,可見自己的口才又更上一層樓了。

張如龍得意地笑了笑,又撥通了譚心月的手機。

頓了一下,電話裡傳來譚心月的怒喝聲:“你這無恥的小人,真是吃飽了撐得慌,如果你覺得無聊,就回家陪你老母吧!”說完電話就斷了線。

張如龍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美言妙語還沒有開始就被臭罵了一頓,可想幾女此時都在一起,知道打電話的是同一個人,再打電話去必定也會被她們臭罵一頓,看樣子今晚是沒戲了。

突然間他發現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現在自己倒是把她們戲弄了一番,不知當她們知道是自己打的搔擾電話後會變成什麼模樣,可想定是暴跳如雷、殺氣騰騰吧。想到這裡,張如龍腦海中頓時浮現出幾女正咬牙切齒、摩拳擦掌地向自己逼過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心道不好,看樣子已經激怒了幾隻母老虎,近期內絕不能讓她們知道自己有手機。

想到這裡,張如龍也感到無比的沮喪,看樣子自己想要在她們面前耀武揚威一番的願望已如肥皂泡般破滅了,這也只怪自己死性不改,本來是想對幾女報告好消息,結果說出話來卻變了樣,最後變成被狠狠咒罵了一番,這真是咎由自取啊。

張如龍搖搖頭,覺得現在還不是擔心的時候,憑自己的聰明才智和隨機應變的頭腦難道還不能擺平這點小事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還是練武要緊。

張如龍到了昨晚練武的地方,提升意識搜視一番,見附近沒有人才開始盤腿打坐。

張如龍提升意識,使自己的內力不斷加快,漸漸地,他整個身體已經懸空而起,在離地三尺的地方靜止不動,渾身發出一絲絲白光。

張如龍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懸在空中,心中一動,突然明白怎樣讓自己長時間停在空中。他發現,自己每次懸空時都是在內力快速運轉時,這就說明當內力運轉得越快,自己的體重就會相應減輕,空氣就像液體般具有實質般把自己的身體輕輕托起。

張如龍保持內力快速運轉狀態,輕輕向身側發出一股內力,身體頓時向一旁飄去。

實際上,張如龍以前就能在空中停頓,只是在空中停留的時間不長,他一直就想象飛鳥般在空中自由飛翔,以前也刻意練過,只是那時內力運轉速度不夠,後勁也不夠悠長,一直沒有達成心願,這時既然身在空中,當然又想練習一番。

張如龍在空中飄行一段距離,心中開始大喜,現在體內的內力一點也沒有枯竭的感覺,這說明自己能夠在空中堅持一段時間。

張如龍試着加快速度,身體在空中越飄越快,到後來一下飄出懸崖。張如龍向下一看,頓時嚇了一驚,身內的內力一下慢下來,身體也向下栽去。

張如龍大驚,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內力一掌向下擊去。

“轟”的一聲,海面頓時塌陷下去,那巨大的反震力使他的身軀向上倒飛上去。

張如龍又朝前面一掌擊去,然後他像脫弦的箭般向後射去。

張如龍回到崖上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剛纔他一驚慌,內力就突然停滯,不知栽下去會摔成什麼樣,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也不會好過。

張如龍定了定神,最後那兩掌使他內力消耗非常巨大,使他也感到一陣虛脫,連忙盤腿坐下。

良久,張如龍才睜開眼,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十二點半,再加自己的內力只恢復了一小半,決定今晚就到此爲止,明晚繼續到這裡來練習。

陶德權隨着人流走出上海火車站。“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陶德權心裡爲之一鬆。

他把頭上的太陽帽壓了一壓,使自己的臉全隱藏在黑暗中,順着街邊向一輛的士走去。

突然,陶德權停止了腳步,向一旁閃去。

陶德權飛快地在一個小巷中移動,剛纔他感到自己正被一股氣機鎖定,那股氣機若有若無,他運用異能一時也擊之不退,可想對方也是一位異能高手,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人絕不是山本一郎。

雖然通過氣機的交鋒,對方不一定有他能力強,但幾天前他已被山本一郎打得幾乎掉了膽,現在可說是草木皆兵,可不想再節外生枝。

利用夜色,陶德權轉眼間就掠過兩條街道。

當陶德權身處一處偏僻小巷時,他突然停了下來。

四周異常寂靜,只有一絲微風在吹動,但他卻感到一股殺罩住自己。

突然,陶德權聽到一絲低沉的呼嘯聲,緊接着面前出現了一道刀光,那道刀光發出黝黑的光亮,猶如地獄裡的幽靈般出現在陶德權身前。

陶德權低喝一聲,一掌擊出,正中刀鋒。

在掌與刀相接的一瞬間,那道刀光突然消失見,然後從另一個角度刺向陶德權的小腹。

陶德權身形一晃,拉開了雙方的距離,一拳擊向一旁的牆壁。

“呯”的一聲,那面牆壁應聲而裂,裡面傳來一聲悶哼聲。

陶德權一拳擊碎牆壁時,另一手遙遙擊向緊跟着刺來的刀影。

那片刀影一下澎漲開來,轉眼間就把陶德權圈在刀影之中。

陶德權大喝一聲,身體四周出現了無數掌印,雙方頓時交擊數十下,然後各自退開。

陶德權僅退了一步就站穩,而他的對手則連退了四五步,可見比起他來還有一定的差距。

此是陶德權面前站着兩人,兩人都呈日本忍者打扮,面上包着黑巾,刀鞘背有後背,半躬着身體,手中武士刀側舉一旁。

陶德權冷笑一聲,知道對方必是爲導彈方程式而來,也不答話,雙手一搓,發出鏗鏘之聲。

那兩名忍者也知道陶德權的厲害,在陶德權還沒有發動前互看一眼,同時一躍而起,兩把武士刀從上而下直劈陶德權的頭部。

陶德權雙手一揮,地面上兩顆人頭般大的石頭頓時飛旋在空中,那兩顆人頭石在空中頓了一頓,然後如閃電般向兩把刀飛去。

面對這兩顆石頭,那兩人也不敢小視,大喝一聲,武士刀在空中一拌,兩顆人頭石頓時變成粉末。

陶德權在兩顆石頭變成粉末時已經一躍而起,雙掌向兩人前胸擊去。

那兩名忍者知道陶德權的厲害,連忙在身前幻起一片刀影。

“啪、啪”兩聲輕響,那兩名忍者如雷重擊,悶哼一聲向後飛去,落地時又連退了三步,輕微地咳着。

陶德權雖然擊傷了兩名忍者,但心情並沒有輕鬆,因爲他知道對方的高手並沒有出現,先前用氣機鎖定自己的那人正在一旁潛伏着,自己一露出破綻就是對方出手之時。

那兩名忍者雖然受傷,但並沒有一點退縮之意,身形一停,同時低喝一聲,向陶德權衝過來。

陶德權也是低喝一聲,身形一晃,下一刻就出現在兩人身旁。

那兩人大吃一驚,連忙幻出刀影護住全身上下。

陶德權突然大喝一聲,身體一矮,一股內力發出,正中一名忍者的前胸。那個忍者悶叫一聲,頓時飛了出去,在空中就吐出一口鮮血來。

雖然陶德權擊飛了一名忍者,但身形卻頓了一下,另一名忍者在這瞬間發出了暗器。

那是三枚流星鏢,呈品字形射向陶德權的面門和左右胸。

由於雙方已經接近,這三枚流星鏢幾乎是一出手就到了陶德權身上。

陶德權也嚇了一跳,大吼一聲,張嘴吐出一口內氣,射向他面門的流星鏢頓時被他強大的內力吹倒飛回去。

而另兩枚流星鏢他已經來不及躲避,只能運氣到胸部,硬接這兩鏢。

那兩枚流星鏢射到陶德權的胸膛上發出鋼鐵般的交接聲,然後向地面上掉下去。

發出流星鏢的忍者此時也是大驚,被陶德權吹回的那枚流星鏢如閃電般射向他的前胸,此時也是來不及躲閃,大喝一聲,一刀劈出,那流星鏢他劈得偏離了方向,由射向他的前胸變爲射中他的左肩。

那名忍者被強大的內力擊得直飛出去,落地後一時站不起身來。

陶德權雖然擊敗了兩名忍者,但他也被那兩枚流星鏢擊中,全身血液爲之沸騰一下。

在這瞬間,潛伏在兩丈外的那名高手終於出手。

那人由背光一面的牆上猛撲而出,雖然離陶德權還有兩丈,但內息已經先一步而來,氣機緊緊鎖定陶德權全身上下。

陶德權也知道此人是勁敵,神情頓時凝重起來,雙手在胸前快速幻動着,隨着雙手的幻動,他手中出現一個暗黑色的能量球。

來人轉眼間就跨過兩丈距離出現在陶德權的頭頂,一個巨大的拳頭擊向陶德權的面門。

陶德權低喝一聲,手中能量球脫手而出,正好迎上擊來的拳頭。

“轟”的一聲巨響,以來人拳頭和陶德權發出的能量球爲中心爆炸開來,地面猶如颳起一陣狂風,剎時間發出一陣悶雷聲。

來人在空中一個倒翻,飛退到兩丈外。

陶德權也連退了四五步,每退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那人落回地面,身軀搖了搖,隨及站穩。

來人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一張馬臉,下巴留着一撮短鬚,一個鷹鉤鼻子,眼睛顯得有點小,發出陰森的目光,身材瘦小,穿着一套西服,此時他冷冷聲道:“把方程式交出來!”

陶德權雖然沒有見過眼前之人,但卻通過情報對此人有一定的瞭解。

來人是以投資身份到中國的日本商人,名叫加騰正道,在上海也算是有一定的身份。不過,陶德權卻知道他是日本白狼會上海分會的人,看他此時表現出來的武功,可說已達高手之列,地位必定不低。

陶德權沒有吭聲,他可不想爭嘴舌上的勝負,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脫身。通過先前交手,他知道加騰正道比起他來稍遜一等,如果兩人對決,百招之內就可把對方收拾下來。只是他卻不敢耽擱,天知道山本一郎此時在何處,說不定正往這邊趕來,如果被山本一郎追到,到時可不會再有在天津時那樣好的運氣,一想到山本一郎的武功,他就感到一陣膽顫心寒。

所以,此時必須速戰速決,如果不把對方收拾下來,他也不要想逃脫,因爲對方的氣機始終鎖定在他身上,只有當對方能力減弱時纔有機會。

陶德權思維飛快地轉動,轉眼間就判斷出當前的形勢,不再猶豫,大喝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雙手在身前幻起無數掌印,如排山倒海般向加騰正道猛攻而去。

加騰正道也不示弱,低喝一聲,雙手在身前一舉,剎時間已握着一把武士刀。

對於加騰正道手上出現的武士刀,陶德權並沒有什麼驚奇,他知道異能到了一定級別是就可以隨意幻出武器,加騰正道手中那把武士刀就是以他的內力凝聚而成,那強度並不比真實的刀弱半分。

加騰正道一個大上段,從上至下一刀劈來。

陶德權的掌印突然消失不見,下一刻卻變成一個巨大的青色掌印,正中刀鋒。

“砰“的一聲,兩人頓了一頓,然後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發出“噼噼啪啪”的交擊聲。

十幾秒後,兩人同時踉蹌而退。

加騰正道一連退了七八步,手中的武士刀已經消失不見,臉上一片殷紅,緊跟着吐出一口鮮血來。

陶德權也退了三大步,臉上出現一絲紅暈,隨及消失不見。

他在先前十幾秒中共出了一百二十掌,大部份被對方武士刀擋住,不過還是有幾掌透過對方刀網擊中加騰正道的身體,給他造成了一定的損傷。

陶德權不敢久留,顧不得調息內氣,身形一晃就消失在原地。

此時先前被陶德權擊傷的兩者忍者通過療傷已經好了大半,見陶德權逃走連忙作勢準備追趕。

加騰正道突然道:“不用了,你們跟上去也沒有作用。”兩人聞言停了下來。

加騰正道揉了揉被陶德權擊中之處,淡淡道:“他跑不掉的,我們回去!”

陶德權大黑暗中快速地移動,雖然成功地撇下了加騰正道與兩名忍者,但他心裡並沒有一絲喜悅,因爲他始終感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鎖定自己。那股氣息根本就不清晰,仔細感覺卻沒有什麼,之所以知道是憑他幾十年的經驗。

陶德權來到一處街道,這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正是擺脫對方的跟蹤的絕好之處。

陶德權進了一家商店,又從另一處小門出來,人影一閃就混入人羣中,鎖定他的氣息終於不見。

陶德權在城中轉了近兩個小時,確定再沒有追蹤,招來的士揚長而去。

上午,張如龍剛吃過早飯就出校而去。

一進天環大廈,張如龍就向總服務站望去,不過,總服務檯裡坐着的卻是另一位小姐,長得還算清秀。

張如龍走到總服務檯前問道:“請問小姐,程霞今天沒有來上班嗎?”

那位小姐立即站起身道:“先生,你好,程霞今天請假未來。”

張如龍謝了一聲,轉身向電梯行去。

由於電梯還沒有下來,電梯間有很多人在那裡等着。

張如龍看了電梯間一眼,這裡至少聚集了四十多人,他只好在後面等着。

不一會兒,電梯就下來了,前面的人一涌而入,然後關上電梯門。

第二個電梯也跟着下來,又一羣人涌入電梯,不過,張如龍依然還在後面,他只好繼續等着。

當電梯又下來時,張如龍感覺到有三人來到自己身後,他沒有運用異能,當然不知道來的是誰。

不過,後面傳來一聲:“殷小姐早。”前面的人立即回身過來,對着他身後點頭道:“殷小姐早。”

張如龍立即就知道是誰來了。

來人就是殷董事長的千金殷素素。

此時她身着一身米黃色的套裝,更加襯托出她那修長的嬌軀,整個人顯得更加高貴華麗,看得在場所有人都爲之驚豔。他身後跟着兩名大漢,正是那天張如龍遇到的兩名保鏢。

殷素素微微點點頭,前面的人自動讓出路來。

殷素素正想邁步向前,前面已有一人先她進入了電梯。

進入電梯的人就是張如龍。他纔到公司來上班,可不知這裡的規矩,正在擔心前面的人不少,這一輪也有可能上不了電梯,突然見到前面的人主動讓出道來,頓時感到喜從天降,想也沒想就衝進電梯裡。

當張如龍衝到電梯中時就發現不對,因爲電梯外站着那麼多人都還沒有進來。

剛轉過身,張如龍就看見了殷素素那雙快要露出火焰的眼睛。

殷素素此時那張俏臉崩得緊緊的,喘息也變得有點急促起來,可想心中正在暗怒。

張如龍此時也明白自己又激怒了這位千金小姐,看那些人自動讓出路來,可想這已經變成天環公司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殷小姐來了所有人都要讓她三分。怪不得前次那名保鏢不自己先進電梯去,不過自己卻不識時務,先進了電梯,這對殷小姐來說就是一個挑釁。

而今天自己又挑釁她了,不知她會氣成何等模樣。看到美女被自己激怒,張如龍也暗自得意,不知不覺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當然,張如龍那一絲微笑在殷素素的眼中就變成了諷刺的笑容,現在張如龍對她已經不是挑釁,而是羞辱,致使她臉上的肌肉也跟着抽動了幾下,牙關咬了又咬,那形象就恨不得一口把張如龍吃了下去。

看到殷素素那模樣,張如龍可是打心裡感到一陣快意,以致他的笑容變得越來越得意。

電梯前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這傢伙是誰,看穿著就是公司的職員,不知爲何不知面對的就是董事長的千金,激怒了董事長千金還笑得那麼得意,真是不長眼啊!

張如龍現在也明白了整個形勢,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了。不過,他當然不會怕,這個世上還有自己會怕的事嗎?自己可是臨危不懼、處理不驚的祖國棟樑、人類精英,還有什麼事擺不平?

殷素素咬了咬貝牙,酥胸一陣起伏,不過,她當然不敢在這裡發着,雖然以前公司裡的人見到她就讓路,但那些人都是自願的,她還沒有飛揚跋扈到要叫別人爲她讓路。所以,她現在只有忍受下來,不過,可想她此時心中正在醞釀着無數個收拾張如龍狠毒計劃。

電梯間一時寂靜無聲。

張如龍在電梯裡等了一下,見沒有人進電梯來,只要道:“喂,諸位,電梯門要關了。”

衆人頓時如夢初醒,連忙看向殷素素。

殷素素狠狠地瞪了張如龍一眼,一下把臉扭向一邊。

一見她那樣子,衆人就知道她是不會上電梯的,連忙涌向電梯。

電梯平穩地向上升着,不過,電梯中卻充滿着一股壓抑的氣氛。

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突然對張如龍道:“小夥子,你是哪個部門的?”

張如龍正在想怎樣改變一下電梯裡的氣氛,聞言一喜,連忙回答道:“我是保衛部的。”

張如龍話語一停,電梯裡頓時發出一片嘆息聲。

張如龍當然知道他們爲什麼嘆息,不過他卻裝着不知道地問道:“不知各位同事在嘆息什麼?”

那名中年人擔心地看了張如龍一眼,頓了一下才道:“你知道你先前惹到的是什麼人嗎?”

張如龍一下笑道:“當然知道,我惹到的是一位小姐,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姐。”

那位中年人想不到張如龍這樣回答,一時間只感到啼笑皆非。

電梯裡所有人都暗中搖搖頭。

那位中年人的心腸可能特別好,頓了一下還是語重心長地對張如龍道:“她是公關部的主管殷素素小姐,殷董事長的千金。”

張如龍感激道:“哦,董事長的千金殷素素,我知道了,多謝你的關心。”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道:“不過,她雖然是董事長的千金,但好像還沒有達到公主的級別吧,看你們怕成那個樣子,就好像她是武則天一樣,她真的是那樣可怕嗎?”

那位中年人驚異地看了張如龍一眼,他搞不清爲何張如龍竟不怕,不過他還是道:“她是董事長的千金,公司裡還沒有幾個人敢像你這樣對待她,可想以後你的日子定不會好過。”

張如龍問道:“以前有人被她修理過嗎?”

那位中年人道:“這倒沒有聽說過,不過,以前有兩位職員得罪了她,最後都辭職了。”

張如龍點點頭,道:“哦,我知道了,那兩人定要以爲殷小姐要收拾他們,所以害怕得自己先辭職了。你聽過鬼嚇人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