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識海內的三個胚胎,一個金光燦燦,一個血光瀰漫,一個波紋迴盪,散發着陣陣威壓時,秦軒想着剛纔的一幕幕,他,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解。
“奇異之力……緣……碎月界……我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造化!”
秦軒喃喃着,他沒有想到這一次本是簡單的靜心,卻是走到了這樣一步,這一步在秦軒感覺,有些不真實之感,一切,未免太過順利了!
“我的一生,在遇到造化之後,走的似乎一帆風順,沒有什麼阻礙,或許,這就是最大的阻礙!而且……”
突然的,秦軒一怔,因此刻,他在丹田內感覺到了一絲鴻蒙元氣,立即他將神識沉入了丹田,便看到太極陣轟轟運轉中,一絲絲鴻蒙元氣在形成。
本來秦軒丹田中的鴻蒙元氣在形成時,都會被那紮根在他丹田裡的“空間”玉牌吸收,但此刻,那玉牌只是靜靜的懸浮着,沒有吸收那新形成的元氣絲毫。
“我的實力回來了!”
秦軒一喜,要知道,他一直以來都是靠肉身之力在戰鬥着,以及幾道需要神識感悟的神通,但此刻,在那鴻蒙元氣不再被吸收下,秦軒知道,他的實力回來了!
“斬緣……玉牌不再吸收鴻蒙元氣……看來我欠了空緣大哥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思念一轉間,秦軒就猜到了一切可能,若是沒有月空緣的幫助以及對方的細心指導,他知道,自己不知何時才能真正掌握這“空間”玉牌。
而若是那樣,他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何時才能恢復了!
且此刻,他更是真正掌握了“佛”,“戮”,“禁”,與三者之間彼此融爲了一體,雖然此刻他還不知道那胚胎是什麼,但是他也知道,其是自己之物,以後可以慢慢研究,化爲實用。
而以前,秦軒雖然可以使用那些明悟的殺戮劍訣以及禁制之道,但是他卻不可以指揮這三個奇異字體,但此刻,秦軒與其融爲了一體後,他知道,自己有了真正使用它們的可能。
“靜心,此刻我已經做到了,靜心之後便是造,而我的造,是什麼呢!”
秦軒壓下心中的欣喜,他知道如今機會難得,在他意識之內,還殘存了一些那奇異之力,因而若是認真感悟,或許還可以感悟到些什麼。
秦軒閉上了眼,而就在秦軒沒有注意到時,突然的,那包圍着他的雪花,有一片一閃間,進入了他的識海,而就在那雪花進入他識海的一瞬,那三個胚胎,驀然一動。
那禁之胚胎剎那一晃,一道道禁制瞬間籠罩了那雪花之上,而隨後,那佛之胚胎,綻放出了璀璨的金色光華,戮之胚胎,瀰漫了一層血光。
那金色光華和血光剎那交織在了一起,在秦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其便剎那包裹了秦軒的神識,沒入了那片雪花之內!
而就在秦軒的神識沒入了那雪花時,在他的識海內一晃間,有一道虛幻的人影驀然出現,他穿着一身黑袍,遮住了臉看不清面容。
此刻這黑袍之人,看着那三個胚胎,露出的雙眼內,閃動明滅之芒,過了許久,纔有喃喃的聲音迴旋。
“第五個……”
在他的聲音迴盪間,他來到了那雪花之旁,靜靜的看着,“這雪花,蘊含了一方星空,每片雪花裡都有着……可能的傳承,但只是可能而已……”
“老夫在這裡太久太久,老夫引來了造化之力,只有你一人有所感悟,且老夫從而更是看到了你的記憶,殺戮劍訣,禁制傳承,還有那‘佛’字,這三樣傳承,每一種都是驚天動地的神通,如今被你獲得,哈哈哈,它們都將成爲老夫的獨有……”
“莽荒真界……門之玉牌,還有那空間玉牌,這一切的一切,都將成爲老夫的造化,只要老夫出去,太古冥蛤,你以爲你爲了你的主人獻祭了生命,將吾等冰封,將吾等困住,但卻不知,你爲老夫送來了天大的造化!”
黑袍之人看着那雪花,靜靜的說着,但那聲音裡的寒,卻是側骨,“殘夜神通,鴻蒙元氣,大海歸源訣,星象奇功,後兩者雖然只是凡間功法,但是若細細挖掘,竟然……且那鴻蒙元氣更是……”
黑袍人的目光有着震驚,但更多的卻是驚喜,“好一個修道天賦,好一個第五個的你,前四個闖進來,根本就貢獻不了任何東西於老夫,老夫相信,你就是那冥冥中獲得這傳承者……”
“但不知,留下這傳承的人,是誰……”
“不過無妨,只要你在這雪花世界裡再悟些什麼,得到那傳承,那麼老夫便將你……只要老夫出去,定然血染蒼穹,殺戮滔天,以泄老夫之恨……就是不知此刻是何時,那萬古之戰,還在繼續麼……”
黑袍人喃喃間,身上瀰漫着滔天的煞氣,但那煞氣只存其身,沒有絲毫外溢,隨後又大笑了起來,“哈哈,幽老友,這次看來是老夫先走一步了,有了這第五個,只要老夫能夠出去,必然會修爲突破……不過你的計劃,應該快開始了吧,不過老夫此刻還不能走出這裡,不然倒是可以幫你一把……”
在笑着中,黑袍人一閃,沒入了那雪花裡,消失了他的身影!
“這是哪裡啊?”
此刻的秦軒,位於一條古老的街道上,這條街道人來人往,均穿着古裝,或英姿颯爽,或衣着婉約,一副熱鬧的樣子,且街道兩旁的商鋪,也是濟濟一堂,少有缺席。
在秦軒恍惚間,在一旁的酒樓裡,傳來了一位老者說書的聲音。
“再說那火炎族仙修柳寰,性格古怪,最喜在凡間流轉,有無數佳話傳出,更有傳聞,其雙修道侶楚雁楠,就是如此相識……今日咱們說的,就是這兩位仙修是如何認識……其內香豔無比,諸位可要聽好!”
頓時鬨鬧呼喝聲傳來,落在了秦軒的耳裡,讓得他剎那清晰了一些。
“我記得當時自己沉浸在識海里,然後突然飄來了一朵雪花……雪花,難道我是在……”
秦軒想到了這裡不由一愣,下意識的低下了頭,而突然他再次愣住了,因爲此刻他穿着一身青色的書生服,手裡拿着一把摺扇,在旁邊的一個端着酒罈路過的倒影裡,他看到了自己。
“我這算是怎麼回事啊,難道又來到其他世界裡了麼,而且還是這樣一副子打扮,若是真的話……”
秦軒喃喃着,在這條繁華的街道里,他的身影突然有了些落寞,有了些寂寥,給人一種天地只剩下他一人了之感。
“公子,老身終於找到你了!”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從秦軒身後傳來,秦軒詫異的轉過了身,只見到一位頭髮灰白的老者,穿着一身灰色衣服,擦着汗時跑了過來。
“公子,你怎麼一個人就跑出來了,若是出了什麼事,讓老身怎麼跟老爺和夫人交待啊!”
老者跑了過來,似走的急了,額頭上滿是汗水,他看着秦軒,言辭間頗是責備,但是秦軒卻是看到了老者目裡的慈祥,以及一抹憐愛。
“大福爺爺!”
就在這時,秦軒的腦海裡,剎那間浮現了一抹抹記憶,那記憶裡,他知道了自己名叫同樣的秦軒,他的家住在南山下,有着老邁的父母,自己是一個進京趕考的學子,陪同他的是看着他長大的大福爺爺。
“唉,公子,你出來的是些時候了,再過段時日便是考試的日子,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溫習些功課了!”
老者慈愛的看着秦軒時,擦着臉上的汗水,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了旁邊的一個燒餅攤,聞着那香味,再看了旁邊的秦軒一眼,猶豫了一下,最後終於來到了那燒餅攤前。
沒過多久,他拿着由一塊油紙包裹好的一塊燒餅,遞到了秦軒的面前,“公子,馬上就是晚飯的時候了,我們吃飽了再去溫習功課!”
“大福爺爺您呢?”
秦軒與那記憶融合後,不知不覺的就融入了這裡,彷彿他此刻已然是那個秦軒了一般。
“哈哈,老身早就吃過了,公子你就別掛記老身了,趕緊吃吧,熱着呢!”
感受着老者的慈祥以及憐愛,秦軒雖然是剛來這裡,但是心中只覺暖暖的,彷彿忘記了他是外來客一般。
“大福爺爺您什麼時候吃過了,我可沒看見,這樣吧,這燒餅我們一人一半怎麼樣?”
秦軒說着,便將那剛燒好的燒餅,掰成了兩半,一半遞到了老者的面前。
“公子……”
看着秦軒遞過來的半塊燒餅,老者喃喃中,眼角微微有些絲潤,那抹慈祥,更多了一些。
“好了大福爺爺,我知道我們這次出來錢帶的不多,現在差不多都花完了吧?”
聽了秦軒的話,老者看着秦軒,嘆了一口氣,“公子,我們現在只剩十文錢了!”
“十文錢啊,不過應該夠了吧!”
“公子,什麼夠了?”
“呵呵,好了大福爺爺,我們先回去吧,回去後我給您變出錢來!”
“啊,公子你不會生病了吧,怎麼說糊塗話!”
“哈哈,大福爺爺我哪有啊,我好着呢!”
就在兩人談論着間離開這裡時,在秦軒剛纔站着的地方,出現了一道身影,他一身黑袍,如一片迷霧一般,而有行人路過時,有的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彷彿他根本不在這裡一般。
“第一個人,到了這裡時,化身爲了一個編竹匠,我觀察了他一百年,而外面只是一息;第二個人,到了這裡時化身爲了一個修士,我觀察了他兩千年,外面是二十息;第三個是一個俠客,我觀察了他兩百年,外面只是兩息;第四個是一位夫子,我觀察了兩萬年,外面是……兩百息!”
“而你,卻是化成了一個書生,按照老夫的猜測,你們被老夫造化之力送來了這裡的化身,應該是你們步入修士之前的身份,那麼……第五個的你又將被老夫觀察多長時間呢,能夠明悟些什麼呢,老夫頗爲期待!雖然你進來的方式,有些不一樣……”
黑袍人身子一晃,消失在了這裡!
{突然感覺一下子好累,似沒有了方向,這本書的成績一點都不好,僅僅只有三十位書友在訂閱,每天看着慘淡的紅票,點擊,收藏,筷子有些感覺無所適從,好像沒有了方向,有些迷茫,這幾天在調整着心情,希望在寫書的路上,筷子一直堅持下去吧,畢竟已經寫書一年多了,還有一些書友在陪伴着,謝謝你們,唉……}