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張如龍本來準備提議讓舞鳳公司來保護天環公司,知道公安局與保安公司會派人後也就作罷,只是對白鳳打了個電話,讓她隨時準備增援天環公司。

隨後,張如龍給於龍海打了個電話,對他說了天環公司的情況,吩咐他打探耀天幫的情況,一有耀天幫中人的行蹤就報告他。

兩天後,就是天環公司年會的時間,年會的召開的地點是殷啓良的別墅,在奉賢區靠海一邊。

當然,對於殷啓良來說,這個別墅實際上就是一個莊圓,佔地幾平方公里,足夠容納下所以的參會人員。

年會實際就是上海商聯邀請各界人士召開的一次舞會。

張如龍作爲任紅蓮的專職保鏢,一直跟她一道,但任紅蓮卻天環公司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由於她美管理天環公司的餐飲娛樂部,當然認識幾乎所有的上海名流,加之他美麗動人,猶其是現在初爲人婦,更有一種動人的韻味,那些名流們個個看得睜大了雙眼。不過,任紅蓮身後始終站着身穿保鏢制服張如龍。

一行人從不遠處走來,任紅蓮連忙迎上去,來人張如龍當然認識,正是殷啓良帶着上海商聯會長孫無量、副會長習雲飛、陳凱旬向這裡走來。

任紅蓮連忙上前行禮,陳凱旬一見到任紅蓮,眼中閃到一絲異彩,當任紅蓮上前見禮時,他上前一步,握住任紅蓮的小手,微笑道:“任小姐好,好久沒有見到過你,你更要亮麗動人了。”

任紅蓮輕輕縮回手,也微笑着道:“多謝習先生的誇獎。”

陳凱旬擡頭瞟了一眼張如龍,眼見閃過一絲鄙色,對任紅蓮點點頭,隨着殷啓良與孫無量走了進去。

對於陳凱旬看張如龍的臉色,任紅蓮可是看在心裡,對陳凱旬暗暗不滿,擔心張如龍不高興,對張如龍道:“如龍,我們隨便走走吧。”

張如龍也不想讓任紅蓮去應酬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點頭道:“好吧。”

兩人走過一段路,認識任紅蓮的人確實多,一路上,都與任紅蓮打招呼,任紅蓮不得不隨時停下腳步,微笑着與那些名流們見禮。

正走着,迎面又是一羣人,那一羣人比較多,本來,那一行人並不多,但是,圍在四周的人卻太多了,以張如龍的想法,不是那中間之人的身份顯赫,就是那中間是一個大美女。

當那羣人走到張如龍面前不遠時,張如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對了,因爲人羣中有六人,張如龍都認得,前面走着一名中年人,正是商聯排名第七的船王的錢無巖,挽着他胳膊的就是錢青青,後面走着大哥錢令通、二弟錢洪,三弟錢運書,後面還跟着保鏢主管行靈芝這一行人中錢無巖身份顯赫,錢青青與行靈芝都是大美女,當然令人側目了。

錢青青正微笑着向四周行注目禮,突然看見張如龍,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因爲他看張如龍的穿着就知道他是一個保鏢,這確實出忽她的意料之外。不過,當她看見張如龍身邊含情脈脈的大美女任紅蓮時,側頭又看看張如龍,若有所思。

張如龍不想與她見面,連忙拉着任紅蓮走開。

正行走着,前面又來了一羣人,張如龍一看,暗叫不好,因爲那一羣人他更熟悉,就是錢繼光、張應嬌、曹蘭鳳及幾名學校武術隊的成員,個個都是張如龍的死對頭。

張應嬌笑容滿面,傲人的身材,美麗的容顏、迷人的微笑、高雅的舉止,讓大多數男士們神魂顛倒,個個爭相獻媚,只爲了引起張應嬌和曹蘭鳳的注意。

張應嬌一邊微笑着對錢繼光說着什麼,一對美目卻在四顧翹盼,突然,她眼珠定住了,目光緊緊鎖住正拉着任紅蓮的張如龍,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張如龍歪着頭打量着張應嬌,眨眨眼睛,下巴揚了揚,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張應嬌氣得酥胸一陣起伏,狠狠地瞪着張如龍,一幅擇人而噬的模樣。

正在與張應嬌談笑的錢繼光發現張應嬌的情況不對,順着她的目光看過來,正好看到張如龍,立即,他的臉跟着黑下來,眼冒兇光,陰森地瞪着張如龍。

張如龍豈會把他放在心,對着他做了一個奔跑的姿式,把他氣得一佛出世、三佛昇天。

突然,一道目光看向張如龍,張如龍側目一看,原來是曹蘭鳳,此時,曹蘭鳳正以憂傷的眼神望着張如龍,眼神裡充滿着憂慮,好象在向他傾述,又好象在對他責怪。

看到曹蘭鳳那憂傷的表情,張如龍心中閃過一絲自責,是自己用花言妙語傷了她的心,真是罪過啊,想到這裡,張如龍善心大發,對着曹蘭鳳咧嘴一笑。

曹蘭鳳沒想到張如龍竟這樣對他,一對眼睛已經瞪圓了,傻傻地望着張如龍,一時間頭腦裡一片空白。

張如龍對着她微微一笑,目光再次投注到張應嬌臉上。

張應嬌側頭看了一下曹蘭鳳,曹蘭鳳的臉蛋已經開始發紅,再看了看張如龍,立即明白是張如龍搗的鬼,再次狠狠瞪着張如龍。

張如龍對着張應嬌扮了個鬼臉,再也不理會她,拉着任紅蓮的手,向另一邊走去,只剩下氣得直頓腳的張應嬌。

走了一段路,任紅蓮笑着道:“如龍,我看你與先前那一羣人關係並不好啊,猶如是那個美麗出衆的少女一直瞪着你,好像你是她的殺父仇人一般,而另一位少女則對你充滿着幽怨,你一定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

張如龍連忙道:“任姐說哪裡話,對於美女,小弟疼都來不及,會是那種讓美女傷心的人嗎?”

任紅蓮的眼神也開始不對,張如龍立即改口道:“當然,小弟只是針對着任姐,其餘人,小弟理也不想理他們。”

任紅蓮臉上露出似笑非常的神色,道:“那任媚又怎麼說?”

張如龍氣勢一頓,連忙道:“任媚遭人追殺,小弟讓她住到你那裡只是爲她的安全作想,說起來,讓小弟不能品嚐任姐誘人的嬌軀,小弟這幾天也是憋得慌呢,嗯,走,我們到別墅後面去,那裡去的人非常少。”

任紅蓮聽得全身一蕩,握着張如龍的手緊了緊,臉色微微一紅,突然想起什麼,連忙搖頭,道:“這裡在開年會。”

張如龍可不放過任紅蓮,道:“沒事的,現在,年會還沒有開始,有的是時間。”

任紅蓮紅着臉,輕輕點點頭。

張如龍大喜,道:“走,我們過去看看。”說着一挽任紅蓮的柳腰,朝前行去。

良久後,張如龍挽着全身酥軟的任紅蓮從別墅後端的樹林中走出來,任紅蓮現在臉上掛着滿足,充滿着幸福,整個身體幾乎是依偎在張如龍的身上,全賴張如龍扶住纔不會滑下地面。

走了一段路,任紅蓮的情況稍微好了一些,已經可以自己慢慢行走。

突然,張如龍若有所覺,側目看望一旁的叢林,在叢林深處,正躺着一具屍體,張如龍輕籲一聲,對任紅蓮道:“任姐,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進去一下。”

任紅蓮現在對張如龍言聽計從,輕輕點點頭。

張如龍來到樹林裡,把屍體翻過來,原來是一名保安,看着保安的屍體,張如龍若有所思,這名保安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而且,敵人非常殘忍,竟把這名保安的麪皮剝了下來,可見,敵人定是化裝成這名保安混入別墅裡面。

因爲保安的臉皮被剝,張如龍並知道混進來的殺手的模樣,而且,對方已經混進來,很有可能又換了一個面目,除非他動手,不然,誰也無法找出他。

拿出電話,張如龍撥通了汪鐵勇的電話,汪鐵勇叫他守在這裡,立即就會派人過來。

不久,汪鐵勇帶着公安局的人和保安公司的人過來了,因爲這裡正在開會,所以暫時沒有通知參會之人,而是由公安局的人把保安的屍體帶回公安局。

保安的屍體被帶走後,汪鐵勇面色凝重地對一位揚正道:“揚隊長,你立即清察一下你的手下,看誰被殺了。”

揚正開始打電話,五分鐘後,對汪鐵通道:“汪主管,被殺的保安名叫張明荒,先前,一名保安還看見過他,現在,卻不知他到何處去了。”

汪鐵勇道:“我們立即分頭查找潛入之人,我們立即開始。”

汪鐵勇與揚正走後,張如龍與任紅蓮也朝着前方行去。

對於殺手混入別墅,張如龍也比較關心,對方要殺的是天環公司的高層領導,他作爲天環公司的保鏢,從職業的角度,他必須保護天環公司的高層領導,所以,這個殺手只能說運氣不好。

張如龍對任紅蓮道:“任姐,走,我們到舞廳裡去,殺手應該已經到了那裡面。”

任紅蓮點點頭。

張如龍與任紅蓮來到舞廳裡,這間舞廳非常大,足有幾千平米,四周的沙發茶几,中間是一個舞池,此時,舞池中有幾百人在翩翩起舞。

張如龍拉着任紅連坐到旁邊一個沙發上,因爲這裡的人太多,很多都認識任紅蓮,所以,張如龍並沒有摟着任紅蓮,而是老老實實坐在那裡,眼睛掃視着整個舞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